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十个住客第十六幕(1 / 2)
‘该走的都已经走了,女儿已经小学毕业,功课有所好转。最近发现头脑经常昏沉,实在是无暇照顾。自己的工作越来越清闲,不知是否是好事!’
大家在念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地方有些违和呢?也许你们同恽夜遥一样,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句子中有的缺了主语,有的缺少了理由。
要声明一点的是,以上几句话都写在同一页上,首尾接续在一起。可以肯定,在这些话语中,并没有其他穿插的内容,所以说,只能是安泽刻意忽略了主语和理由。
‘该走的都已经走了,女儿已经小学毕业,功课有所好转。’
这句话之中,没有说明该走的人是谁?如果安泽说的是自己妻子,那么从语言组织上,我们可以看出,安泽并非舍不得妻子,他说该走的都已经走了,这是一种没有留恋的表现。如果安泽说的不是自己妻子,那就很难猜测了。
在演员先生手中的书本上,安泽也提到妻子在女儿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自此从未联系过。
还有,‘都已经走了’这种说法,让人联想到当时是不是有很多人离开了安泽的身边,也许安泽后来只有女儿陪着他,并且四十岁之后再没有到学校教过书,原因就在于他已经众叛亲离。
没有朋友,没有财富,还失去了大部分亲人,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安泽才会拼命想要利用梦境翻身(这一点在之后的日记中也有所表达)。梦境本是虚无的东西,安泽能够利用它得到财富,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不管安泽的梦境是否有预知能力,只能说这是安泽命不该绝。
再来看第二句话,‘最近发现头脑经常昏沉,实在是无暇照顾。’这句听上去就比较奇怪了,谁发现谁头脑昏沉?又是谁无暇照顾?句子根本就只有尾没有头。
按照语气来分析,可以听出一丝无奈,也许是安泽的女儿生病了,而他因为忙于某些事情,没有空闲照顾。但紧接着第三句话,又把安泽很忙这个梗给推翻了。
此刻地下室里的状况已经发生了很大改变,柳桥蒲将它两头的出入口全部打开了,而且在周围破损腐烂的墙壁上开了很多洞,里面的泥沙本来就吸足了水分,现在被冷空气这么一吹,木板后面基本上都结起了冰,所以室内的温度一下子变得非常寒冷,就连刑警先生进入的时候都打了一个寒颤。
谢云蒙回头提醒唐美雅,把身上的羽绒服裹紧了,外面很冷。雅雅则暂时留在岩石地洞里面,不过不是就这样站在空旷的地方,谢云蒙将她的身体抱到一块凸出的岩石上方,这块岩石就在他们的头顶上,雅雅呆在上面的话,下头的人只要不抬头,根本注意不到她。
这里也是枚小小观察好之后告诉谢云蒙的,他让雅雅留在上面一来是为了安全起见,二来也是为了观察岩石地洞里的情况,以防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有人在这里活动。谢云蒙关照雅雅,看到人要尽量注意隐蔽自己,不需要提醒他们,只要事后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他们就行了。
雅雅一一点头答应,小姑娘用一种很认真的态度接受了任务,好像自己也已经是一个女警一样,谢云蒙很喜欢雅雅的性格,所以忍不住表扬了她一句,这让雅雅更加得意了。
谢云蒙先进入地下室,观察了一下情况,由于柳桥蒲简单的改造,厨师尸体表面果然没有多少改变,地上的血迹和尸体都已经在寒风中冻僵了,延缓了腐烂的时间。
不过即便如此,唐美雅第一眼看到尸体的时候,也吓得心怦怦直跳,战战兢兢不敢靠近过去。
谢云蒙蹲在尸体边上问:“唐奶奶,你能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管家先生吗?”
“我…”唐美雅控制住害怕的心绪,仔仔细细观察着尸体的脸,乍一看上去,那张脸泛着青灰色,还带有血迹,确实让人不忍直视,但忽略掉这些之后,唐美雅发现它确实像管家先生。
于是,唐美雅不自觉地凑近了一点,俯下上半身,这回眉眼更清晰了,“他的眼睛和鼻子的轮廓……好像……”
但是刚才出入口却突然打开了,黑影看到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似曾相识,这让黑影回忆起很多年以前,他同那个年轻女人共同做的一件事情,一件他们隐瞒至今不敢启齿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是过去的那个人,为什么会没有认出我来?’黑影模糊的大脑中,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多年来保护的人会不顾自己的生死,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没有认出他是谁。
喘息声越来越微弱,并不全是因为身体原因,而是因为心逐渐在失去希望,刚才一瞬间,被机关弹回来的小桌子砸到了他,估计肋骨有可能受伤了,黑影觉得移动都变得困难,砸到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生命通道堵起来呢?’
