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情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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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陪了!”徐以薇说完还是告诉他,“……我不太会弄,以前都是庄文尚给我做早饭……”

“别在我跟前提他!我是我!我也不太会,起来我们一块做点。”

徐以薇抓起一件衣服披上,有些赌气似的去了卫生间。郝湘东听着里面的洗刷声停了好长时间了,还是不见出来。敲门催:“怎么还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出去?”里面响起徐以薇气恼的声音……

这是我的家,我想出去就出去不想就不出去!我想提谁就提谁不想见谁就不想见谁!我想勾引谁就勾引谁我愿意就行!我想做饭就做饭不想就不做饭!你是我什么人,动不动就对我吓来吓去,逼我做饭,逼我上床,连我什么时候想出去也要管吗?

你凭什么这样!你凭什么!我徐以薇不是你什么人!别当我是你的外房,我不是!不是!我徐以薇也好徐白痴也好,再白痴我也不会你当外房!……我要找个好男人结婚,不喜欢了就一脚蹬开再找一个,想找多少就找多少,想结多少次婚就结多少次婚,谁也管不着!……混蛋,恶棍,神经病!你才白痴!都是白痴!你们凭什么都来折磨我……”

徐以薇不知在里面坐了多长时间,情绪稳定下来,听了听外面没有一丝动静,这才轻轻打开门,提脚出去。刚迈出一半去,旁边响起一声音:“终于肯出来了?”

徐以薇斜开眼睛不看,说:“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笑一声,“徐白痴,你穿着我的衣服难道让我光着身子出去?”

徐以薇看看自己,身上果真是裹着郝湘东的上衣。要进卧室换。

郝湘东抱住了她,说:“穿着吧,吃了饭再换。我愿意看你穿着我的衣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辈子你只能穿我的衣服,光着身子穿我的衣服!绝不放你!谁我也不给。你敢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就追上杀了你。”

徐以薇在他怀里颤耸耸地哭起来。她发现,虽然她讨厌这种强行霸道的行为,但却并不讨厌这个怀抱。这是种另她沮丧的感觉!

郝湘东抱着轻轻抖颤着哭泣的徐以薇,心如化开的冰糖,粘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不会让你为难。一定让你结婚,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然后每年都过结婚纪念日,每一次都和结婚时一样,顶少也要过完一百次……”

徐以薇听他描述的很美,美得她心动。可马上更委屈起来。他画给她的是一张她永远吃不到,也不想去吃的饼!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想着,委屈,又加气恨,“你干嘛要折磨我!”

“折磨你?你觉得受折磨?”她感觉受折磨了!感觉受折磨,说明她还没爱上他,没有觉得得到他才是最大的幸福,任何事都无法比拟。就像他对她!

郝湘东心里又重新坚硬,有点硌起来。从来都是女孩子往他身上扑,他把扑上来的女人不屑地推出去的时候有,何尝受现在的“屈辱”,竟是他像个淫棍一样死缠着她!

可是,如果不受这份“屈辱”,修正他眼下的错误行为,他便又得持续另一个错误,持续这几年他因傲慢一直犯着的错误:不屑于追逐一个心不在他这儿的女人,不耻于与其他男人——更何况是他最好的朋友,争抢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他真的爱。

所以,无论如何他注定了错误。问题不在他,在于徐以薇,这个至今都不想主动扑向他的女人!

他搂了她往厨房走,冷冷地说:“我喜欢折磨你!给我做饭!”

做饭不会。”

“面条也不会煮?”

“泡过方便面……”

“我不吃那个。煮点面条。”

“我不会……”

郝湘东被逼得疯狂,瞪起了眼睛叫:“煮清水面更容易,白痴!”

咦——徐以薇运气,也叫:“我不会用煤气炉!”

“没用过?”郝湘东不可思议,“你平时不烧水喝吗?”

“都是用电壶!”

郝湘东彻底服。原来和徐以薇一样白痴的人还真不在少数,否则造出电壶那鬼玩意干嘛!“我教你!”他气急败坏地说着,砰砰地拉开厨柜抽屉找面条。竟有!“不会煮怎么有面条?”

“庄文尚买下的。”

郝湘东看看已拿到手中的面条,迟疑会儿,问:“没坏吧。”

徐以薇没答,她从没去看过。郝湘东觉得没坏,不再管,决定吃。管它是谁买下的,面条无罪!指示:“拿出锅来,放水!”

徐以薇照做,他一旁叫:“……水太多了!……又太少了,笨蛋!放到三分之一!”

“你自己来不就行了!”徐以薇被他指令得手忙脚乱,也恼。

郝湘东不答,拉着她找煤气开关,略看看,又指示:“拧这个,看是不是。”

“往哪边拧?”徐以薇手比划在上面,问。

“哪边能拧动往哪拧!”

