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065:许斯邶一定没事(1 / 2)
“就是这儿到了。”
佼人跳下车,阴凉的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别墅,简直就像一个鬼屋。”
“我都说我很久没回来住过。”
“放着好好的别墅为什么不住,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家就是喜欢浪费。”
许斯邶过来拉着她望屋里走:“走吧,我看你的脸都冷的发白了。如果我记得没错,柜子里应该有感冒药。”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不好好看着佼人。现在,佼人跟许斯邶离开两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
“林苏祁,你有脸说我们。郁佼人可是你的好姐妹,关键时候你这个好姐妹不在,现在倒好意思怪我们”
林苏祁被裴南池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不服气的扭头看外面。
“南池,你想想斯邶还会去哪儿。”
“他能去的地方我都打电话问过没过去,酒店也没人他也没送郁佼人回家。斯邶最任性,说不定就带着郁佼人出国度蜜月了。”
“度什么鬼蜜月,他们俩只是订婚又没结婚,许斯邶脑子有病才会带佼人去度蜜月。”
“我说,斯邶到底把你怎么了。你这口气,真是恨不得一刀子杀了他。”
“他只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宋靳修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你在担心斯邶的身体,你担心他要是真跟佼人在一起你在乎的是他的身体。”
林苏祁轻咳两声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我,我只是怕佼人被欺骗。”
“什么欺骗,佼人既然答应跟斯邶在一起就一定清楚斯邶的身体状况。我说过,我是不会让斯邶有事所以林苏祁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的担心才不是多余的,你一直禁止许斯邶做很多事情不就是因为他身体不好的缘故。你迟迟没找到跟许斯邶相配合的心脏来做移植手术,其实你们都明白许斯邶那副身体已经撑不了很久。”
“林苏祁”
车子吱的一声停在最密集的街道上,宋靳修回头瞪着林苏祁。
他很少发脾气,虽然嘴是贱一些,可脾气是他们几人最好的。
除了许斯邶的事,除了许斯邶因为不爱惜自己住进医院时,他很少有这么动怒的样子。
“我相信靳修,只要他在斯邶就一定不会有事。”
林苏祁尴尬到不行,目光一直躲躲闪闪不敢直面两人。
“行,行了,当我说错话行了吧。许斯邶他会长命百岁,所以他跟佼人的事我插嘴行了吧。”
“你们俩也别吵了,得快点找到斯邶。他今天对季邑东动手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我担心他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许久没人住的别墅一反常态的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像许斯邶离开的时候异样。
除了一件东西,一件从整个别墅里拿走的东西。
许斯邶扶着佼人进屋,别墅的布置她倒是挺喜欢的,简约优雅。
“我先扶你上楼洗澡,柜子里还有很多我没穿过的衣服你将就一会儿。我看看柜子里有没有药,你脚也扭伤得热敷一下擦药酒。”
她低头瞅瞅微微隆起的脚踝:“真是祸不单行,好好的寿宴居然让我遇上这么晦气的事儿。”
“我已经警告过季邑东,他要是再敢对你纠缠不清我就剁了他的手。”
佼人看着他轻轻一笑,咚的一声跳上一层台阶。
“得了,等你跳上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抱你上楼。”
佼人盯着她,手臂一伸也不客气:“谢谢了,许少爷。”
许斯邶嗤了一声儿:“你还真是不会客气啊。”
跟着许斯邶弯腰的动作,佼人跳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
“跟你还客气什么,你不是我未婚夫么。我没让你又豪车,又钞票的养我你就乐的到一边偷笑去吧。”
许斯邶配合着点头:“说的也是,要不然你找我讨点什么东西。像你这么不为金钱所动的好女人我怕被人撬了墙角。我得让你习惯这纸醉金迷的生活,以后就算被别的男人撬了墙角也养不起你。”