黑影用唯一能动的右脚去踢刚才突然之间断裂的木头,可是他那点微弱的力量,什么作用都起不到,试了好几次之后,黑影终于放弃了,他索性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等待死亡的到来,这里留下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岩石缝隙里的水也救不了他的命。
黑影想,反正自己这一生也总是穷困潦倒,举债度日,还不如死了的好。希望就这样在一个人心中完全消失了,没有人看到他的痛苦,而此刻在不远处的一个女人,也正在因为这份痛苦而煎熬。
唐美雅跟着谢云蒙回到了刚才的岩石缝隙前面,她不自觉朝着缝隙的另一边看,身边雅雅则在跟着谢云蒙仔细观察地面。
整个岩石地洞里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谢云蒙在回程中仔细搜索了一下,地上连他们三个人的脚印都显得很模糊。凑近地面之后,刑警才发现这里的水流是活的,紧贴在地面上的水不停流动冲刷,所以岩石表层才会如此光滑,并且很难留下脚印。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所能收集到的证据就更少了。”谢云蒙站直身体说,他双手叉腰,视线环顾了一圈周围,发现唐美雅正在注意着别的地方。
他问:“唐奶奶,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光亮投射进了黑暗的地方,于恰被刺激得睁不开眼睛,他抬手挡住光亮的来源,耳朵边上听到气垫与墙壁难听的摩擦声在继续。
谢云蒙一点一点将塞进出入口的东西全部拿出来,这些东西里面的气已经漏光了,所以此刻铺在地上,就像一层厚厚的橡胶垫一样,因为材质紧缩的关系,颜色也看上去比周围的颜色要深了很多。
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把堵塞在里面的供桌给弄出来了,供桌的两条腿和一条横杠已经断裂了,气垫被拉出来之后,两边墙壁上的砖瓦也带下来了不少,刹那间出现了许多裂纹和缺口。
谢云蒙之前为什么一定要把厚实的气垫全部塞进狭小的出入口里面,就是为了破坏周围的墙壁,墙壁上裂口一多,空气就自然而然灌进室内了,当然,后面有通风口那是最好。
将墙壁上的缺口清理出来之后,谢云蒙朝着里面喊道:“于恰,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回应一声。”
“唔…在。”于恰的声音显得非常虚弱和沙哑,他勉强回答了一声,但是声音刚刚从喉咙口溢出来,立刻又被突然移动带来的疼痛给堵了回去。
“你等一下,我现在就想办法救你出来,你身后还有出入口吗?”谢云蒙问道。
“没……没有,这里面……都是岩石……”
收到回应之后,谢云蒙缩回头颅,对唐美雅说:“唐奶奶,我们必须在外围找到机关,要不然里面的供桌很难弄出来,主要是桌面卡在岩石缝隙里了。”
“可这里四周都是光滑的岩石,哪里来的机关呀?”唐美雅有些着急的问,随后她绕开谢云蒙,一头钻进砖瓦墙壁上的入口,对着里面说:“小于,我是雅雅,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及时救你,真的很对不起!小于,我不该那样做的,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于泽、于恰、诡谲屋中的小于、罪犯小于,以及诡谲屋主人安泽,还有女主人和厨娘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对于目前来说,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只能慢慢从当事人的口供中加以了解。
但我们要说到的近似于解答的线索,却与这个没有多大关系,于恰既然是唐美雅过去唯一的知情者,那么带他来这里的人,一定是想要借唐美雅的过去来为自己掩盖,所以说,于恰被发现是必然的。
那张卡在供桌缝隙里的小纸片,不是遗落物,而是某个人故意夹在那里用来吸引看到者的视线,这个人应该就是之前厨师先生被杀的时候,偷偷在岩石地洞里活动的人,他带走了供桌上原本的东西,将小纸片夹在关键的位置。(那个人当时还遗落了一点什么东西?他自己没有找到,但也并不是很着急,所以这样东西我们稍后再说)
动手脚的人不可能知道,在他之后会有谁进入岩石地洞,但不管谁进入,只要发现于恰就一定会想办法将他带到刑警的面前,而于恰的口供可以将一直默默无闻的唐美雅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过去的杀人事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警方知道之后一定会加以深入调查,然后呢?将唐美雅和于泽于恰的关系全部透明化,当然会联系到儿童贩卖团伙的身上,因为于泽过去不是他们的成员吗?
