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1 / 2)
“我没听说过。”夏半黎摇了摇头,低敛着眉遮住眼中的复杂的表情,收起手中的金针。
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没兴趣知道,这一局棋下到现在了,她与他之间,只有共同的利益罢了。
“好了,我扎完针了,你可以穿起身服了。”夏半黎收起针卷,转过身顿了顿,绕过一个位置,隔着桌子坐在隔他最远的一张椅子旁边。
简太清轻笑一声,拉起衣上的衣衫扣好,一片寂静,默默无语,简太清挑着眉,瞧了她一眼,这酒中加了**,茶中掺了符咒了吧。
他到是在发什么疯,她又闹什么别扭?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连这空气似乎都有些不对劲了……
在这一片不对劲中,莫少梨适时的走了进来,看了看这两个人,加了一壶茶水,没说一句话又退了出去,只是看着简太清的目脸挑了挑眉。
夏半黎僵硬的坐在那里,扭头看着台上,两只眼睛虽是看着台上,可心思都没放在上面,反反复复的只在想着一件事,简太清这又是要做什么?
他不是要她让嫁人,给他拉来盟友吗?她也同意了呀,也是按他的要求做的。现在大事都定下来了,楚屠苏也是个不错的男人,她也点头许下承诺了,可刚刚那一出是什么意思呢?
夏半黎不傻,甚至是直觉敏锐,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得到,简太清刚刚根本就是在引诱着她,很不幸的,她也被引诱了。
所以,这算什么?!她与他在扮家家酒吗?胡闹,真是够胡闹了!
夏半黎可以一针定生死,却把自己给绕进局里,简太清半子握乾坤,却把这半子砸在了他的脑门上,砸出个大包来。唉,这局棋怎么走出这个局面了呢……
夏半黎想不清楚,干脆也不想了,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简太清:“你说吧!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想我嫁人了吗?”
简太清眨了眨眼,松松一笑,懒洋洋的说:“我需要你嫁人。”
“那你就注意点,把你那一身皮和一肚子的花花肠子都看住了,闹出丑闻,对你和我都没半分好处。”
“哪有什么丑闻?你想多了吧,夏半黎,我做什么让你出丑的事了吗?”简太清转过头去,清亮的不解地看着她:“我只是身上不舒服,让你给看病,你作为一个乖巧的女儿,给我看病,不就是这样而己吗?”
夏半黎头一次尝到给堵的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是这样没错,可她感觉上清清楚楚,完全又不是这样!
夏半黎咬了咬唇,冷着眼的看着他说:“我扎的针疼吗?”
“还好。我没试着疼,就感觉着身上发热。”简太清坦诚相告,病人嘛,总要把病情说清楚,才能治病。
“那我告诉你,我扎了你十八针,其实只要扎你十六针就好,有二针,我一时手误,扎在了人身上最疼的穴位上,幸好,你皮粗肉厚,这么能忍。”
简太清又是一笑,活动了活动手肘,“我没叫疼吗?关公刮骨疗伤,一声不发,看来,我也是条硬汗子呀。”
夏半黎没说话,指了指那一盆水,冷笑着说:“父亲大人,你即然这么热,不去用水冷敷一下脸吗?”
“又去洗脸?不用了吧。”简太清随意的挥了挥手,没有在意,目光己是锁在了大厅。
大厅里正欢声雷动,夏金焕卖了半天关子之后,气氛终于推到了最**,楚屠苏脸上的白布,一层一层解着,这己是到了最后一层了。
夏半黎转过目前,又看了他两眼,淡淡的又转开了头,她己经提醒了,他不听,她也没办法,牛不喝水,她也不能硬灌不是。
就是有什么差错,那就纯属是简太清自找的了。
大厅中,夏金焕得意洋洋,手拿着一圈白色的绷袋,一点点松开缠着楚屠苏的脸,最后一圈解开了。
夏金焕把手中的布条一收的瞬那,高喊一声:“老老少少的爷们,看仔细了,这就是无下无双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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