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知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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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忙也得顾着家里,要不要个家来干啥?娶媳妇来干啥?你一个不常在家,你姐就是为了省她自己的事,来吃顿现成饭就走。顶 点 X 23 U S妈养了你们两个算是白养了!不是小玉愿意在家陪陪我,我就是一口气上不来,死在这房里,三两天的怕是你们也不知道……”

“妈!说什么呢……”

“说什么!你这个媳妇算是不错的,别太没良心。”

“都是装的,不知多有心计呢。”

“装的我也喜欢!你们也装着多孝顺我一点。”

郝湘东放出男孩在母亲面前的顽劣来,嘻嘻笑道:“我不孝顺了?”

“孝顺孝顺,要孝就得顺,你听妈的了吗?”

郝湘东没吭声。郝母继续发落:“有心计又怎么了?不长心眼那是傻瓜,要个傻瓜来你愿意?她对你真心好就行了!懂规矩,识大体,对你真心实意,里里外外又都能帮上你,还有好过这样的媳妇的?”

“妈,我不喜欢!”郝湘东语气认真起来,沉思着想说出下面的话,“我……”

却并不想听,逼问一句:“不喜欢谁让你娶的?我们有逼着你的?”

“以后再说吧。”郝湘东见不是他说话的气氛,站起来想走。

郝母叫住他:“妈今天把话告诉你明白,我就认这一个儿媳妇!你不认小玉当媳妇了,这个家里也不会再让进第二个!娶个媳妇当鸟喂,只你喜欢就行了?你要想让妈多活几年,就听妈一句,和小玉要个孩子,给我留个根,你爱怎样怎样,别领到面前就行。”

郝湘东阴着脸出去。

徐以薇下午回到家,先进入眼帘的是架钢琴。这个庞然大物让她瞬息惊异,然后淡定地移开目光。她知道谁的杰作,不管他出于何意,那不是她感兴趣的东西。

郝湘东在她进门时从卫生间里出来,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见那眼里毫无热情,不满:“连问都不问?”

“问什么?”她懒懒散散地趴到床上。

“总有些要问的吧。”他坐过去,一只大手捂她腰上,“昨晚的酒,现在还难受?”

“嗯。”她似是而非地应了声。

“翻过来,我给你揉揉。”

“不要,我想趴一会儿。”

郝湘东继续在她腰上揉挫,问:“你怎么从没说过会弹琴。”

“有什么可说的。”

“起来,试试琴。”

“不想!都是被我*着学的,上了大学后,我就再没碰过,现在也不想碰。”

“奇怪了,学了那么多年,一点感情没有?”

“没有!恨它!仅次于恨你!”

郝湘东哈哈笑,圈着她的腰抱起来,“来,一块试试。恨它,说明还爱他,仅次于恨我,说明仅次于爱我。让大爱人陪你试试小爱人……”

他跟着哼:天上星星亮晶晶,一眨一眨放光明,好象许多小眼睛……

徐以薇绷着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来。他把五指收入她的手心,让她弹。徐以薇按去后,弹得是首《娃哈哈》。

两人又笑一阵。郝湘东又弹,是《茉莉花》的曲子。清婉悠扬,灵动飘逸,仿佛嗅到淡淡的茉莉花的芬芳。徐以薇的双手绵软地从他十指隙间滑下……

至碎。

又相拥了很久,郝湘东还有些走不出那心醉神怡,呢哝:“宝贝,我想听你说,爱我。想听!”

徐以薇说:“我……饿了。”

徐以薇乐于此声中,嘻嘻笑:“我这是救你,提前给你个教训。你这样的大色鬼,必须得知道在床上得讨好女人,否则死得会很惨……”

“我知道了,不敢再得罪了,你安心上来吧。顺便把手机给我拿过来。”

徐以薇谨慎地伸出胳膊,递给他手机。郝湘东不急不缓,只接手机的样,要接到手机时,却手腕一转,未拿手机,反扣住她的手腕。徐以薇一声惊惧未结束,已经被他拉到床上,又裹入怀中。

薇感觉有未可预知的恐怕,拼命挣扎。郝湘东却没怎么样她,只裹在怀里,拨手机,问:“想吃什么。”

徐以薇这才稍稍放心,停了挣扎。转转眼睛却没说。

郝湘东基本没想过等她的答案,已经对里面说:“要……”

“我不想在家吃!”她急忙把话递过去。

“嗯?……等会儿再说。”郝湘东眼光一晃,先挂了手机。

她说:“我想你陪我出去吃!找个有音乐,能跳舞,能吃饭的地方。”