这一盆脏水泼得恰到好处,既不是完全栽脏,当事人也称不上无辜,而且还能最大限度的吸引警方的注意力,将本应该被注意的人物隐藏起来。所以,在这条线索下,我们可以肯定一点,带于恰进诡谲屋地下,囚禁在这里,并且故意动手脚要让刑警发现的人一定是凶手。
只有杀人者,才会想到要用杀人犯来替自己掩盖罪行。这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人,他要找挡箭牌的话,当然会找与自己犯了同等错误的炮灰,如果炮灰犯的错误太不起眼,那就起不到挡箭牌的作用了。但是呢,这个炮灰又不能和自己的关联太过于紧密了。
谢云蒙这边的救援陷入了瓶颈,但是幸好于恰并没有生命危险,可以容他们慢慢想办法。在另一边,柳桥蒲和受伤的单明泽带领着九个人也要开始行动起来了。
柳桥蒲直视着文曼曼的眼睛,她确实改变了,瞳孔中毫无应该有的害怕和恐惧,变得异常冷漠,甚至空洞到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在内心里,柳桥蒲为她的改变感到震惊,老爷子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人真的可以在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现在认定,文曼曼已经不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那个聪明睿智的小姑娘了,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仿若初次见面的女孩。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文曼曼,但除了受伤的单明泽之外,没有一个人同老爷子一样看到了内在的东西。
单明泽紧挨着坐在柳桥蒲身边,此刻,他眼中的惊愕不逊于任何一个人。
在人群之中,还有一个人比较特殊,她的特殊并不是因为看透了文曼曼,而是因为她的怀抱变得空空如也。本来应该抱着怖怖的王姐,此刻怀里什么人也没有了,在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小怖怖早已经不知去向。
但更加奇怪的是,王姐没有因此惊呼出声,厨娘没有因此感到焦急,柳桥蒲和单明泽更是完全都没有注意到王姐怀中丢失的人儿。他们所处的小空间只要稍微转一下头,就可以看清楚所有人,所以说,如果他们会因为怖怖的失踪感到惊慌失措的话,事情早就闹开来了。
既然没有,只能是因为他们并不在乎这场小小的失踪,甚至不屑一顾。
在狭小的空间里,本来除了柳桥蒲和单明泽之外,总共还有九个男女,现在,在失去了怖怖的情况下,当我们重新清点人数的时候,居然还是九个男女,那么到底是少了一个,还是多出来了一个呢?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在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周围所有人的狭小空间里,人员身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而我们唯一的调查者,退休老刑警先生却完全没有发现,这无论让人怎么想,都觉得没法理解。
难道真的是因为柳桥蒲老了,反应变得迟钝了?可是看老爷子昨天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反应迟钝的老头呢!
