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一个乱葬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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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赵元隽让她问得有些话结,一时说不出话来,定了定神,这才走进院中,沉声说:“半黎,你这大半夜的不休息,在这后院之中,这是作什么?”

“还能作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嘛,她这是在作法作秽,诅咒我的嫡孙呢!”

宫云霜冷哼一声,说着走了进来,对着夏半黎狠狠的瞪了一眼,心头的怒火直烧着肺,压在喉咙的话,憋闷地不吐不快,非要说出来这才舒服。

赵东泰重哼一声,走进院门,面带不喜地看了一眼老夫,她这是怎么回事!平日里,也是沉得住气,行事稳重,胸襟可容人,今晚上特别焦燥,一点小事就激,说话就放鞭炮,句句都是冲着夏半黎去的。

这哪还是镇国公老夫人的沉稳坐派,对着夏半黎更不像是祖孙,倒像是农家里的恶婆婆整治儿媳妇了。

“祖,祖母”夏半黎明显给吓到了,不知所措的交着双手,两只眼睛先是红了,怯怯的说:“我刚刚进府,不知道不可以在后院里祭拜,还请祖母原谅。”

“祭拜!你祭拜什么?你在在作法害人吧!你一个出身卑贱戏子,入了这府中,就该安安份份关起门来小心过日子,可是你看看,你这一身霉气,把这府中都祸害成什么样了!贱人就是贱人,给你富贵你也接不住,连带着映及他人。”宫云霜面露怒火,直冲着夏半黎就去了,句句话半点不饶人。

说完之后,她自己也是噎了一下,皱着眉头,她怎么把心里话当着这么多人都说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太失她的身份了。

“云霜!”赵永泰脸色一沉,看了一眼宫云霜,脸上己是带了不悦。

这么多年的夫妻,两人相敬如宾,少年夫妻老来伴,也算是一辈子恩爱过来了。可是今天,这宫云霜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刻薄无情,步步紧迫。

眼看着半黎红着眼眶,手足无措的样子,赵东泰心头也是一软,事情还没弄清楚,就算看在简亲王份上,云霜也不该就这么出言训话,口不责言,她完全不是他所认识的宽仁大度的样子。

“呜,祖母你怎么会这样说我,是不是半黎作错了什么?”夏半黎眼眶红晕,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样,眼泪成串就掉下来,强忍着泪,她还恭敬的行了一礼:“半黎作错了什么,一定自思己过,还请祖母明言教诲。”

“教诲什么!你现在就打包行装,现在立刻给我搬到西北别庄去住,这辈子不许你再回京城。”

宫云霜己看到赵东泰的脸色,自知话说的有些过了,该有所收敛才是,可是这一会心头怒火更盛,自知该控制自己的话,可是话就像有了自己的灵魂一样,根本就压不住,又一句心里话又是冲口而出,直把她悔得要咬舌头。

半黎低敛的眉眼间冷冷一笑,看着宫老夫人恨不得咬舌自尽,满眼不信的神色,呵呵,她这一针效果还真不错嘛!

今日下午趁着宫老夫人在如意房中看病时,她出其不意,在她身上扎了三针。

百年密医,可不只是叫着玩的。

密医中,有一种针法叫“有话就说”,一针扎下去,可以让她身不由己,把心里想得话,全都吐出来。

这一门针法是几十年前,抗战时期,密医门研究出来套取小鬼子情报的针法,任他再是如何精明口硬,扎上几个针,只要说话,就会全说真话,除非他咬了舌头不说话了。

哼,这几十年来,国家太平,密医隐世以来,这针法就不再用了,想不到,在这还有这种奇效呢。

今下午的针法,加上那佛堂里可以激起人兴奋的那一点迷幻香,呵呵,老成持重半生的宫老夫人,也是一样抗不住,心中那点实话全都一吐为快了。

赵晚晴脸上闪过一道得色,扶着宫云霜飞快的看了半黎一眼,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这个镇国公府最大的是太夫人,现在宫老夫人发了话了,这个半黎是绝不能再呆下来了。

西北别庄,哼,她也别指望着能在那里过日子了,那种穷山僻壤,死上个把人,这京城里一辈子不知道也不是奇事。

夏半黎你这个贱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去了吧,赏你一个乱葬岗,那才是你这贱胚子该呆的地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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