“不行。”郝湘东脸上严肃。

徐以薇白眼球顶上来。

四十分钟后,徐以薇脸上完全错愕。

郝湘东带她进了一座古朴的小楼,倒也不是十分特别。却一进门后,马上递过一把大红伞来,郝湘东挽着她的腰,与她撑伞前行,前面一小哥也撑着一把小红伞,只让她看到屁股以下的部位在前面引着他们走。

徐以薇还没见过这样举止奇异的店,想问“风俗”,但只几步远,他们又出了房间,从另一门进入内院。半只脚一踏进院,徐以薇已经明白为什么要撑伞。这院不是普通的院,整个一处水系,穿行在院里的路,其实是水上的浮桥。竹质的,走在上面壳壳有声。而为什么要打伞,是因为整个院里竟是另一方天地,头上下着如丝小雨。

徐以薇诧异:是不是他们一进门,外面忽然也变了天?!

水系很大,里面的灯光恰到好处,柔和而不失真。徐以薇有些恍入世外仙境,脑子里有些失真,似梦似幻地挽在郝湘东手里走。

前面的小哥开了个门,请他们进去,人暂退。

徐以薇更不知所在何处。她和郝湘东所处的是一处完全用玻璃圈成的亭子,浮在水上。里面没亮灯光,但外面的灯光全透进来,足够进食之用。玻璃亭中是一套竹制桌椅,玻璃亭内圈,放着三四处孤度吻合的软凳。不知从哪儿进来的笛声,悠扬入耳。

伞,郝湘东一进门就收了,放在了软凳旁。徐以薇的目光又投向琉璃亭外,才知外面整个水上浮有很多这样的小亭,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光亮,所以徐以薇一时忽略了。

她疑惑地望向郝湘东,东一直含笑看着她,又将她束在怀里,慢慢讲给她:“这是一处有些特别的西餐厅,你都看到了,都是这样的房间。”

“怎么不开灯?”

“全是玻璃的,一开灯,这里面还有什么私秘可言?”

“这样也挺亮的,外面看不到吗?”

“看不到。你看外面那些,你能看清里面吗?”

“都有人?”

“差不多,这儿很火。”

“哦!……外面下雨了吗?”

“那是人工雨。”

“为什么?”

“可以打伞呀,有雨下着,打伞往里走,不是自然得多?”

“为什么?”

郝湘东看她孩童般的疑惑着,不禁笑,“这里面所有亭子都像这个一样,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能清楚的看到外面,如果没有伞,遮一下,先来这儿的所有人不都能看到后到的人?你来来去去的愿意别人都看到?”

徐以薇鄙视他,“你常来‘会客’!”

他更笑,“来过两次,是真会客!这儿刚建好,营业不久,然后就赶上那场会,还没机会常来干别的……”

徐以薇的脚已经眼看就踏他脚面上,然后再准备狠狠碾一下,两下……郝湘东却早有防范地闪开了,哈哈大笑。

“说话也听不到吗?”听到他狂放的笑声,她又问了句。

他俯到她耳畔低语:“听不到,密封隔音的。一会儿你可以使劲叫,外面不会听到……”

徐以薇甩开他,坐下,气鼓鼓地说:“饿了,吃饭。”

郝湘东按了下桌上的按键,很快就进来那小哥,看来一直站在门外没走。

“两份牛排套餐。七成熟。上瓶好点的红酒。”

小哥出去。郝湘东又按下一键,说:“放首钢琴曲,《天鹅湖》。”

一会儿,笛声停下,钢琴声响起。

“看那。”郝湘东指给她看。

薇看过去。不远处,水面上亮起一处灯,灯光下是一处更小一些的亭,四周全开放式的,里面架着钢琴,一位白衣男子正在弹凑。

套餐上来,酒倒上,空间里又似乎只剩下徐以薇郝湘东,和那白衣琴师。但其实不然,琴声停止后,亭上灯灭,钢琴与弹琴男人一同掩进夜色。而另一处的灯光又亮起,比琴师所处更大一些的小亭内,几位妖娆的女子,击鼓起舞。

“是别人点的。各种乐器,舞蹈,都是现场表演。”郝湘东又解释给她听。

徐以薇瞟了舞台一眼,吃饭,不再说话。郝湘东看看她,又说:“我真没常来,是真没得出空来!”他说着窃笑,“你觉得这地方常来不好?挺有格调的,*都能听着钢琴,看着美女跳舞。”

“这儿怎么消费。”徐以薇语气平淡地问了句。

“干嘛?”

“说不定哪天我也来会会客。问问。”

“一个房间五千。酒水饭费单算。”

“奢靡!堕落!”看来她自己来是消费困难,狠狠痛恨了一下腐朽生活。

“知道这是谁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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