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死个苍蝇,血都流得比你多!(2 / 2)
这像什么样子!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嘛!
堂堂镇国公府未出阁的小姐,在众人面前,与一个外男拉拉扯扯,那张脸都快贴到人家脸上了!
好在这孙连仲也是有年纪的人,又是府中的常来常往的大夫,不然,今晚这事传出去,赵晚晴的闺誉就全毁了,这满京城的人还不都说这赵晚晴是个不安份的豪放女呀!
赵元隽是个文人,最重脸面清誉,一想到以后会有一堆人指指点点地说,他养出个不安份不守清誉的女儿,脸上就是火辣辣的,恨不向现在就冲上去,把赵晚晴一把掐死,省得再这样出来丢人现眼!
呸!赵元隽发了狠,怒火直瞪着赵晚睛,不是他不心疼女儿,可是就她那脸上那点擦伤,就是他这个不懂医的也看得出来,那就是一道微不足道的擦伤而己,就是不擦药二天也就好了,更不会留什么疤,这个赵晚睛真是给他丢人!
赵元隽等不及那几个婆子动手,这一会再也顾不得刚刚的别扭了,自己亲自上前,把赵晚晴拖到了一边,真甩到冯婆子身上,把冯婆子跟着撞了个倒仰,摔在地上,二人压在一起,直叫着痛。
赵元隽两眼怒火,气得喘粗气,说不出话来。
孙连仲咳了一声,全当刚刚这一出没发生过,几步一前,也顾不得进屋,就在院子里,就着赵庆余手中的烛火,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从医箱里伤出伤药,说:
“这位姑娘的伤得太深,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抹上好,不用几天就能恢复,可这伤疤是肯定要留了,唉,可惜了,这么清秀的一张脸,全毁了。”
夏半黎眼眶一红,忍着眼泪,低下头,盈盈一礼,说:“谢谢大夫。”
孙连仲对她的印象很好,一天两次进了这镇国公府,先是给她奴婢治伤,又是给她治伤,也亲眼瞧见了她二次的沉稳大方的反应,这么小小的一个姑娘,先要面对奴婢生死未卜,现在自己又是毁了容,难为她现在还能这么落落大方,端庄自礼。
孙连仲又从医箱里拿出一盒药,语带怜惜的说:“这药膏是用珍珠粉调制成的,可以美白去疤,等伤口愈合结疤,你一日抹三次,脸上的疤迹也能淡一些。”
转过话题,他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夏半黎脸颊上的伤,奇怪的问:“小姐,你这脸上好似是抓伤,在这镇国公府中怎么会有人忍心对小姐下这样的毒手?”
赵东泰脸色一凝,就听到半黎低着声音说:“是我刚入府,不知道府里的情况,也不敢打挠别人,自己个儿偷偷半夜里安排了这个祭台,本打算对月祭拜我娘,让她老人家在天上也安心,谁知道让府里的野猫抓了一下,就伤了脸了。”
孙连仲疑惑的看着她脸上的伤,不置可否,怎么他看着不像是野猫,倒像是人为?而且那人一定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对她心怀深怨的,所以下手才这么狠,尖尖的指甲直入肉里,就是要毁了她的容。
听到夏半黎这么说,孙连仲脸上还是点了点头。
赵东泰提着的一颗心又放下来,看着夏半黎的目光更加宽和,这丫头识大体又有孝心,更知道维护府中的颜面,是个好的,比他那不成器经不起事儿的老婆和儿媳妇强多了。
还没等他想完,那边又听到赵晚青的尖叫声:“你个小贱人!竟敢说我是野猫,你在这府中下诅咒害我娘和弟弟,现在又伤了我的脸,我和你没完!我要抓光了你那张狐狸脸!”
赵永泰脸色狠狠一沉,扭过头来怒瞪了一眼赵晚睛,虽是赵晚晴现在己是气急了眼,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仍是让他这一眼给吓得住了嘴。
不成嚣的孙女!呸,温阁老也是朝中文臣之首,怎么就**了这么不像样的女儿和外孙女!连点眼力价都没有,还不如这戏班里出来的夏半藜识大体呢!
赵永泰恨恨的瞪着赵晚晴,心里的恼火直往上窜,夏半黎那样说,把这一件事儿圆过去,是给她赵晚晴和这镇国公府作脸,可这赵晚晴却是不知进退,说得这是什么话!真把镇国公府的脸往地上踩,还不知道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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