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居心叵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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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把舂烂的蒲公英刮到干净的碗里,端着起身朝竹屋里去了。用药越快,消肿效果越是明显,她虽然也好奇那俊美的公子被蜇成猪头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做人要厚道,她好歹也要表现出一点愧疚之意。

琴听寒回到竹屋,拉过被子闷头就睡,蜂毒乃溶血之毒,根本无法靠内力逼出体外,在脸消肿之前,他恐怕得跟这床新买的被子形影不离好几天了。

南门月敲门而进,见他拢着被子躺在床上,不免掩嘴失笑,看不出啊,这般厚脸皮之人也会有觉得自己见不得人的时候。

“琴公子,我给你弄了些草药,起身我帮你敷伤口上吧。”

南门月把瓷碗搁在桌子上,伸手要去拉被子,琴听寒却死拽着不松手,“你把药搁下吧,我一会自己来!”南门月的语气这般幸灾乐祸,要是被她见着自己如今这幅模样,还不得被她笑到什么时候。

“那好吧,你尽快敷上吧,早用早好啊。”她语气正经,看似善意地提醒着,嘴角却不配合地微微上扬。

“你敷好了就出来吃午饭吧,我就不给你端进来了,你要是实在没脸见人,我家老婆子有顶草帽搁木屋那,我给你拢上一层帐幔,你戴着也就看不出来脸上的变化了,自信点啊。”

琴听寒就算隔着厚重的大棉被,他都能感受到南门月那想看好戏的心情是如此的强烈,他伸出大长腿瞪了一脚站在床沿的南门月,“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咬牙切齿挤出一段话,打从心底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

南门月狡黠地笑了笑,摸摸厚实的双下巴,终于肯放过某人从竹屋走了出来。

庄老婆子正回屋里休息,随口问了一下情况,“那公子没事吧,上药了吗?”

“就是被蜂蜇了几下,死不了。”被刀刺穿都还好好活着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庄老婆子听南门月说无大碍,也就不往心里去了,那公子也是命途多舛啊,受了伤在这歇养,首次出门竟然就给蜂蜇了,想必定是流年不利。

南门月也没跟她说的太详细,估计说了老婆子都不会相信,像那种高贵的公子掉跟发丝都心疼,岂会为了南门月这种村妇挺身而出,到现在南门月都难以解释是为何。

“那吃午饭去吧,忙一天也是够累的,紫天麻我给砍回来了,再暴晒几日,我就给你织渔网,还有家里的兔子今日也吃些东西了。”她也不能帮上南门月什么,就是顾好家里的一些琐事吧。

“好,那你午睡去吧,晚饭我来。”陷阱挖好了,下午歇息半天,明日又得跑县城去。

庄老婆子欣慰地点点头,迈步进了竹屋去,戚赢儿跟他阿公睡在了屋里头,她便在堂屋那张竹床歇下了,一整日也没见做些什么,但总觉得力不从心,老咯。

但愿她能在有生之年见着戚赢儿长大成人,如果老天怜悯让她再见着儿子一面,那她也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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