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必须打七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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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子今年已经二十岁出头了,他个子挺高,一笑,就像太阳照在脸上,你会忽略他到底长的怎么样。。。。举止打扮,一看就是一个教养非常好的贵公子。

他一看到世子,连忙行礼“赵世子!”

“张公子!”

赵煊以前就对他很有好感,所以这个时候,声调也极为温和。

两个人谈笑几句,下人上了茶,张公子说“您的信上说,约我来的事,不让别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好奇的睁着眼睛。

世子“张公子。。”

林公子说“您喊我润阳好了。”

“那你也别称世子了,我比你大几岁,您喊我煊哥吧!“

“煊哥。”

“哎!咱们两家接触不多,所以咱们只是见过,没说过几句话呢。“

“是啊,煊哥,这里,也是您家吗?”

“这是我家别院,平时倒少人住。”

“哦!那今天煊哥叫我来是?”

“我手底下人,发现了些事,叫你来,问问你。”

说罢,把合同拿出来,低声与他说了这事。

张润阳大吃一惊,看着合同,汗都出来了。

“怎。。。怎么会是这样?!是,是骗我?!可我都仔细的打听了的,手续也都齐全。货场我也去看了的。。。”

赵煊把事情经过,捡能说的说了,张公子一听,傻傻的坐在那儿。

“要是。。。我祖父和爹爹知道了,公,公主要是知道了。皇。。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急的眼圈都红了。

赵煊低声说“我把人暗暗的抓到了这儿,又把你私下约过来,就是不想让你家里和别人知道此事。你放心!”

“世子,煊哥,我。。。”张公子有点茫然无措。

“说来,是我手下偶尔发现的,我家并不是衙门,没有审案和抓捕的职能。得知此事,如果报于顺天府,那事儿就包不住了。你与公主还有一月就要成亲,一旦此事揭开,你家和公主,脸上确实不好看。我前后都想清楚,才这样做的。你的银子,他们已经花了近一半了,都买成了字画古董和首饰。银票和这些东西,都被我们搜到了。损失怕是有,但也不太大。”

“世子,我不是怕这些损失。比起颜面,那点银子算不得什么。”张公子很难过。

“嗯,他们在我别院,你们签的东西在此。你仔细看看,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东西没有?”

张公子仔细看着,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就是这些。”

“那就好,一会儿,你亲自毁了吧,回家后,你的那些合同和收据,也毁掉吧。”

“嗯,煊哥,你,你救我一命!“他起身行礼,眼泪都下来了。

赵煊说“哪至于如此?你说的严重了。这毕竟只是银子的事。”

张公子摇摇头“要是损伤了祖父和父亲,还有公主的颜面,我宁可死。。。”

“不要胡说!你都二十岁的人了,哪能动不动就死啊活的,你祖父和父亲听到如何想?这可是大不孝。”

“是是,哥哥说的是,我,我脑袋都晕了。”张公子脸色惨白。

“我带你过去瞧瞧,你要是想去问。也可以问他们。”

“好!煊哥,他们,他们怎么会找上我?“

赵煊心里想,还不算太傻。只是,这事,不能跟他说。

“可能是看你家一直从事盐务,想着是家业丰厚。您交友广,出手又阔绰吧。”

他们俩走到一个小院,门口有护卫守着,走到房外从窗户往里望,四个人捆着,扔在地上。两名军士,坐在门口看着,院子里防的很严密。

张公子仔细看过后说“是这几个人。我,我不知道问什么。。”

两个人回到前院。

张大公子问“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合适?”

赵煊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我不知道。”张公子脸有些红。

“你如果没意见,我就把他们带出城,扔在半路上。随他们去了,”

“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他们罪不致死。”

“我,我不是要杀他们。”林公子吓一跳。

赵煊“我知道,如果要定他们罪,就要把这事闹出来了。咱们现在不想这样。所以,就把他们和你之间签的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回来,他们手里什么也没有,也不敢回来闹,肯定就跑了。这事,就这么过去。”

“哦,哦,这样好,这样好。”张润阳连连点头。

“真跟做梦似的,都没想到,居然是个骗局。谢谢煊哥。真是感激不尽。“眼圈又红了。

“润阳,你怎么这么急切的想做这事儿?还不与自己的祖父和父亲说?”

张润阳不好意思的说“煊哥,您也是知道,我祖父和父亲,。。。。我实在是笨,感觉自己挺没本事,不及祖父和父亲丝毫,也。。。配不上长公主。所以,想做件事情,让公主高兴一下。我认识个朋友,他说,京城有名的园子紫苑,是明安公主出嫁时,她的驸马给她打造的。公主非常喜欢,生前多一半的时间,都居住在这里。公主和驸马故去后,他们的儿子一直在云南,不打算回来了。现在这个园子,想私下出手。这个朋友认得这里的管家,要价三十万两。我于是想。。。想买下来,算是,给公主的新婚礼物。朋友说,让我别跟任何人说,给公主和家人一个惊喜。。我感觉有道理。只是我手里没有这么多银子,正好遇到个人,因事,他要赶忙把手里的黑金出手,而且是一下子出。金额较大,就算是压低了价钱,也一时寻不到买家。”

“紫苑很有名,要出售也是大事儿了,怎么没听说?”赵煊奇怪。

“朋友说,公主的儿子要出售父母产业,毕竟不是光彩的事,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他把管家介绍给了我,我还,进去瞧过,确实非常美。。。。”

“润阳,我明白你。你祖父和父亲,都是人杰,你有压力。。。。。不过,一个家族,总是这样的啊,哪有辈辈强的,那点风水都跑你家去,对别人也不公平不是?”赵煊笑话他,他脸一红。

赵煊诚恳的说“你祖父和父亲就是知道,你的才能比不上他们,才帮你促成这门亲事,也是想让你在公主的庇佑下,生活无忧。你呀,是没明白他们的意图,所以才着急。”

张公子眨巴着眼睛,才有些明白。

“其实你急什么呢?你家两位老人,一辈子风风雨雨,为朝廷为家,诸多忙碌。你做不到如他们一样在朝堂呼风唤雨,但你可以好好孝敬两位老人,多生些孙子孙女,让他们老年过得安稳啊。”

“我知道了,我很惭愧。。。没想明白。”

“你回去把手里的事处理干净。”

“嗯。”

“这事儿,你也不要再去探究了,省得翻出是非来。另外,平时交友,还是要谨慎些,你周围的朋友,不能说是主谋,但有可能有参与的。”

“嗯。”他仔细的想了那几个人,到底是谁参与了其中。。

“在这里把东西都烧了吧,你清点一下银票和东西。”

“这些东西先放您这里,我现在带回去不方便。等事态平息些再说。”

“这样也好。你要的时候与我说就好。”

张公子在炭盆里把东西都烧了,赵煊拉着他,把东西清算了一下,还有一万两银票,赵煊给他装在身上了。其它的物件,倒都是精品,所以他损失并不大。

关键这件事没露出去啊,要不然可丢死人了。

他告辞出来,一脚深一脚浅的回了家,一个人在床上躺半晌。

等晚上,祖父和父亲都回来,他跑书房,把这件事还是交待了。

祖父和父亲一听,也是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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