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章 教主发威,龙虎哗然 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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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死!”

高阳一显露出身来,见那魁首派还往前冲来,顿时大怒,一拍腰间百宝囊,飞出混元五气幡被抓在手中,猛的一摇,烈烈作响,呲呲五声尖呖声惊天而起,刺耳的人皮毛发炸,灰黑气息从幡面上冲天而起,乃五条人面龙身,迎空一晃,涨有百丈之长,张牙舞爪,咆哮嘶磨,就往魁首派一方扑将过去。

又将正一乾罡剑祭炼出,头顶冲起一道白虹,冲天而上,咻锵一声,分出三十六道剑光反卷而下,每道皆有十丈长,内裹一口三尺飞剑,分布在外,倒插而下,将整座山头围起,一掐剑诀,轰的一声冲起三十六道冲天白虹剑光,猛的旋动,剑光流转,如若通天光柱,猛的一颤,咝凌凌大作,白虹剑光如潮汐般汹涌而出!

心念一动,坎离丹鼎飞出,只一片金光飞出,涨有数亩大,将剑阵之内全部照亮,内裹一尊一人高下的玄黑丹鼎,鼎盖开了,丹鼎倒转,离合仙光立时汹涌而出,若那海啸般倒卷而下!

把手一指,射出一道紫气,打进了宏净塔中,咣咣咣的响声,塔门塔窗塔口都自开了,佛光蜂拥而出,如那灵蛇席卷,股股而下,蔓藤一般往下见人就捆就卷,只要非玄教中人,都在目标之内!

再扬手将焰轮荆棘祭出,只一条幽光化虹而过,还在半途中,轰的一声炸响,就是一片汹涌幽火升起,状若石油,浓稠无比,给人一种沉重又寂寒之感,幽火汹涌,内中现了一轮内空荆棘幽轮,内中幽火喷吐,状若尖刺倒钩,旋转如风卷,内中幽火汹涌喷出!

张守大惊失色,冷汗泌出,吓得亡魂皆冒,惊叫道:“不好!生死存亡之际,大家还不拼命更待何时?”大叫声中就将法诀掐动,立时脚下的黑云一涌,如巨浪翻腾,就将魁首派全部包裹,嘎嘎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响起,只见一片森白骷髅头如马蜂出巢般从黑云中冲出,嘎嘎怪叫着往黑云外聚陇,防若铸城墙一般,瞬间就成了一骷髅头组成的圆形台座,森白的骷髅头嘎嘎叫着就是黑气喷出,将四周护住。

“喝啊!”魁首派众人都脸色苍白,连忙将全身法力调动,各施手段,有那七煞阴魂幡招展,阴鬼连云来聚,又有阴魁剑飞斩而出,阴火六阳魁首、魁神阴雷,魁阴真气,各种手段全部使出,就护在魁阴神座之外。

混元五气当先冲来,嘶咬抓摄,冲撞连连,只将魁阴神座打的晃动不止,却冲不进去,最后五条惨气龙身将魁阴神座连同其所发的法宝法术护罩,一同盘缠起来,都张口喷出本源惨气,就打在魁阴神座上面,立时就见所过之处,骷髅头如冰冻一般,嘴巴张合缓慢,似运转不灵,沾动的阴魁剑气自暗淡,飞的歪歪扭扭。

随后正一乾罡剑阵发动,四面八方袭来剑光,见人就斩,逢玄教中人就消散,四面八方如潮水而来!立时间啊啊啊的惨叫声连绵不绝,血光飞溅,正一派三百多近四百来炼精化气期的弟子如割麦子般倒下,血染山头!最后剑光冲至魁阴神座,往上方一绞,就见阴鬼、阴火、阴气下雪花般飘落,让得神座上方空出一片,剑光消散。

离合仙光倒卷而下,如那海啸而来,当头就冲进了魁阴神座,金光绞动如磨,所过之处,阴气、阴火、阴鬼俱若春雪逢雪,消散开来,不一会儿,离合仙光合同混元五气将魁首派全部裹住,一丝也都动弹不得,又有那六位正一派长老,都被离合仙光包裹,各祭出法器来抵,只能护勉强护持,却再有动弹都难。

这时宏净塔涌出的金光不受离合仙光阻拦,如灵蛇游动,见得正一派六位长老,但就盘绕而上,将之捆成一团,自又缩回宏净塔中,被镇压起来,随后但见活人,但还有气在,不分正一派与魁首派,都有佛光来捆卷,收进了宏挣塔中,不多时,魁阴神座上只有张守张田二叔侄,张守头顶还有一颗血珠,放出一片嫣红血光。

高阳岂会容这二人?只见那焰轮荆棘喷出的火焰,如那带刺钩转,旋如风车,只往两人身上一卷,瞬间破开了血光,“啊!”的一声惨叫,立时就灰飞烟灭!只留下一颗血红珠子,还有一座下细上粗的形如碗,却通体是白骨骷髅头所制的墩坐,最后宏净塔又涌出一道佛光将之全部收进了塔中。

战毕!

整个战斗只因高阳一现身出来就瞬间分出了生死胜负!

玄教完胜!

随后高阳一掐法诀,剑光散去,化成三十六口质白飞剑,嗖嗖嗖的飞没进了高阳体内,坎离丹鼎化成金光与焰轮荆棘化一道黑光,都被收进了体内,混元五气幡被收进了百宝囊中,最后宏净塔缓缓降落,轰的一声又落回原坻。

高阳飘飞而下,落到玄教众门人身前。

空灵,无名、无天、白狼与黄甲等玄教弟子又惊又喜,见得高阳大发神威,又敬又畏,连忙伏地而拜,口呼:“恭迎教主(师尊)出关,祝教主(师尊)仙福永寿!!!”

轰!

四周观看之人顿时哗然起来:

“这就是玄教教主?一招!一招啊!只一招就全军覆没了啊!”

“好猛!真的好猛!”

“我眨巴下眼睛,就完了?……”

“老兄,你看到那剑阵不?那好像是正一派数代掌门所持,现在归明凌道人所用,我以前见过。”

“你见着开头那杆大幡不?那是鬼英宗的混元五气幡呢,阴损至极!中级法宝啊!”

“咝,师兄,我用法眼神通透过剑阵,你猜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四件中级法宝!四件啊!!!”

……

真元宫藏身所在山头,应杰与诸多门人全部脸色大变,沉默半晌,一位长老上前喏喏的问道:“宫主,我们现在是否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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