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花棘毒（2 / 2）

星：“哪三不利？”

秋田风：“其一不利，马家军军营和我金龙军军营分驻两地，若是在城池或山地可为互助，但在一马平川的草原，面对骑兵显得力量分散。

其二不利，马家军和其他二军都有家属，我军也要保护主帅，面对强敌，又分兵力。

其三不利，马家军初入我金龙军，将令不熟，调动困难。”

星点头：“我知军师之意，马英已准备将三军家属聚在一起，兵力聚在一起，我军放弃目前营帐，与马家军合在一处。”

秋田风点头：“只希望札木大兵马来的迟一些，好让马家军能融入我军。”

枫艮：“属下新制作一物，可抵御敌军骑兵。”

星和众人好奇问：“是何物？”

枫艮：“我命人将羊城中，运输车辆拆成木料，从新制作成为拒马。请星帅和军师前往观看。”

众人走出大营，枫艮指着自己制作的拒马对众人言讲：“拒马是以木材做成人字架，将枪头穿在横木上，使枪尖向外，设于要害处，主要用以防御骑兵突击，故名拒马。”

星和秋田风看过大为赞赏。命全军大量制造拒马。并差阿恐去马家军找马英商议和营。阿恐到马英军中，马英也正有此意。阿恐回报当日，金龙军便迁移到马家军中。星大帐扎在马家军中，将羊城在马家军营处从新筑起，近卫营、安乐营守护羊城。各营于四周守卫，四周遍撒拒马。防御之势初成。星和马英商议，多派骑兵侦查附近可否有扎木大兵马。又在羊城中筑起高台，远望四周。方松下一口气。平时将羊松开绑绳，不再放牧养羊，而是派人将牧草割回，在营中饲养。以便敌军来时能迅速驻起羊城。

外围作战气氛紧张，内却其乐融融。马家军家属本以为会和金龙军大战一场，但二军合并，虽有扎木大外患，但对金龙军和马家军的合兵的军队有信心。当夜，除外围守护兵士外，其余众人都在羊城内庆祝。草原人民好客，点起篝火，载歌载舞。篝火边烤起一只只的全羊。妇女们手拉手围在篝火边欢快的唱着，这可高兴坏了秋天雨、秋天雪姐妹。和大家一起唱着、跳着。草原豪迈的舞步，嘹亮的歌声让她们感受到未有的快乐。姐妹二人开始学习草原上的舞蹈。跳的失误的地方引的妇女们哈哈大笑。阿柔也高兴的下场融入到众人之中。

兵士们相互问候，相互认识，马家军兵士撕下一片片香喷喷的的羊肉，交给金龙军的兵士。有些兵士开始摔跤助兴。一个个的小圈子，一阵阵的欢呼声。让大家忘记了从前的杀戮生活，忘记了即将奔赴战场。

星看到秋天雨姐妹脸上从未有过的笑容。见到兵士们从未有过的欢快。心想，如果大家每天都是这样，那就是天堂。看看自己两位妻子天真的样子，心有愧疚之情。心想：她们本是天真浪漫的小姑娘，本可以在秋天镇安安稳稳的生活。确跟着我东奔西跑。而我和她们在一起，心里却总想着矛。想到这里又想起了矛，四处寻找矛的踪迹。最后在身后禁卫中找到了她，星招手让矛前来对矛说：“今夜外有大军防守，内军民同心。矛将军不必拘谨。可随众人……”话音未落，兵士禀报，羽将军和马雄首领带领严飞处两千骑兵回营。

星心里高兴，马上起身，前去迎接。

今夜是马英在营外巡逻。听斥候回报，西方有大兵前来。马英刚要下令戒备，命人禀报星帅。又来一骑，远看似马雄。马到近前确是马雄，马英方安心。马雄告知严飞首领亲带两千骑兵，星夜前来，后几百骑兵保护家小，不日就可汇合。马英急忙命人去禀报星帅，自己在账外迎接。

马英一边等候心中一边嘀咕：严飞和白川两部落虽与我部落交好，但都不愿合并。更相互不服，不愿听我号令才不让我驯服神马。神马之约虽有，但令其加入讨伐军。岂可如此容易？严飞怎么亲自带兵，且星夜来投？

正想间，羽骑乌龙马已到近前。随后严飞到，严飞跳下战马跑到马英近前，马英也急忙下马。严飞一见马英，上前紧紧握住马英双手说：“马英兄长，小弟今日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

马英一头雾水。星带领矛和秋田风等人也到。马英一旁引见。星命秋田风安顿严飞军队，和众人在营帐中落座。

营帐中灯火通明，星仔借灯火细打量严飞。严飞年约十五六，矮小的身材，皮肤略黑。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圆脸一字眉，一双小眼。脸上疙疙瘩瘩。从眉角到嘴边又一道长长传疤痕，若在寻常人脸上定时令人变得难看，但在严飞脸上，似乎增加了一些美感。星想寒暄，却不知如何开口，想要说严飞一表人才？不合适，英雄魁梧？也不合适。倒是严飞先说：“听闻星帅要与札木大交战？”

星：“正是！札木大卑鄙阴险，为清风原一害。本帅初入清风原，不知此间善恶。但据马英首领所言，和我所见。确信无疑。况且就算我军不去剿灭札木大，不日札木大的大军便会前来袭击我军。”

严飞：“若与札木大交战，我愿做先锋。我部落共两千多兵马，今日先率领两千为加入金龙军。家小和其余兵力明日就到。可视我加入金龙军绝无二心。”

星：“严飞首领为何愿为先锋？”

严飞：“我与那札木大有六大深仇。”

