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兵伐谋(2 / 2)
“陛下圣明,此乃安天下之本也,臣以为可以再徒举国豪强入茂陵以实长安。”
“就依卿言,此事卿以为谁办为好?”
“一事不烦二主,此策既为主父偃所出,就令他去办吧。”
六月武帝任主父偃为齐相,彻查齐王与其姐通奸之事,齐王度已不能免,自裁。后主父偃又借机杀燕王。赵王上疏弹劾主父言,言其收受诸侯贿赂。武帝命将主父偃缚于长安。九月灭其十族。
紧接着,武帝下诏徒举国三千石以上豪强入茂陵。至此汉初以来的地方豪强势力大损,国家和百姓均得到了利益。
接下来,我日夜苦练骑兵。,八万骑兵已经显露出威力来。这一天,武帝召我前去议事。
武帝接着畅言:“卿治军果有真才,只一年就为朕练出八万大军。现在大军可战否?”我道:“军马粮草皆足,只是大军尚需一月时间再进行一次演习,便可出征了。”
“卿这马蹬与马鞍做得甚好,有了它,三年可成的骑兵现只需一年既可成了。哈哈。还有那厚背大刀,真是马战的利器。我军勇士凭此硬撼敌营,不知何人可以挡之?就凭匈奴人的弯刀吗?哈哈。”
我道:“此等都是公孙弘大人的功劳,臣不敢贪功。”
武帝摆了摆手道:“这不都是公孙弘按你国策上所言吗?朕会赏公孙弘,不过你要朕赏罚不公吗?”我忙道不敢。
“陛下,臣新练得一战阵”
“何阵?”
“臣称之为汉锥阵。”
“此阵有何妙处?”
“陛下,臣与卫将军将这八万骑兵据各自之特点,分别编成几队,突前一阵,分为十六小阵,每阵每列兵为十六骑每阵十六列,计二百五十六人,十六阵总计四千零九十六人。人着重盔,马披轻甲。持重矛,以力战之士为之。此阵以之破敌无往而不利。左右各有两辅阵,人数亦各为四千零九十六人,人着重盔,马披轻甲,持长刀,以迅捷之士为之。为重矛兵辅翼。后方为弩骑兵,亦为四千零九十六人,人着皮甲,轻装。只须能骑马兼射弩者为之。臣以为若以此阵以匈奴于塞外草原决战将可大有助益。”
“朕信得过你和卫青,不须看了。”
这一天,武帝召我前去议事。一进殿门,我便感到气氛不对。几乎所有在京的武将都到了。文官却几乎没有。我暗想这是又要打仗了。程不识道:“自六月来,匈奴开始在河朔地区集结兵马,至今已近二十万众。又在我渔阳附近集结了近十万众。而其匈奴单于本部也已集结完毕正向渔阳赶去……”我心里暗想,这么快就要打河朔之战了?我记得还得几年时间嘛。众人议论纷纷,“再过一月匈奴既可全部集结完毕。依臣看,河朔之敌欲袭我长安,渔阳之敌恐欲图我渔阳右北平……。”
内廷,众臣只有我,卫青,李广,程不识留下了。卫青道:“依臣所见,当以我新练之精骑过黄河袭河朔,解除我长安正面之围,如此既使渔阳丢失我方亦可算大胜。”李广和程不识皆点头附合。
武帝亦大笑:“卿所见与朕略同,不过大军出征行军当谨慎一些朕欲出兵往上谷,离上谷二百里忽往西去,如此当可攻敌于不备。众卿看如何呀?”
我微笑不语。
武帝见我如此便道“卿可有何妙策?”
我道:“依陛下之计,当可尽逐河朔之敌。黄河九曲,唯富一套。若匈奴失去河套,便再无与我一战的本钱了。陛下之计可大胜。不过,臣还有一计,可令陛下完胜。”卿快快说来!
“陛下,适才卫将军道河朔乃是此战重点,臣亦深以为然。河朔之敌距长安仅七百里,匈奴骑兵旦夕可至。今若击之可保长安无恙。但是陛下既使我军尽出八万精骑,趁匈奴尚未集结完毕此战虽可胜但至多是击溃战,并不能伤匈奴之元气,日后匈奴必欲再战河朔而我则必筑城而守。如此虽胜但于大局并无帮助。臣以为应把八万精骑分成两部,臣愿与卫将军各领一部依陛下之意而行,但是却需匈奴兵临我长安城下。匈奴骑兵不利攻城,若要取胜就需攻我不备,今我深沟高垒,自上郡至长安一路坚壁清野,待匈奴攻长安十日后,卫将军突然挥师北上河朔,依龙城例尽屠之。待匈奴心慌之时必然回军。而臣令小股弓骑不分昼夜沿途扰之。匈奴军心必乱,待其北出上郡过黄河之际,卫将军半渡击之,臣领军从后掩杀,臣料此二十万匈奴必为我军所算,纵能逃出一二却已不足为患了。此战关健在于,长安和右北平决不能有失。臣建议程太尉率三万步卒守右北平,李广将军负责长安。卫将军佯出上谷,臣领军去上郡,与匈奴交兵三日后,臣将辙往太原。如此长安尚余步军十二万人,骑兵一万人,匈奴得此消息,必定不待准备就绪就会趁我空虚直取长安,如此一来,臣之策可有九分胜算。”
在座的诸人皆深悉兵法,闻我之言皆默默计算起来。过了一会,程不识道:“张将军此计虽妙,但却置陛下于险地……。”我道:“敌我此战均行声东击西之策,今我效田忌赛马,匈奴必为我等所算,况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辈岂能欲干大事而惜身!”武帝猛喝道:“诸位将军不必多言,我意以决,就依张将军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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