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撕杀兰天和!(2 / 2)
纵是有林夕合这层关系。他又怎么可能去救自己这个连襟兄弟……
只是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两全其美了,心中一横!
刚猛霸道的刀气,瞬间逆冲经脉,引来双臂一阵肿涨,正是血管暴烈,盘肉受创之相!
强收的刀势,急回身前,斩向这奔袭之剑!
灵壁洞开,一道身影。急冲而至,就在刀剑相交之际,奇快身形急冲兰天河而至!
驭剑之术,神妙无比,正是林牧剑术脱离凡间剑术的印证,没有手臂的限制,不仅龙蛇剑自在挥洒,连同自身,也如同多了一个战友,两人同攻!
普通练气修士。最多也就是以灵力驱使着灵器,向着远处横劈竖斩一番,根本算不得上是什么招式变化。
而林牧那随身配剑龙蛇剑,却是如同一尾真正的生灵。随心而变,又威力不减!
急断的长刀,被龙蛇剑剑锋一偏,就避让开来!
若是林牧此时持剑,敢行此招,就要先吃兰天河临死一记狂刀不可!
但林牧此刻驭剑而杀。却没了这层顾虑,龙蛇剑主动偏移,交错出一片耀眼火花后,却是剑身一转,直挑对手双眼!
逼近周身的杀机,让兰天和心中一寒,近杀搏杀,这驭剑术当真是绝代神技!
顾不得林牧杀招,兰天和身上顿时涌现一层金色光芒,正是护体灵符被他引动,虽是急切之间,但仍旧拥有相当的防护能力!
果然,专门用于防护刀剑等实体灵器的护盾,虽是灵光剧颤,但仍将这奔袭而来的龙蛇剑,挡在空中。
这就是练气顶峰修士的手段,虽在紧急之间,但那丰富的战斗手段,以及自身各种能力,都被他发挥到极致!
只是,过于重视逼命龙蛇剑,却忽略了林牧这个比剑还凶的剑主,却是兰天河此生最大的错误!
狂暴如风的身影,与龙蛇剑先后之别,让林牧避过了兰天河错开的刀锋,剑指两分,两道疾飞的剑气冲破摇摇欲坠的护体灵符,直插兰天河最为脆弱的双眼,凶残无比!
此时此刻,兰天河已经经历急收刀芒,全力引发护体灵符,纵是练气顶峰修士,还能有几分余力,也是难讲!
而且就在此种危急时刻,林牧的身形,也刻意隐在兰天和身前,让后方的卫宫城无法以利箭影响到自己攻势!
这就是知已知彼的好处了,否则林牧若是不曾注意卫宫城,难免对方不对趁乱一箭袭来,不仅让自己的攻势尽数落空,还让兰天和脱离险境,两人合力击杀自己!
兰天和遭逢剑气袭眼,当下强提最后灵力,左手一拳,重重击向龙蛇剑身,脸面之上,灵力涌动,全力阻碍这两道疾发的剑气。
双眼闭合,只以神识感应四周。
这一闭,顿时便是刻骨剧痛!
只见一尾铁鳞巨蟒,自林牧体内暴冲而起,仿佛是将林牧那一身灵力外体冲成碎片一般,利齿根根如钉,正正咬在兰天和闭眼后的右肩之上!
头脸之上,有兰天和最后的本命灵力防护,虽只是一丝,也足可让林牧感应到其中剧烈的灵力涌动,这才以自己最后的变化,咬噬对方持刀右臂!
“嘶啦”一声,利齿入身,顿时感受到一股血腥之气直透心神,骇人竖瞳,笼罩一片血色,身躯一动,顿时就将兰天和整条右臂,以及不小血肉撕扯下来,血浪急涌,四周空气,顿时一片血红。
“怎有可能!只是一番犹豫,就成这般田地!”
后方卫宫城几难相信,兰天河虽因兵器的缘故,攻杀之道如如他犀利强绝,但仍是练气境界极强的高手,没想到自己只是暗中想看他一点狼狈,对方就已经让他伤到如今地步!
纵是他平日里对兰天和有再多不爽,此时同属同一阵线,也不会容许一个妖修,将自已“连襟”当场杀了,当下手中强弓的扬就要发箭相助,但当眼光看到自灵壁内走出的那个人影时,却是魂飞魄散,整个人的眼光再也转移不了!
这也让兰天和失了最后活命的机会!
本想重创兰天和战力后就急身后退,没想到卫宫城竟然并未出手相助,林牧眼看兰天和剧痛难当,心中一狠,如铁鞭一般的蟒尾横空一扫,竟是直接将剧痛难忍的兰天河自胸口打面一个诡异的对折,当下只听乱骨刺心之声不绝于耳,一代练气高手,竟是这般一个照面就被击杀此地!
只见空地之上,鲜血铺地,兰天河残尸已是不成人形,胸骨尽碎,脊骨断折,右臂连同肩胸,被撕裂出一块不规则的巨大创口,场面血腥无比。
凶烈的战局,让妖修人修两族都骇然失色,这般惨烈的战局,纵是他们平日里也四处征战,也极少遇到这种局面!
此一战,林牧几番变化,将兰天和留着应变的余力消除一空,自己却突施妖蟒之身,以妖身蛮力,硬生生撕下对手一臂,让他剧痛影响神志,这正是取胜的关键!
莫以为修士都是不畏人间疼痛的存在,大多数修士自踏入修行,虽然平日里极其艰难,但对于凡人来讲也是“神仙中人”,平日里以灵器法术杀人,要么无伤,要么直接就死,这种生死争杀的考验,反而没有人间普通凶厉之徒来得多。
唯有修士踏足筑基,地煞、天罡洗炼道身,神识淬炼提升,这才极大地提升承受能力。
前世林牧看《蜀山剑侠传》时,还好奇怎么凶名远扬的《血神经》,怎么只是将自己整个皮剥掉,再以四万八千魔火金针刺入周身毛孔,一连昼夜不停,烧上九年,就有所成。
这般人间的疼痛,就能练成如此凶恶的功法?
如今踏足修行道才明白,剥.皮之术已足堪称是肉身承受剧痛极限,魔火金针刺入周身毛孔,又是炙烧神魂九年剧痛。
形神俱炼,若这样经受九年还能不崩溃,便是成魔做祖,又有什么奇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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