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真是好人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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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儿一起闹,赵元隽一个头两个大,正在焦头烂额,这时左天蓝突如其来插了一句:

“老爷!不是半黎小姐纵狗伤人!”

“啊?不是她作的吗?”赵元隽心头一松,忙看向左天蓝,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只恶狗在屋中行凶时,卑职刚巧赶到,在屋外听得清清楚楚,半黎小姐确时是想上去解救大夫人和二位小姐的,是大小姐让她去熬药,她再三争执不过,才走的。”

“你放屁!那是什么危机情况了,我大姐还叫她去熬药!根本就是她伤人后,自己又抛下我们跑了,想洗清自己的罪名。”赵晚晴气急败坏的跳着脚骂,这个左天蓝,居然这个时侯又为夏半黎说起好话了,真是个墙头草。

赵晚然目光一凛,左天蓝果然听到她们的对话了,这下可是糟了,他向来极得赵东泰及赵元隽的信任,他这一句话份量十足,再想诬陷夏半黎就不易了。该死的秋霜,都是她不好,居然不早点说清楚!赵晚然阴着目光,向着人群中的秋霜瞪了一眼。

秋霜吓得一哆嗦,本能的缩了缩,心里一个劲的叫苦,她哪里知道左天蓝什么时侯到的,大小姐问时就是顺口一说罢了,关她什么事呀,大小姐这是牵怒呀,她该怎么应付呀。

“卑职所言句句都属实,老爷可再问大小姐取证。”左天蓝一板一眼的说,目光坦然的看向了赵晚然。

赵晚然心头立时就是一跳,左天蓝这意思己是很明显,他是不打算说出他听到的一切的,可也不打算要帮着她们诬陷,这一件事,他是要让她自己说明白,如果她还要再陷害夏半黎,那倒霉的就是她们了。

“大姐,你快说,你根本就没有叫夏半黎去熬药,对不对。”赵晚晴着急的推了一把赵晚然,现在就差这临门一脚就可以定下夏半黎的罪名了,大姐只要否认就行了呗,到底还在那里犹豫什么呀。

“晚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赵元隽也开口问,紧紧的盯着赵晚然。

夏半黎低敛着眉眼,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这赵晚然会怎么选了,当着明人还能说瞎话吗?左天蓝的态度己经很明确,她也不想背上个构陷他人的罪名吧,赵晚然可是个聪明人呢。

“啊!我明白了!”夏半黎扬高了声音,惊呼一声,两手捂着唇,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眼感激的看向赵晚然:“大小姐是看到情势危急,所以怕我也被那疯狂咬伤,所以,才有意用话把我调走的对吧?唉,我怎么这么笨,没看出来,大小姐这一番苦心”

“放屁!放狗屁!放臭狗屁!”赵晚晴破口大骂,直指着夏半黎尖着嗓子一顿吼:“你个小贱人一条贱命罢了,有我们母女三人尊贵吗!居然还以为,我们拼了性命,就为了成全你逃生,呸!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

“晚晴,你给我闭嘴!晚然,你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元隽听了夏半黎这一说,心头又是一松,这可是争脸的好事,姐妹友好,争相救人,传出去可是一段佳话,比什么纵狗伤人的名声可好听多了,他们镇国公府脸上也有光。

“哎哟”赵晚然捂着脚叫了一声痛,眼中闪了几闪,心中快速转着念头,现在这种情况,她己是不能再诋毁夏半黎,只能用疑点来故布疑阵,让夏半黎自乱阵角,背上罪名,而且,她说出实话,反倒对她更有利,对,就这样。

赵晚然坦然的抬起头来,捂着腿上的伤,脸上还带着痛苦之色,说:

“爹,当时情况危急,晚晴吓坏了,她也记不清楚。不错,当时,我看到那狗发了疯,半黎妹子距离又远,那狗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唯独不咬她,所以,干脆让她去熬药,一来,她要出得屋去就安全了,我也能安心。二来,那时屋门全锁,我们想跑也跑不了,若是她能出去了,就是多了一条逃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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