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废了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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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人应了下来,脸上带着不安,转过头飞快的看了一眼宫云霜,咬着牙问:“还请张大夫明言,老夫人这是什么病?”

“这就不是病!这是谋害!该送官法办!”张一非气呼呼的说。

六姨娘哼了一声,眉眼生辉,张开口就是说:“幸好我坚持着把您老给请来了,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这是有人要毒害老夫人呢!大夫,你快说说,老夫人这是怎么中了毒手的。”

“不错!是谁要害我祖母,我一定要亲手打死她!给我祖母出这口气。”赵晚菊跳了起来,洋洋得色,狠厉的瞪着夏半黎叫嚣着。

“贵府中人都是白痴吗?!”张一非说话是一点不带客气的,张口先骂上了:“用那一品红还可说是密药,可这鸦胆子与天山雪莲混用,这到底是读没读过医书!这是伤天害理呀!”

“什么!”六姨娘不敢置信的惊叫一声,失声喊道:“你说这是鸦胆子与天山雪莲?!”

“可不就是!”张一非还是气不过,怒火冲天的发着脾气:“我探着老夫人脾脏热血却凉,这就是鸦胆子和天山雪莲混用的作用。鸦胆子是用来治鸡眼的!这是鸡眼吗!”

张一非气呼呼的一指老夫人手背上的大包,差一点要拍桌子掀屋顶了,他生平最怕的就是庸医,明明医术不精,非要乱开药误了病人的性命,现在他瞧这镇国公府就没有一个像样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七夫人惊住了,诧异的看着夏半黎,说不出半句话来。这真是鸦胆子吗?还有天山雪莲?以她对晚兰晚菊的了解,她们不会熬这么补身的补药给夏半黎吧。可张一非这么一说,别人是谁也说不句一句反驳的话。

宫夫人听了,立时吓得脸色大变,她可是听半黎说过的,知道这两味药加在一起的作用,现在在张一非这里得到确实,哪里还坐得住。

“张大夫,我这手上会落下疤吗?不对不对,我这手还能保住吗?”宫云霜本是最提心自己的手会不会留疤,现在是要求一降再降,只求留下这只手就好了。

“我尽力而为吧”张一非皱着眉头,没有把话说死,他现在也只能是尺力而为,真是说不准能医治到什么地步:“唉,这治晚了,治晚了,要是早点动手的话,你这伤只是一个小疤,可现在一再延误就成了这样了,怎么这么糊涂呀!那治鸡眼的鸦胆子与天山雪莲一起,是会把手都给毁了的”

“我的手”宫老夫人吓得六神无主,就是一声尖叫,转过眼来就是恨恨的瞪着六姨娘,张口就骂:“都是你!都是你自作聪明!要是早点听了半黎的话,我这手就不会这样了!你个小贱人,就是你害了我!还是半黎说的对,你,你敢废我的手,我要了你的命!”

六姨娘面如土色,卟嗵一声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水直流下额角,连连求饶:“老夫人,我也不知道这么严重呀,我,我,我”

到了这一步,六姨娘是有苦说不出,想辩也没得辩了,只怪自己眼瞎,怎么就招了赵晚菊那个小白眼狼,把她给害苦了。

宫老夫人手不方便,还有脚能用,她满面怒色,抬起脚就向着她一脚踹过去,怒吼一声:“来人呀,把这个小贱人连着晚菊一起,拖出去,谋害镇国公夫人,论罪每人各打一百大板,禁闭一年,谁也不许给她们求情!”

“是”众位丫头婆子齐齐应了一声,眼看着老夫人气成这样,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手脚麻利的忙拖着六姨娘和赵晚菊就向外走。

赵晚菊直接吓软了腿了,她从没想过还有这一回事,那碗汤中明明就没有什么鸦胆子呀,那不过就是个小烫伤水泡而己,怎么回弄到了这个地步!

“祖母我是冤枉的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祖母”赵晚菊吓得眼泪滚滚而落,这可怎么办!她背上这样的名声,这一辈子就惨了!怎么办才好呀!

六姨娘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了她,可现在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她不出面维护着赵晚菊都不成,六姨娘咬着牙,隐晦的先是狠毒的瞪了一眼赵晚菊,立时目光转换,又换了一个慈目的神色,她哭着说:“老夫人,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三天之后就是百花宴了,三小姐还要去参加呢,那可是府上的大事,这打坏了,对咱们府上也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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