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忍着就是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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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外传来细微怪异尖锐的声音,如不仔细辨别绝对辨识不出,只当是幻听呢。

夏半黎却是出身百年密医门,只一听,就听出这声音中的古怪,这是一种毒术,也可称呼为音乐,名为“钻心”笛。

要用极为特殊的材料制成一种笛子,笛子的构造也极为特别,据说,制笛之人要以自己的心头血为引,历经三年才可制出一只,钻心笛一经制成,制笛人也会减寿二十年。

这种毒音钻心笛,只在江西出品,要几十年的降头师王才能制成,只因为太过恶毒霸道,一般有成就的降头师是不是会作这种笛子的,她还以为这个钻心笛早就失传了呢,没想到,今天她倒是亲耳听到了。

夏半黎淡淡的瞟了简太清一眼,百年出一位降头师王,穷三年心血费二十寿命才出一只钻心笛,难怪这简太清有这个兴趣来这里寻宝了。

呵呵,这赵晚然也是下了苦力了,对她还真是下了血本了,连这么难找的钻心笛也弄来了,真是看中她呀。

简太清一笑,眉眼生辉,温润的眼眸中淡淡的风情,他仰着脖子对着外面的明月一举杯,说着:“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笛声,山中听松声,风中听花开声,水际听溪鸣声,方不辜负了这一双耳朵。”

“哼,你怎么不说完了?这恶少斥辱,悍妻骂街,这一些才是世俗之声,听过后,你才是个有血有肉的市井之人,撑得起这百万众生的衣食父母,掌得起这万里江山千斤重负。”

夏半黎不客气的说到他脸上,一点也不在乎他是不是会变色发怒。

这简七王爷也太不地道了,她与他也是伙伴,他即是知道,赵晚然弄到了这么阴毒的东西,连个招呼都不打,反倒是来趁火打劫,即看了戏,又要收宝贝,还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盘珠子!

“半黎,别硬挺着了。你就这么倔吗,痛了就喊痛,疼了就咬人,这就对了。自己一个人硬撑着,比那山西的倔驴还犟,嘴巴甜一点,性子软合一点会死吗?该示弱时就要学会示弱,这就是我来的原因。”简太清叹息一声,看着夏半黎额边的冷汗。

这丫头就是太倔的,性子真不知道是怎么磨出来的,比那茅坑地石头还臭还硬,有苦有痛一个人忍着,从不依靠于他人,这种性子,他是欣赏,当初会收下她,也就是因为她这个性格合他的胃口。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侯起呢?从心里,他开始希望,她能有点人情味儿,背负不住的事情,可也可以向他示个弱……

夏半黎都说他不食人间烟火,冷看世人受苦,他却要说这夏半黎,从里到外的臭石头子一个,更是半分人情世故都不通。

夏半黎急促地喘着报,额角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沿着秀气的下巴,直落到地面上,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湿了一小片。

她冷着一双眼,紧紧的握着拳,手中的金针快速在身上的连刺了七处要穴,神色微微了一凛。

她还是大意了,钻心笛真不愧是异宝,要人命的玩意儿呀。要破这个钻心笛,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忍!只有比钻心笛虽是霸道,但也要由人来操纵。

只要忍住去那钻心的痛,钻心笛就会反噬吹奏之人,到时这门毒术立破。

夏半黎紧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状似无事的坐回了桌子前,她己制住了自己的七大要穴,生命不会有妨碍,只要忍往痛就好了。

痛吗?哼,这玩意儿,就是欺弱怕硬的!她有何可惧!

夏半黎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简太清说:“王爷只顾着看戏,怎么不饮酒?这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不算是知己,也算是伙伴了吧,王爷还怕我在酒中下毒不成。”

简太清一扬脖子,挑了挑眉,笑着说:“那倒是不是,只是看着半黎这疼着,我也心有不忍呀。”

“我不疼。”夏半黎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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