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投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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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不禁抬起头看了看来报名的人,十六岁,也就刚刚成年的年纪,不过还是三个孩子而已,来当兵?

不过李四对别人的事情也不感兴趣,当即说:“枪兵九号队,去——”

“大哥,等一下。”

李四很不耐烦地抬起头:“干嘛!”

“大哥,我听说您这有骑兵的名额,你看……”

“骑兵,你们还想当骑兵!也不看看——”

张辽不动声色地递过去一吊钱,“大哥,我们几个都是从小骑马长大的,骑术绝对靠得住,而且我们几个还自己带马来了,您看……”

“早说嘛,骑兵六号队,去领装备吧。下一个!”

张辽朝另外两人得意地一笑。

三人换上了士兵的盔甲,发了一柄木杆的长枪,算是正式成为河内城的士兵之一。

紧接下来的就是为期三个月的加强训练,他们每天不断地练习骑术的基本动作和马上的刺杀,要用马,必须先驯马。

虽然马通人性,但毕竟是兽类。要想使它更好地接受骑士的意图,使马的力量成为有效益的消耗,应当以人为主,尽量沟通人马之间的关系,致使人马—体化。对此,并非轻而易举,颇需要对战马进行细致、耐心的**,使其建立“后效行为”。正常情况下,驯马者对战马必须保持亲近、和平的关系。即使烈性马,也要爱抚,为其解痒,提供洁净饮水,加草添料,并时常洗刷,从而解除其恐惧心理,增加人马间情感。驯化过程带有很大的感化因素。驯练战马的高难度动作,离不开马具,持别是衔、镳、辔(络头)三者互相联系,组成一个灵敏的传导体系。训练战马卧倒为例说明。牵动一侧缓绳,传导给马镳、马衔、对马的齿龈、口角产生难以忍受约压迫感,强制战马卧倒,卧倒后,立即缓和缰绳,解除镳衔对口角、齿龈的压迫,同时对马给于表扬或酬赏,包括食物酬赏。假如战马本想就范,可适当惩处。于是牵动一侧缰绳—一马头偏斜一—压迫齿龈口角—一卧倒一一缓和—侧缰绳—一解除对齿龈口角的压迫——表扬或酬赏。

骑兵不仅需要稳固地骑在狂奔于坎坷之途的马上,而且在马身上还得活动自如,练就—套复杂的动作,如向前后左右开弓射箭;挥动武器,稳准狠地打击对方;对于敌方迅猛的劈砍刺,能够稳妥地躲闪避或档拨架……。。这是骑兵的必要技能。仅就这点言,比步兵操弓、搏击之难度大得多。因为步兵是站在地上,或半跪,或双脚张开,描准开弓,基础稳定,易于使出全身力量,放射程较远,准确程度较高。然而骑兵是坐在马上瞄准开弓,战马在走动或狂奔,基础处于运动中,同时,被瞄准的目标也可能是运动状态。这是在互动情况下的操作,难度有二:其—,—定程度上限制了全身力量,特别是双臂力量的发挥,其二,中的之准确程度降低,故练就百发百中和准确有力地打击对方之骑射技术,绝非一日之功,当是在严格教导之下,经过长期而又艰苦操练之结果。

毕竟三个人都有着很强的身体素质而且也确实起了这么些年的马了,这三个月比其他人过得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其他的士兵在反反复复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马上翻着跟斗玩了。

学习持枪冲杀时有的人被反作用力掀下马去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吕布三人却总能掌握住发力的诀窍,仿佛天生就该是马背上的战将。

鹤立鸡群的三人从这时开始就已经被众人关注,成了军营里不小的名人。当然也有想打压新人的人来进行“交流”的,被吕布他们打回去几波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想来触这个霉头。

三个月结束的时候有一个统一的新兵大比武,士兵们一对一地对战,胜者进行下一轮的比试,直到决出最后的10人,主管他们的校尉在安排最后的分营时将这10人提拔为伍长。

吕布、张辽、高顺三人无一例外均挺进了前十,得到了伍长称号,不过也因此被分到了不同的队伍中,不过好在都是同一个兵营,相隔并不远。

而涂璟郭樊则留在了魏续的身边,给魏续当了个亲兵,同什长待遇,过得也算滋润。

河内的兵营共有五千人,分由魏续、郝萌、张扬三个校尉共同带领,因为是并州刺史丁原亲自驻扎的城池,所以将士们今后的仕途都很宽广,大家都努力地在为了自己的未来打拼着。

吕布所分到队伍就是由郝萌带领的第二营之中的骑兵部,一共只有八百匹战马,也是驻军中唯一地一支骑兵,他与张辽高顺都被分在这队骑兵中,分属不同的副长带领。

这段时间里每天正常操课,也无战事,不过听说一月之后要由郝萌带领本部兵马剿匪,大家训练都很卖力气,毕竟谁都不想上了战场因为身体不够强壮而死在那里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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