第十八回之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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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进门,张口骂道:“好你个公孙节,原来在这挑唆父亲做这大逆不道之事!我要杀了你这个无父无君的混账!”说着抽出腰间佩剑,就要来刺。公孙节轻轻闪在一边,理争道:“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停住脚步,道:“天下太平日久,本当让百姓安养生息,且父亲为一国重臣,本应当为国家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等却凭借妖言,蛊惑父亲,想使父亲做那无父无君之事,留万古骂名,该当何罪?”公孙节道:“你知道什么!无知的蠢物!“转回身对张亮说道:“义父,张少儿之见,请勿理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为今之计,应当按计划行事,事成,则手握寰宇,事不成,仍可为一方诸侯。”张亮沉思不语。张呵呵冷笑道:“无稽之谈!父亲一世英名,早晚毁在你等手里!何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劝你还是及早收手的好,否则,…”不等说完,公孙节双目圆睁,怒道:“你想坏我们的大事?”张亮恐兄弟隙墙,喝道:“都住口!统统出去!”两人不敢再争论,张一跺脚,狠狠的瞪了一眼公孙节,大踏步出去了。公孙节过来劝道:“义父,休要听张所言,我们诸多义子,唯马首是瞻,请勿疑迟。”张亮双手捂头,拄在楠木桌上,沉吟不语。公孙节见义父犹豫不决,再次说道:“义父,我本是亡命之徒,早已将贱命置之度外,蒙您收留,只愿报答义父的再生之恩。”张亮抬起右手,挥了挥,道:“你先下去吧,容我考虑考虑。”

公孙节见再说无益,退了出来,看了看天,已近五更,便顺路往回住所。刚走几步,只见后院里鬼鬼祟祟的出来一人,公孙节转念想到:郑国公府戒备森严,料不是外人,都这个天了,是谁?悄身闪在一根廊下的石柱后面,仔细的看着。待那人走到自己的跟前,才看清原来是张慎几。头发散乱,衣冠不整,神色慌慌张张,想到必是狼狈为奸,恨得七窍生烟,只没有敢动手。回到了住所,前思后索,直到天亮,才朦朦胧胧的睡去。

睡到午时过后,丫环准备好了午饭,公孙节心中有事,胡乱吃了几口,直接来到族兄公孙常住所,也不等人知会,直接进到厅内。公孙常正在兴致盎然的赏阅歌舞,几名歌女袒胸露腹,扭动身躯,见公孙节来到,一挥手,打发其她人下去,若无其事的说道:“坐下喝点茶,我已经知道了。”公孙节道:“现在欲进不进,该怎么做才好?”公孙常道:“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公孙节怒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方法?你平时不是自吹好黄白之术吗?怎么是到临头成了缩头乌龟了?”公孙常一听,一怒而起,道:“咱俩从下一起长大,后亡命江湖,我会什么你不知道?前几年那些话还不是你教我说的?否则,咱俩早见阎老五去了!现在问我,我有什么办法?”公孙节垂头丧气的坐回了椅子上,又详细述说了下昨晚的事情,道:“张不除,终为大患。我们须先如此而已。”伏在族兄耳根上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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