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八十五 那夜雨已凉 上（2 / 2）

小灰看着厅里的布置，反而说了一句，“装饰不错。”不知道他说的是厅里的装饰，还是说这些人只是装饰。

看着自己身前摆着的热茶，也不在意，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说道：“茶不错。”自顾自的，没有去在意在场众人的神色。

在场的人有莫家家主，莫之言，以及五位莫家长老，还有十二位莫家精英。

莫之言脸色不深沉，几位长老却是没有表情，那十二位精英却是有胆怯，不过不是很明显，只是藏在袖中的手在微微的抖。然而小灰却是把这一切都收在眼中，没有说话。脸上挂着一股莫名的笑意。

“家主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小灰轻声开口，看着杯子中的茶叶。

莫之言闻言，神色不禁微变，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然后说道：“若是先生真是莫家的客人，定不会如此防备。先生直接来到我们莫家这是为何？”

小灰闻言，笑了笑，然后说道：“我可是让人通知过你们的，怎么能说直接呢？”

“可是我们莫家之人并没有接到消息。”莫之言的眼睛盯着小灰，仿佛想盯出一朵花来，却是失败了。

“哦，可能是死掉了吧。”此言一出，场间的气氛瞬间从先前的压抑，变成了诡异。

“先生虽然超凡，但在这个尘世之中，还是应该注意法度吧。”虽然听到弟子死亡，但是却也不敢就这样随时拍案而起，只好如此说道。

“呵，你们这些大家都是如此，我有说过人是我杀死的吗？”小灰这句话却是让莫之言没有了言语。

“既然如此，先生也不是来喝茶的吧，有什么就直接说了吧。”莫之言不愧是家主，一句话就略过了刚才的事情。

小灰也没有在意，“要我说，我就说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不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