他们对这些人的怀疑可不会少,所以现在不在身边的人,对这九个男女来说都像是消失的危险。
在行动之前,老爷子仔细清点着人数,总共九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柳桥蒲心里很清楚,谁与谁的身份是重叠的,而谁又是真正消失的人。反正现在,所有人都在他们掌控之中已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除非凶手不在这些人之中,而是一个他们还没有见到过的场外的人。
当然,柳桥蒲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小,几乎不存在。
老爷子提步向一侧墙壁走去,他要在大家面前重新打开娱乐室墙壁上的开关,这里依然会打开两个不同的空间,并且会因此解释一部分双开门的秘密。
跟在老爷子身后的人,还是那个一直仰着头看前面的单明泽,这家伙好像突然之间成了跟班一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监视柳桥蒲的行动。还是想要帮助柳桥蒲做事,表明自己的清白。反正老刑警先生没有拒绝他,他也就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
自私的陆浩宇先生也在一刻不停的观察着单明泽,他尽量与其他人都保持开距离,想要看看柳桥蒲和单明泽究竟要做些什么?同时这位先生也在重新判断房间里每个人的身份,他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就是没有那个聪明智慧可以马上搞得清楚。
不过此刻陆浩宇的怀疑,也就是我们心中的怀疑!柳桥蒲并不打算那么快把底牌亮出来,他首先要弄清楚文曼曼和怖怖身上存在的秘密。恽夜遥在昨天夜里根本就没有提到文曼曼,而是提到了怖怖。怖怖的身世确实是一个谜,而且她有可能与安泽的梦境有很大关联。
刚才在外面客厅的时候,怖怖的每一个细节变化都没有逃过老爷子和演员先生的眼睛。柳桥蒲觉得,她当时的某些反应与现在的文曼曼太像了,所以老爷子不得不怀疑,文曼曼昨天晚上所讲的故事根本就不是事实。
如果经历了昨天的事情,贸贸然今天一早就把所有人聚集起来,逐个进行怀疑和询问。柳桥蒲可以预见,其中一大半人都不会说实话,尤其是对过往的实话。就像是进入诡谲屋的第一天,至少管家、怖怖和厨娘,还有文玉雅就都撒了谎,要不是凶杀案发生之后的恐惧,勉强逼出了他们一点实话,否则到现在为止,刑警们连这点线索都不会有。
想要直接得到有用的信息,就必须让某些人陷入绝境而后生。此刻,柳桥蒲面对的这九个人已经大致可以分出几个嫌疑人了,而这几个人与过去的牵绊,对刑警们来说,比文玉雅和颜慕恒更重要!
在柳桥蒲思考间,他不知不觉和单明泽换了一个位置,单明泽站在了墙壁边上,正在用力推墙壁的一侧,似乎很难推开的样子。柳桥蒲定了定神朝周围看去,其他的年轻人还是一脸漠然,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回过头,柳桥蒲对单明泽说:“别推了,机关并不在墙壁上!”他的这句话令所有人都不明所以,难道柳桥蒲在耍他们?
“那您为什么让我推这边的墙壁呢?”等到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单明泽问道。
“我只是说机关不在墙壁上,并没有说出入口不在你推的那个地方。”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单明泽放松力气,站在原地看着柳桥蒲,虽然他的脸部肿胀看不出表情,但语气中可以听出有一点不满,似乎感觉受到了老刑警的愚弄一样。
柳桥蒲耐心的说:“小单,打开机关的方法在你的脚底下。你只是施力点错了。应该手臂和腿一起用力才行。”
“可是,柳爷爷,”单明泽反驳说:“您说机关在脚底下,那就应该是双脚用力喽,这与手臂有什么关系?脚底用力的话手臂只要撑住墙壁就行了!我不懂柳爷爷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可以确定答案,也没有人再愿意做那出头的人,就算是陆浩宇,此刻他也不想要跳出来阐明自己的想法,这种时候若是被孤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在自己房间里还好说,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谁知道还有多少危机等着自己呢?
陆浩宇强迫自己一声不吭,身体不知不觉中慢慢靠近女孩子们身边,他认为,就算是这些人之中有犯罪嫌疑人,呆在女人身边也要比呆在男人身边安全得多。
事实上,连帆和秦森此刻的想法也差不多,他们看了一眼黑洞洞的墙壁内侧,心里祈祷着,希望不要再看到死人了。连帆回想起在岩石地洞里的经历,整个人猛地哆嗦了一下,把边上的秦森和桃慕青吓了一跳。
不过任何祈祷和害怕此刻都比不过行动来得实际,站在老爷子身后的文曼曼突然之间挤过所有人,朝着单明泽所在的地方直接走了进去,没有阻止她,在擦身而过的时候,柳桥蒲紧盯着文曼曼的眼睛,这双眼睛里只有冷酷,就如同刚才一样,文曼曼确实完全改变了。
没有原因的,没有预兆的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在她发呆被唤醒之后,柳桥蒲心中大概有点数了。
‘现在就看小小和小蒙那边传回来的信息到底是不是一样了,如果一样的话就可以初步证明她们的关系。’柳桥蒲在心中暗想。
墙壁缝隙打开得并不大,文曼曼侧过身体,前脚刚刚跨进去站定,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眼前掠过,这令她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是单明泽在搞鬼?’心中想法初现,文曼曼立刻缩回了进入的那只脚,因为此刻她的大半个身体还在柳桥蒲身边。
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一眼柳桥蒲,没想到老爷子一脸淡定,轻声问了一句:“看清楚了吗?”
