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杀人事件（2 / 2）

司马志远：“公安会有人调查，你们记者还调查什么？”

李艳：“公安调查这个事件完全从事实层面，即理性出发，不掺杂任何感情在里面。而我作为一名记者，我想了解这个事件背后的故事，即更深层的原因。或许感性的东西会更多一些吧。”

司马志远：“感性？你们这些大记者，都在关心领导啊，达官贵人的生活，谁会关心我们这些下层的小人物。”

李艳：“司马，这其实是你的偏见。你不记得前年轰轰烈烈的本市副市长和黑道勾结，最后被绳之以法的事情吗？首先调查这个事件的记者就是我。”

司马志远啊了一声。李艳说的那件事情是发生在去年锦都市。几乎众人皆知。当时一名女记者孤身入狼穴，收集资料，中间经过了被冤枉入狱，女记者被离婚，她的小孩被那名副市长和黑社会活活打死。最后惊动了中央，才使案情得以大白于天下。那名副市长和相关人物被绳之以法，牵连官员达到一百人，成为去年受人瞩目的特大案。女记者也成为人民英雄。没想到这位女英雄竟在眼前。司马志远感到万分惭愧。

李艳：“能谈谈事情的经过吗？”

司马志远：“警察不是有定论了吗？”

李艳：“那是别人的看法，还是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司马志远：“其实很简单，由于公司年底要评绩效。前两天公司进行了一次编程语言开发大赛。本来这是一件提高公司相关开发人员技能的好事情，没想到考试成绩竟然与绩效挂钩，一次考试直接否定了一个人一年来的工作成绩。第二点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因为公司从事的岗位不同，‘术业有专攻’，公司却把每个人都置于同一水平线上，参加同一场考试。第三点不公平的是，有些人可以参加比赛，有些人可以不参加。最后一点就是朱炜—我的主管竟然随意评分，把我的成绩搞成了最低。由于种种的不公平，再加上以前我们一直存在着不愉快，就和我的主管去理论，最后在冲突中失手杀了他。”

李艳：“你来康为公司多长时间了？”

司马志远：“两年了。”

李艳：“公司的待遇怎么样？“

司马志远：“和同行比起来还不错。”

李艳：“你在公司的待遇如何？”

司马志远：“中等吧。”

李艳：“以前的绩效怎么样？”

司马志远：“以前评的绩效还可以，最近这一年就很差了。”

李艳：“为什么？”

司马志远：“由于公司经常加班到很晚，承受的压力太重了，大概半年前，和领导为了工作的事情起了冲突，吵了一架。以后绩效就一直很低了。”

李艳：“你是不是特别恨朱炜？”

司马志远：“没有。我很我自己。”

李艳：“咦？为什么？”

司马志远：“表面看是朱炜给我的绩效低是此次事件的原因，其实深层的原因是我的性格太暴躁了。”

李艳：“你今年多大了。”

司马志远：“30了”。

李艳：“这个年龄应该会相对成熟了。”

司马志远：“是啊。可是我却一直不能很好的把握自己的性格。”

李艳：“那你能谈谈你自己的性格是如何形成的吗？”

司马志远望着窗外，把思绪拉向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