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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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字!夏半黎的药方上哪去了!”赵晚然与赵晚晴一样的尖嗓音,扬高了八度的尖声叫着,一把抢过那张药方,不死心的反复的翻看着。

呵呵,上哪去了,上狗肚子里去了呗!夏半黎瞟了一眼赵晚然,敛眉冷笑,赵晚然真以为她是笨蛋不成?

药方子这种东西,在密医门中那也是不传之密,所以密医门中人,都要遵守的一条原则,那就是所有药方绝不外传。

据说密医门的祖师爷,就曾被人用药方坑过,在他所写的药方中,添加了一味药,差一点背上杀人的罪名,后来,祖师爷九死一生后,立下门规,如果非要将药方示人的话,也必须用特殊的药水所写,不足三个时辰内,字迹就会自动消失,绝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夏半黎瞧着赵晚然与赵晚晴瞬间灰白的脸色,抿唇一笑,她想不到吧,她的药方是用七两金的花汁子加入黑墨中,三个时辰后,不留一点痕迹,反倒是刘贵聪明反背聪明误,他以为他可以临摩她的手迹,现在却成了**裸的诬毁了。呵呵,一张干净的纸上,只有好么二个字扁青,瞎子也看出来这是哉脏了!

她上前一步,诧异的看了看那一张纸,一拍额头,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啊,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刚回到梨花院中,屋里也没收拾齐完,那墨还是用着三年前的那方砚台,今早上,我写药方时,如意要用水化不开墨,所以,她就加了点七两金呢,肯定是因为这样了。”

刘贵瞧着他们的反映,立时就知道,这是出了岔子了,可是到底是出了什么错呢?七两金又是什么东西。

他着急的抬着头,不断的想看清楚那张纸,他的字迹写得很像,绝不会被察觉呀,而且,为了怕人认出来,连用的墨色,他也选用了与夏半黎所用一样的,还用作旧的方法等着墨迹干了,才收起来,怎么可能会有差错?

赵元隽脸色大变,气恨恨的从赵晚然手中又拿回那一张白纸一样的药方子,直摊到刘贵的面前:“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整张纸上,只有这二个字!你还说这不是你作得手脚!”

刘贵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药方,字呢?字都上哪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只留下了他所写的那二个字!

夏半黎也是一脸诧异,不解的看向刘贵:“我明明是一张药方子,就写全了的十二味药,怎么会只有这两个字留下来了呢?”

赵晚然反应的极快,稳住心神说:“刘贵,你确定这就是半黎所写的药方,你肯定没有弄错,她给你时这张纸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刘贵立时就回过神来,不敢抹额角流下的冷汗,忙说:“老爷,这张纸上是有问题的,当时小姐给我时,上面就有淡淡的香气,对了,必定就是那个七两金的味道了,而且明明就是有十三味药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老爷明鉴。”

夏半黎哼了一声说:“刘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给你时,会把所有的药方子字迹都给去掉,唯独留下这一味下毒的药作为证据留在纸上!”

“这,这”刘贵下意识的擦着额头的冷汗,说不出话来。

“就算这一张药方不是你写的,你就不可能进了库房,然后自己偷偷收起了那一味扁青,然后放入药中吗?毕竟进了那库房的人,只有你和他们二人。”赵晚然插了一句,步步紧逼。

“大小姐,你也听到张大夫的话了吧,扁青也称为碧青,是可以用来绘画的颜料,那就是说,这一味药一旦沾在身上,就是用水洗,一时间也是不容易去掉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如果手上身上也该有那一味药的痕迹才对。”

赵晚然给她说得理屈辞穷,不由的张开张嘴又闭上,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计策。

夏半黎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对着赵元隽说:“爹,我在纸上明明写下了十二味药材,库房中其他的人也可以作证,我连库房也没进去过,只在库房门口提醒他们快点抓药而己。”

“这个,我倒是可以作证。”突如其来的,张一非横插一句,对着夏半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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