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她娘当枪使,她就把她当枪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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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来是郑家大小姐郑容容呀。夏半黎看了一眼进门来的女子,点了点头,眼眸微闪,笑着回身幅了幅:“郑姐姐,我刚刚还在跟七夫人说,昨日与你一见如故,不知道你什么时侯方便,请你入府来一聚,咱们姐妹两个也亲近亲近,想不到你这就来了,真是太好了,快请进来吧。”

夏半黎向着里侧一让,作了个请的姿式,含笑的又看了一眼赵雅文,说:“姑母,原来你这是有意跟半黎开玩笑呀,送了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给我。半黎真心的高兴呢。这戏文里常说,彩衣误亲,姑母,这可真是让你费心了,演了这么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半黎真是又惊又喜。呵呵,我与容容姐也不是初次见面了,难为你还这么费心,特意拉近我们的距离呢。”

说到这里,夏半黎向着柳婆子挥了挥手,笑捂着嘴说:“柳婆子,你这也是商量好了的吧。真是的,就瞒着我一个人。”夏半黎不乐意的薄瞪了一眼柳婆子,作出一幅我受骗,我很冤的表情,接着又是一脸惊魂未定,拍着胸口说:

“我刚刚还真是吓了一跳呢,正纳闷,这到底是谁这么没规矩,跑到这堂堂镇国公府赵大人的妻房面前,又是撞门又是高喊着偷汉子了。若七夫人偷汉子,那我爹不成了青蛙,从头绿到脚了吗?没凭没据的敢这么污辱我爹和七夫人,真是熊心豹子胆,该送到衙门里先赏她五十大板,以正视听。哈哈,原来是姑母用心良苦,在这里彩衣误亲呀”

赵雅文秀眉倒竖,气得又要跳脚,放屁!放他娘的臭狗屁!她什么时侯给她惊喜了。夏半黎一个小贱人也配她堂堂一品夫人给她彩亲娱亲,她真是长了狗眼了!

“是谁在外门?”从前厅中传出七夫人的声音,她人未见,声音先传到了,语气中不怒自威,淡淡的说:“半黎,把客人都请进来吧。本夫人行得正端得正,谁要说我偷养汉子,那就当面说个清楚,若是我有一丝一毫违了妇德,我就一头撞死在镇国府门!”

赵雅文气的跳脚,满面怒火,跳起来就要向着厅里冲过去,她今儿就是来理论的,小翠这个女人果然就是个小妖精,这么些年来,看着她本本份份的,对她还算恭敬,她就一直没跟她计较,乐得看这一府上争风吃醋,可是现在,小翠居然把矛头对准了她了。

哼,赵雅文心头火起,她可是这府中的姑奶奶,一向以高贵的出身自居,宫老夫人又是一向疼她,连着赵东泰和赵元隽也都是让她几份,可今儿个,她不过就是开口说了夏半黎几句不是,又抱怨了几句七夫人不会**人,鼓动着赵元隽把昭奇送到老夫人膝下养着,省得让她养歪了,这就让赵元隽给痛骂了一通,直骂得她一个灰头土脸,骂到最后,真是发了狠话,要把她送回大学士府去。

赵雅文想起刚刚的事,心头怒火就是不能平,她在这府里的的地位是牢不可破的,现在不仅赵东泰偏心眼了,连大哥的心居然都让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精给勾去了,连她这个妹妹都不上心了,这是她无论无何也不能容忍的!赵雅文搀起袖子,先是怒瞪向夏半黎,这就要上势动手,哼,先抓烂了夏半黎这张利嘴,再抓花了七夫人这一张脸。看她们还有什么本事,再去盅惑这府中的男人!

郑容容一把拉住暴燥的赵雅文,暗自咬了咬唇,目光深沉,现在形势对她们母女两人很不利,赵雅文的脾气急,头脑又简单,容易听信他人的话,这就是个枪把子,谁都能拿起来当枪使。只说此时吧,她瞧一眼夏半黎那以逸待劳,半点不意外的神色,郑容容己是能判定,这就是个圈套,抓得就是赵雅文这个笨螃蟹,赵雅文跑这一趟,纯属就是自取其辱,送上门给人下酒来了。

可恶!郑容容眸色更加凌厉,难怪秋霜会在池子边有意推她下水,原来不是她笨手笨脚,而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拖住她。哼,她在换衣时就查觉到这里面有猫腻,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还正是让她料中了。

赵雅文这个脾气,真是让人当枪使了都不冤!在七门人门前拦住了赵雅文,听她说了在大夫人院子中时的事,她就知道赵晚然那小贱人打得什么算盘珠了。她想拉住赵雅文,先把她劝回去再细细说,偏偏赵雅文脾气一上来,根本听不进旁人的话,让着那赵晚然母女两人,三言五话就给忽悠的傻了,非要跳出来当这个急先锋。

哼,这个仇她记住了,郑容容平息着胸口的怒火,敢把她的娘亲当枪使,别怪她把她们当枪耙。赵晚然那对母女别想隔岸观火,全身而退!这笔帐,她一定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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