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就是用来踩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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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排房子我都搜遍了,周围五十里地也全翻过了。一个女人能跑到哪去?我就不信,她还能上天入地了!”男人愤怒的声音回响在屋里,直震得人心头嗡嗡作响。

夏半黎眼眸一闪,及时稳住了身形,这个男人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到底是谁呢?

“邬远才,订金我己经付给你了。我不管你怎么做,一定要人给我找出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清冷的响起。

夏半黎闭了闭眼,冷着一张把,手心握成拳,这个声音,她死也不会忘,赵晚然,就是她!她就是路边狗洒上尿的口香糖,又臭又贱又粘人,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这一回,赵晚然可别说又是巧遇吧。在山洞中是巧遇,到了这戈壁沙漠也能巧遇,那就她们就真是命中注定的缘份,那她还苦苦挣扎什么,直接冲出去拉住她的手,迈向姐妹情深的康庄大道算了。

夏半黎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一点不能放松大声喘气,悄悄换了个姿式从那道隙缝看出去,眼皮毛一沉,都说冤家路窄,这话安在她身上,再合理不过了。难怪刚刚她听着耳熟的声音,那个男人竟然就是邬远才!

柜门外不远处,一个一米八高的男人,面带怒容,来来回回的走着,一身劲装,脚上套着鹿皮靴,方正的脸,说不上帅气,却是危险性十足,他正瞪视着坐在方桌边阴沉着脸的赵晚然。

“订金?”邬远才冷哼了一声,“温家给的那点钱,都不够我打二两酒。”

“你想反悔吗?”赵晚然腾的站起来,怒视着邬远才,丰满的身躯气得微微发颤。外公还真是找了个精明的管家,根本就是个吃不饱的豺狼!

“大小姐尽管放心,我不会对一个女人说话不算话。”邬远才一把抓住赵晚然的手,眼带阴沉,说:“我的人己经去找她了,等着也是无聊,正好,我们先把交易完成了。”

赵晚然翻手啪地一声打了他一个巴掌,身体抖得更历害,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害怕,她一眼怨毒,恨恨的说:“你不过是我温府的走狗,还跟我提什么交易。我叫你作事,你就得做,还想怎么样!”

“呵呵,你说我想怎么样?我第一次看到你那一脸清高的脸,就想要你作我一天的压寨夫人,温之初那个老匹夫,还真以为我是那什么士为知己者死吗?真是笑死人了,我是盗!是匪!可没那兴趣,跟着温阁老逼宫作那千秋帝王梦。绿林中的规矩,向来就是银货两讫,当年要不是被官府通辑的紧,我也不会乔装到阁老府上当管事,我和他的交情,这些年也两清了。”

邬远才玩意十足的看了赵晚然一眼,邪气的说:“大小姐,现在你要交待我办事?可以!把钱码付足了!越是不容易到手的女人,我越是喜欢征服。”

“邬远才,你个卑鄙小人,我温家养了你那么久,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无耻!下流!”赵晚然冷冽的眼睛,恨极的瞪着他。

邬远才丝毫不觉得羞耻,冷哼了一声,眼中带着掠夺的光芒:“少来了,我想要的东西,就是用抢的也要弄到手。赵晚然,你就不会这么做吗?”

赵晚然挥着手,又是一个巴掌丢过去,邬远才向旁一闪,抓住她的手,冷冷地说:“你可不要搞错了,现在是你在求着我办事。”

赵晚然走近,他一巴掌打在邬远才的脸上:“邬远才,你就是一个垃圾,杂种,贱男人!如果不是怕污了我的手,我早就把你大大卸八块,丢到野地里喂野狗!”

邬远才的脸侧向一边,等他转回来时,他的双眼在冒火,大指指随手擦去嘴角的血痕,阴沉的看着赵晚然,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我是垃圾你又是什么?为了权势,跟了简江夏,简江夏保不住你,你就再跟了李玄武,现在李玄武势力不保,你又再乖乖听话,顺水推舟投入我的怀抱。赵晚然,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半个月前,瘦得像片纸,勉强还能说是病美人,现在呢,”

邬远才不屑的说着狠话,满是嘲讽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啧啧,你现在更像头出栏的母猪,我还肯看上你,你就该偷笑了!你去照照镜子,自知之明,总该有吧?难怪那简七王爷要逃婚了。”

赵晚然气得手直抖,怨毒着眼死死的看着他,她用力挣开邬远才的手,她的脸原本就是漂亮,曲线却是特别的柔美耐看,透着楚楚可怜的味道,现在圆润了几份,反倒是添了几份贵气,能引得世间所有男子为她心折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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