徐以薇试探着去拧,轻松拧开。郝湘东又推着她往炉灶那儿去,让她拧上面的开关。徐以薇往两边都拧了下,没见反应。她一下理论充分起来,说:“我试过,也这样,怕是坏了。”

郝湘东拧下眉头,说:“你压着开关拧。”

“怎么压?”

“使劲往下压着,拧!”郝湘东手空转着给她示范。

徐以薇还是茫然。

“笨死吧!”郝湘东拿着她的手,两人一块去做。

开关吱吱鸣叫几声,沪口噗得吐出一团水苗,很软和的蓝颜色。徐以薇还是见鬼一般,双手一下紧到郝湘东脖颈上,脸也趴上去。

郝湘东哈哈大笑,同她退回餐厅,坐下来,揽她在腿上,瞧着她的脸问:“你还真是千金大小姐呢,这么简单点事都不会做?做饭就一点不会?”

徐以薇噘嘴道:“你会干嘛非得让我做。”

“我会的事情多着呢,你都不用做了?我会吃饭,你还要不要吃?”

徐以薇挤眼睛盯他。

他继续道:“我也没用过这些玩意,可我有脑子!琢磨一下就行了,有什么难的?不做说明有条件,不会做说明笨!学都学不会,就是笨到白痴……”

徐以薇被他损得羞恼,辩道:“我小时候差点被火烧着,我怕火,我妈从来不让我碰火,不用我做饭。庄文尚也从来不让我做……”

郝湘东听着前面,心里脸上都有些疼惜,如果没有下面的话,以后也未必还让她再做。但听到庄文尚几字后,他脸上又淡开,口气生硬道:“我不是你妈,更不是庄文尚!我不会像他们一样娇惯你,我喜欢折磨你!以后学着做饭。”

徐以薇扭开脸,回道:“你管不着!”

郝湘东缓和下口气来说:“面对,是治疗恐怕的最好办法。不敢面对什么时候也是个结,保不准关键时候就成了一个死结!不做饭没事,平时多用炉子烧烧水什么的,多接触接触,慢慢就不怕了。”

徐以薇嘀咕道:“我有时也想自己做点吃,可就是不太敢用,生怕那火一下子喷出来,我一个人可怎么办?越想越害怕……”

郝湘东将她拥在怀里,很柔和地说:“以后我在时和你一块用,一个人时就别碰了,越心里慌越容易出事。那电用时也得小心,看着无声无息,比火可恐怖多了,伤着了,更致命!”

徐以薇浅笑嫣然,觉得他交待得实在多余。“那我能不知道?以为我会用手指去试试有没有电……”

徐以薇以前极少感受这种温存,庄文尚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宠爱。就像郝湘东说的,娇惯她,她不愿意的事情从不逼她做。只有一件事,他没有征求过她的同意:分手。

一阵焦烟自舌隙间钻上来,冲入鼻孔。徐以薇一时没明白哪来的焦味,闻闻了。郝湘东没闻,直接撂开她,站起来进了厨房,关气,熄火,提起水壶倒锅里一些水,一股青烟瞬间升腾起来。他又把抽烟机按开。

他退出来,再看徐以薇,徐以薇也看他。两人脸上慢慢凝聚同一种气流,终于都暴满,笑起来。

郝湘东啧嘴道:“看来今早上面条是吃不成了!改吃别的吧……”他说着一俯身将她抱起来。

“你……”徐以薇想问他干嘛,但马上脸一红,知道他要“吃”什么了。

徐以薇觉得不好说不给他买,可又不愿意承担那给他买奶的角色,还是不应声。身子裹了被子下床,找衣服换衣服。

她一手提着胸前的被子,一手往衣柜里找着。徐以薇惊叫一声,顾不上和他理论,先拾脚下的被子。

……这件!”他拿出件连衣裙来给她。

徐以薇摇头,“我穿套裙……”

他边走着边又指点:“穿这件!这件好看……”

“知道了!”她以为他会先回趟家里,不禁叮嘱,“雨儿要问,你……好好说,”自然是“好好编个谎”,否则还得怎么说!她又有些恼恨地咬嘴唇。

郝湘东停下脚步,看她一眼,又走回来,三指握住她下巴处,揉捏,放出被她咬住的半瓣娇唇,轻声说:“不准再咬嘴唇!恨就等我回来咬我,不准咬嘴唇!”他说完又往她嘴上轻点一下。

“不准你欺负她!”她补充。

他温和一笑,轻拥下她说:“你今天表现很好,我不欺负她!不过,我现在不回去,没时间了,得去单位。上班前别忘了自己买点吃的!”

“你不回去……”徐

以薇有些不知如何说好。她就这样“霸占”了他一夜,不放回去给玉雨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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