佼人在许斯邶怀里挤眉弄眼,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的头。
“你这脑子里是不是全装的这些馊主意,我真亏你想得出来。”
他垂眸凝着佼人,得意的紧:“有个词是不是叫聪明,就形容我这样的人。”
佼人更是笑的花枝乱颤,两双眸子亮晶晶的吸引了许斯邶全部的注意力。
啪嗒一声灯打开,光晕铺满了整个房间。
佼人打量了一下四周:“哟,还挺干净的。”
“一定是奶奶叫人来给我收拾的,免得我什么时候回来乱糟糟的。”
他把佼人放在床尾,卷起衣袖:“等着,小爷我给你防水去。”
“好好干小伙子,小费少不了你的。”说着,习惯性去拿包可扑了个空。
“哎,我的包在许家拿掉了。”
许斯邶已经进浴室,调侃声不断:“你包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等明天我买一个新的给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钱包里还有身份证不少的证件,掉了去补办多麻烦。
许斯邶出来时,佼人坐在床尾发愣。他笑了笑快步过来,把手指上的水柱弹向佼人。
“发什么愣呢,不就是个包吗。”
“你打电话给我问问有没有捡到,里面证件挺多掉了很麻烦。”
“行了。”他弯身吧佼人包起来:“我给你问,水已经放好你快去洗洗。”
许斯邶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才下楼,在口袋里摸来摸去都没找到电话。
他刚想说手机好像在车里,脑袋就传来一阵强烈的晕眩感。
心脏也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疼起来,他忘了今天好像还没吃药。
他正想拿药瓶才想起来,药瓶一直在外套的口袋里。
晕眩感越来越强,他想几步走到沙发边坐下休息一会儿,可只踏出一步眼前一黑倒向地面。
佼人泡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出来,掰着一只受伤的脚跳到床边。
裴南池的外套已经湿透,许斯邶的也润润的,想着穿肯定是不能穿了就随时仍在一边。
整个卧室很大,独立的浴室,独立的衣帽间还有一张国王级的大床。
在床头柜边立着一张照片,佼人吃力的爬过去是一张许斯邶拿到学位时的照片。
她盯着照片仔细看了一会儿不服气的扁嘴。
“想不到还是博士学位,真是看不出来二世祖还这么有能耐。”
佼人闲的实在无聊,穿着许斯邶宽大的衬衣又跳向书桌,桌上全是英文定制版医学方面的书籍。
有跟神经有关的,也有遗传学,还有很多关于心脏方面的。
她随手翻了翻实在太深奥,除了一些基本个体单词,医学方面的术语一个字也看不懂。
一大挪书旁还放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像是许斯邶看书时做笔记的东西。
“我去,这字也写的太漂亮了。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说的是真的。”
许斯邶的笔迹也全是英文纪律,就跟那最老的英国原装的字体差不多,看着绅士又有学问。
笔记边偶尔有中文注解,那字就跟电脑打印的一样工整漂亮。
宋靳修载着三人逛了大半晚,最后一个地方才选了这处别墅。
“这好像是之前许斯邶跟那个女人住的别墅吧。”
“是这儿。”
“他已经几年没回来,带着佼人怎么可能来这儿。”
“转了一晚也没找到人,还不如来碰碰运气。”
裴南池一路上都在拨弄电话,消息也不断通过简讯传来。
“斯邶没在任何酒店下榻,湘园和其余几处我也问过都没过去。所以,他们俩来这儿的可能性比较大。”
“许斯邶那么多房产,说不定就带着佼人去了那几处景点。”
宋靳修和裴南池对看一眼:“说的没错,我们怎么把那几处地方忘了。”
裴南池降下车窗,微凉的空气飘进来:“先去别墅看看,要是没人我们在过去。”
“也行,反正马上就到了。”
说着车子从右边拐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幢别具一格的别墅。
“灯亮着,灯是亮着的。”林苏祁探出头,兴奋的指着前面。
“好像,斯邶的车也在。”
车子驶进院子,楼上和楼下的灯都是亮着的。下车前,宋靳修体贴的嗯了一声喇叭,他可不想在故里转了大半晚此刻还扰了人家的好事。
听见车鸣佼人还以为是许斯邶回来了,吃力的跳到床边打开窗户。
“佼人,是你吗。”
她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苏祁,苏祁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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