女孩觉得自己被袭击之前,褐色塔楼里似乎打开了一扇房门,她的的确确可以听到开门的声音,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打开的是哪一扇房门?思维逐渐开始集中到一个点上,女孩努力回忆着,甚至忘记了正在执行的任务。
‘该是要怖怖回归的时候了,那多出来的一个人,也要让他离开。’柳桥蒲在心中盘算着,多一个同时又少一个的计划,本身就是藏匿当事人的最好方法,只要人数不变,在紧张的状况下,不太可能会有人注意到人头的变化。
他之所以挡在墙壁出入口的前面,也是因为要控制着剩余的九个人一个一个进入诡谲屋二楼,好控制人头的变化。文曼曼第一个行动起来是一件好事,她本身就是老爷子试探的目标,当然这目标绝不止她一个人。
在柳桥蒲的劝说下,大家逐渐安静下来,文曼曼也重新跨出了脚步,老刑警用手捂着胸口,他的心脏跳的有些厉害,大概是因为刚才药物的关系,虽然他没有真的中毒,但为了效果逼真,还是服用了一些安眠类的药物,现在,这些药物的作用让他心脏有些难受,不过老爷子忍了下来。
对于这一点,恽夜遥当时也很担心,他和谢云蒙都不赞成老师真的服药,但是柳桥蒲却坚持这样做,因为他会和剩余的人在一起待很长时间,如果一点表面症状都没有,肯定会被人怀疑的,安眠类药物至少可以让他的脸色和精神感觉相对差一些。
等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药效也挥发得差不多了,老爷子努力控制着最后的不适感觉,一手依然紧紧握着墙壁边缘,控制里面空间不至于打开的太大,他可不能让里面帮忙的人被发现了。
就在文曼曼刚刚进入墙壁内侧,毫无预警之下,墙壁上的压力突然增大了,柳桥蒲差点没有推住,瞬间露出惊愕的眼神,朝里面看了一眼,黑暗中存在的东西还是在原地,并没有打开其他的缺口,老爷子稍稍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文曼曼的背后。
女孩觉得自己被袭击之前,褐色塔楼里似乎打开了一扇房门,她的的确确可以听到开门的声音,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打开的是哪一扇房门?思维逐渐开始集中到一个点上,女孩努力回忆着,甚至忘记了正在执行的任务。
‘该是要怖怖回归的时候了,那多出来的一个人,也要让他离开。’柳桥蒲在心中盘算着,多一个同时又少一个的计划,本身就是藏匿当事人的最好方法,只要人数不变,在紧张的状况下,不太可能会有人注意到人头的变化。
他之所以挡在墙壁出入口的前面,也是因为要控制着剩余的九个人一个一个进入诡谲屋二楼,好控制人头的变化。文曼曼第一个行动起来是一件好事,她本身就是老爷子试探的目标,当然这目标绝不止她一个人。
在柳桥蒲的劝说下,大家逐渐安静下来,文曼曼也重新跨出了脚步,老刑警用手捂着胸口,他的心脏跳的有些厉害,大概是因为刚才药物的关系,虽然他没有真的中毒,但为了效果逼真,还是服用了一些安眠类的药物,现在,这些药物的作用让他心脏有些难受,不过老爷子忍了下来。
对于这一点,恽夜遥当时也很担心,他和谢云蒙都不赞成老师真的服药,但是柳桥蒲却坚持这样做,因为他会和剩余的人在一起待很长时间,如果一点表面症状都没有,肯定会被人怀疑的,安眠类药物至少可以让他的脸色和精神感觉相对差一些。
等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药效也挥发得差不多了,老爷子努力控制着最后的不适感觉,一手依然紧紧握着墙壁边缘,控制里面空间不至于打开的太大,他可不能让里面帮忙的人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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