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时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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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重新上了车。欧阳忠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欧阳辰,又看了看已经换上衣服出来后仿佛脱胎换骨一样的岳菲,嘴角轻轻凸起。如果是这位,那还差不多。

那晚他出了夜总会之后,总觉得林丽那个女人的表情怪怪的,于是又回过头去看她的反应。没想到让他看到了她跟那个男人的那一幕。于是他开始着手查那个女人的底细,没想到被他发现她竟然是跟那个男人长期同居,而且家里有很多欠债,并且还有身孕。以他对少爷的了解,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了躺在他的床上也不会碰她一下的。怎么会给她那么多的钱呢?!

自从两年前少爷跟滕婉小姐分手之后,就如同行尸走肉,对女人就像对玩具一样,但是他对于女人的精致程度要求却没有任何变化,即使是没有感情,上得了他的床的女人也绝对要干净,要一等一的身材和容貌。而显然,那个叫林丽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的。这就是欧阳家忠仆的基本工作守则:不论何时何地都要把主人周围的垃圾清扫干净。

重新走回欧阳世家的珠宝大楼,岳菲的出现惹来了众人的纷纷回头和围观,一头乌黑亮丽的披发,一身白色镶嵌水钻的套装套在纤细性感的身段上合体又妖娆。

走到报名处,岳菲拿出自己的设计稿,笑着对报名处的工作人员说:“您好!我叫岳菲,我要报名参加这次的珠宝设计大赛。”

“好的!”报名处的人笑着接过她的设计稿,打开看了看,脸色微微诧异,然后马上恢复原来的微笑表情,将画卷重新装回设计筒内。

“麻烦您在这里做一下登记,这是您的参赛号牌,号码是521.”

“好的!”

登记好参赛资料后,岳菲看了看服务台后面一堆的参赛作品,看来这次参赛的人还真不少,自己要想从这里面脱颖而出,就要看运气和实力了!

妈,希望您能保佑我,保佑我能顺利在这次大赛中脱颖而出,赢得第一!

“二少爷,这是您要的岳菲小姐的画稿。”报名处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将画稿递给欧阳辰,站在落地窗前的欧阳辰缓缓回过身,接过画稿,然后将画稿缓缓打开。

待看到画稿内的内容的一瞬间,欧阳辰彻底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他们欧阳世家见过的珠宝无数,却从来没见过如此费尽心思如此繁复奢华的作品,这应该是一个新娘项链的设计,只有配上大红嫁衣的时候才能需要配上这么奢华的项链,也可以说是可以值得一辈子收藏的纪念品。像这样的设计,如果再搭配上名贵的钻石和宝石的话,那便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真的没有想到,像那样的一个小女孩,竟然出手如此大气恢弘,简直是不可思议。

将画稿轻轻卷起来,然后递回给工作人员,淡淡道:“这个作品直接过了第一道和第二道关卡,保送到我父亲的最后一关。”

工作人员微微一愣,马上点头道:“好的,知道了二少爷。”

虽然他并没有接受欧阳世家的产业,但是这里的每个员工都知道欧阳家的三个少爷只要结婚生子之后都可以继承产业,当然,如果谁生下的孩子越早就越容易得到珠宝公司这块的产业。而目前结婚的只有欧阳家的老大欧阳烈,但是结婚两年了妻子一直没有怀孕,二少爷正值婚龄,却一直单身,而且对女人极为挑剔,老三还在上学,听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那么,最大的竞争者便是欧阳烈和欧阳辰两兄弟了!所以,欧阳辰的话在欧阳世家的每个员工跟欧阳烈的话没有任何区别。

待工作人员走后,欧阳辰方才缓缓回转身,看着楼下缓缓走向附近公交站的窈窕身影,眉心渐渐蹙紧。岳菲。

离开珠宝大楼,岳菲便直奔小倪一直上课的培训中心给他教下个月的培训费。

“嗨!”

刚走到培训中心的门口,岳菲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欧阳曦。

“这么巧?”岳菲笑了笑,看着欧阳曦手里的玫瑰花,眼下微微一黯。

“上次听说你今天下午会来给小倪交学费,所以在这里等你。”欧阳曦递上手里的玫瑰花,另一只手同时递上一张电影票。

岳菲微讶。看着那束红艳的玫瑰花和那张似乎是最近特别流行的电影票,脸上微露难色。

看样子欧阳曦已经误会自己了,怎么办,岳菲,你还要继续跟他纠缠下去吗?你根本不爱他,如果接受了他的玫瑰花就代表你已经接受他了,你真的要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去伤害一个人的心吗?不行!

“呵呵,你从哪里搞来的烂花啊!我不喜欢玫瑰花,有刺。不过,那张电影票我倒是挺感兴趣。”

纤细的手指绕过玫瑰花转向旁边的电影票,然后轻轻从欧阳曦的手指间抽走。

欧阳曦瞪大眼,看着正开得红艳的玫瑰花,大叫:“这哪里是烂花啊?这可是我刚刚从无数玫瑰中挑出来最漂亮最美丽的一朵啊!那,那你不喜欢玫瑰,喜欢什么花啊?”

岳菲故作无害的样子,轻吐

‘百合’二字后然后轻巧转身。

欧阳曦。希望我的这些回避能让你将来受到的伤害少一些。我只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利用你的感情,对不起。

夏日的暑气笼罩在她的身上,周围的人们匆忙来往,即使欧阳曦殷勤的跑前跑后

,她依旧感觉自己孤独的行走在世间,遗世独立。

每个晚上的晚餐时间都是一个家庭最欢乐的时刻,就像欧阳世家一样,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欧父欧母看着三个孩子一个儿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欧阳辰拿着碗默默吃饭,一直没有抬头过。即使对面的那个女人把他的脸都看穿了,他依旧没有再看她一眼。

滕婉轻叹,从两年前跟欧阳烈结婚的那刻起,他的眼就从来没有没有再看过自己,就好象她就一团空气一样,再也无法入他的眼。

欧阳烈则一脸严肃,拿着碗刷刷吃完饭后,示意旁边的佣人给他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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