星：“哦！严飞首领可否告知本帅？”

严飞潸然泪下说：“札木大杀死我父、此仇一也；逼死我母、此仇二也；断我腿、此仇三也；破我相、此仇四也；三番羞辱我、此仇五也；杀死我叔父、此六仇也。我此生最大心愿就是挖其心祭我父、饮其血祭我母、碎其骨祭我腿、剥其皮祭我面、抽其筋祭我叔父。”

“原来如此。”星一边说，一边怜爱这个奇丑无比的严飞。

严飞：“星帅有所不知。我本是清风原北湖东镇叛军严单之子。六年前被讨伐军打散，随父母一行三十余人流亡到清风原。两个月后遇到札木大抢掠。札木大见我母貌美，我父却奇丑无比。并出言侮辱我父，调戏我母。还要强掳我母。我父与札木大交战，寡不敌众，父亲被杀。母亲见父亲被杀，自尽而亡。其余众人皆被杀戮。札木大见我年幼。打折我一条腿说：“我今天不杀你，就把你扔在这茫茫草原。你的腿被我打折了，也跑不了。又没有人来救你。你要是想活下去就吃你父母的尸体吧！”说完匪寇们哈哈大笑，扬长而去。我在父母身旁三日后昏厥。多亏我叔父在外召集旧部，得知我父亲逃亡清风原，也进入清风原四处寻找我们。苍天有眼，我叔父找到昏迷的我，养好腿伤。我叔侄一边整理军队，一边打探札木大的消息。一晃三年，终于得知札木大要去抢掠木果里的部落。我们带领军队，悄悄跟随札木大军队。在札木大抢掠的时候，我们从后方杀入他的军队。我们两个部落合攻札木大，顿时使他军队大乱。我趁乱纵马到了近前怒斥札木大。对札木大说：你从前杀我父母，今日我要已你之血来祭父母。札木大却笑着说：“我不记得从前杀你父母，也不记得今日杀你。就像你不记得你曾杀过多少猪、羊、狗，踩死过多少蚂蚁一样。”再次羞辱我。我大战札木大，但因年幼，气力有所不及。被札木大刺于马下。札木大以为我死，竟然说：“生得这么难看，不如让你死的再难看些。”在我脸上滑了长长一道口子。说着严飞用手顺着脸上的疤痕笔画着。随后，我昏厥过去。在醒来时，我的军队和木果里的军队都被打败，我叔父也被杀。后来我趴回部落，不断收留逃亡清风原的叛军，壮大势力。日夜不停，苦练武艺。结交英雄人物认识了马英、白川，并寻找机会再次报仇。但听说札木大的势力越来越大。两年前我们三个部落得到了神马，并有约定，谁驯服了神马，三个部落都要听从谁的。神马先在我的部落，我觉得机会来了。多次尝试驯服神马，可没有一次成功。眼见就要送到马英部落，知道马英兄长是驯马第一能人。怕被马英兄长驯服，难成我报仇大业，所以鼓动白川叔叔达成一致，不能让马英兄长驯服神马。”

马英看着严飞，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说：“你我已兄弟相称有何必如此，此事应早告知于我，就算是我驯服神马，也一定会联合三部，为你报仇。”

严飞叹了口气：“哎！马英兄长之英勇，我自知。但马英兄长久居清风原，以求安逸。只为保族人安全，为我再立强敌，恐心有不愿。若是我能驯服神马则可名正言顺。”

马英又叹一口气。

严飞：“前日，星帅帐下羽将军骑神马和马雄前来我部。已将星帅之意转达。我知报仇机会已到，得遇星帅金龙军，加上我三部兵马，定可大破札木大。所以请命先锋，手刃仇敌。若能偿我心愿，我愿效犬马之劳。”

星起身，走到严飞近前说：“此贼罪大恶极。就算不为严飞首领，我也要诛灭札木大，今得知札木大与严飞首领有如此血海深仇，我下令。”面向众人说：“日后与札木大交战，见到札木大必须生擒，交给严飞首领。在众军面前，由严飞首领手刃仇敌。”

严飞感激涕零，从此效忠金龙军。

次日，星派羽、马雄和严飞手下副首领周嵌前往白川部落。军师秋田风分配兵力。将马家军和严飞军挑选骑兵四千。设立四个骑兵营。并让其熟悉军纪。一连五日，无事。严飞部落其余骑兵和家小入驻金龙军。第六日天刚刚亮，斥候回报。西方有大量骑兵前来，铺天盖地，约有四万之众。众人大惊。

国学小贴士：

1、小花棘豆，又名醉马草，生命力和繁殖力极强，有超强的耐旱力，而且是一种排斥其他牧草生长的植物，在“醉马草”成片生长的地方，就不会有其他植物存活。羊、牛、马和骆驼等牲畜取食之后就会产生依赖性，牧民称之为“上瘾”，不再食用其他牧草，牲畜中枢神经受到麻痹，身体日渐消瘦，最后死亡。

2、拒马，拒马者，阻拦战马之障碍物也。拒马枪的源流，是类似鹿角木的一种定置式障碍物。鹿角木外形很像分叉的鹿角，木前端削成锐尖，是布设在城外阻挡敌人接近城墙的一种障碍物。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开始使用了与此类似的障碍物。但是，设置后，就不能再移动。由于是用于野战阵地，所以用量很大。在机动性很强的骑兵出现之后，用以阻抗骑兵，移动式拒马枪应运而生。这一点要比一次性的鹿角木进步了许多。夏商周三代便有了早期拒马，即将木柱交叉固定成架子，架子上镶嵌带刃带刺之尖锐物事（铜刀或石刀）。（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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