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她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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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南门月起身还未来得及吃早饭,就要到县城去了,这来回路途遥远,庄老婆子怕她归来太晚,遇到危险,于是叮嘱她早去早回。家里暂时也不急缺啥,那日挣的工钱买回来些米就好。

南门月沿着山路下山,赶到集市时先到粮行买了米。没急着回去,又绕去了一趟琴府,好歹要转告管工自己搬家的事情,要不然他差人去叫,找不到自己,给换木工了咋办。

琴府前停着一辆马车,几个家丁正从车上卸下一箱箱的东西。

南门月靠过去,想让人给管工带几句话,却被他们赶走了,她不甘心地站在大门处往里头左顾右盼,却见着那黑衣姑娘行色匆匆从里头出来。

“夜小姐,夜小姐。”南门月故作熟络地靠了过去。

夜合容回过身,柳眉轻蹙:“你是?”她认出南门月,只是故意装傻。

“是我啊,前几天到府上修花圃的戚木工,我当时因为一点情况扮成了男儿身。”

南门月这次倒也不隐瞒了,现在戚老爷子打算教她做木活,她以后就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木工了,而且管工很满意自己修的花圃,肯定不会因为自己的性别问题,不给她活做的。

“喔,是你。”夜合容,淡淡挑眉,转身让人打开小木箱子,看着像是要检验什么东西。

南门月又凑了过去:“夜小姐,可以麻烦你托几句话给管工吗?就说我搬了家,如果他要找我做木工,你让他差人到这家去传话。”她把写有刘四婶家住址的纸条递给了夜合容。

夜合容没得闲情理会她,她正忙着验收这批新到的喜朗花,自然也没工夫接过南门月递来的纸条,干花放回了木箱子里,这才转身看向南门月。

“我跟你说过,我是个大夫,不是传话的,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我倒是可以替诊疗。”

南门月尴尬地笑了笑,猛然想起自己被打伤的手臂,急忙撩开了袖子,“夜姑娘,这是我昨日不小心烫着的,可否有药可以淡去去红肿。”

夜合容眼角滑过一丝不耐烦,撇了一眼南门月那白嫩而粗实的手臂,眼神徒然收紧,凌风掌!这女人竟然挨了主子的凌风掌!她慌乱地拉过南门月的手臂仔细查勘,这伤口略红,像是被拉扯住一样紧绷,确实是凌风掌所为,不过这只是一个擦边伤。

她抬眸望向南门月,“你这伤恐怕不是烧伤吧。”

南门月收回袖子,尴尬地笑了几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夜小姐,这的确不是被火烧伤的,而是被一个小人打伤的。”想起那被夺走的夜明珠,南门月就狠的牙痒痒。

小人!呵,夜合容冷哼出声,想去细究这背后的缘由,又怕南门月起了疑心,她敛起眸子,心中的慌乱也被压制了下去。

“你这伤没大碍,早晚冰水浸布敷一小会,过些时日便可恢复。”

南门月一听就这么容易,又急了起来,这不找出点病来,她进不去琴府啊,进不去,就没法子给管工传话啊,可是自己随便装出来的病也瞒不过这夜小姐啊。

眼看着这夜合容就要进府里了,她一急又奔了上去,“夜姑娘,我还有个事要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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