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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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坐在沙发上围着桌子玩牌,一看简谦言他们来了,都起哄着要罚酒,简谦言自然是没人敢上前来罚他酒的,方菲又是女的,受罪的就只有方流了。“这个小妹妹是……”不知谁出声问了一句,方流端着高脚酒杯睨一眼简谦言笑着说:“这是庄挽妹妹,谦言的外甥女。”果然见那人原本淡淡的脸色变得更面无表情。

在场的都是人精,一听是简谦言带来的外甥女,又是让她吃点心又是拉她过去玩牌,不让她有一些的不适感。庄挽根本不会玩,摆着手说自己看看就好,方菲便让她坐在自己旁边看着她玩,顺便学一下。

简谦言也没参与他们的桥牌游戏,倚在另一张沙发上品着酒,跟一个外国男人在说着什么。庄挽拿着点心,透过热闹的牌局往他那边望了两眼,那人晃着红酒杯,眼神妖冶欲滴,眼角眉梢皆是迷魅,薄唇时开时合,旁边的外国男人听了他的话笑得开怀,两人说的应该是英语,声音通过牌局上的吵闹传到庄挽耳里的时候更是根本听不懂。

反正怎么也听不懂,庄挽气馁地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面前的几盘点心上,她没吃晚饭,此时胃里空空地只想吃东西。方流洗着牌,回头对庄挽笑,“庄挽妹妹,你学会了吗?要不要来两局?”见庄挽摇头,他起身坐过来,耐心地给她讲解游戏规则,一桌的人等着他们,庄挽不好意思了,只好在方流的指导下胡乱地出着牌。

简谦言看她坐在方流和方菲之间玩着牌,模样微微有些局促。他们玩的是较为复杂的桥牌,她一时半会是学不会的,多半是被那些人赶鸭子上架,方流向他抛了个颇有深意的眼神,简谦言偏不如他意,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继续品着酒,随他们去。

方流是想试试简谦言,从上车时他说的那话开始,他就知道这女孩肯定不是他外甥女,只有自家妹妹才那般后知后觉。他拉了庄挽过来玩牌,就是想看那人有什么反应,却一时忘了他是个道行高深的,居然可以淡定如斯。

灯红酒绿的舞池里,一群男女忘情地扭动身体,企图用震破耳膜的音响和高浓度的酒精来抛掷夜里寂寞的时光。

冷眼看着庄乔思一杯接着一杯喝,醉态渐显,庄听辰夺下她的酒杯,“我们回家吧。”

庄乔思不理,拿来酒瓶接着喝。

庄听辰去夺她酒瓶,却被她挡开,“哥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难道你要我看着我的飞扬哥哥被她抢走而什么都不做吗?!”声音尖锐。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喝醉了就有用了吗?”

庄乔思骄横的脾气一点也控制不住,自我解嘲般大吼:“喝醉了我痛快!”

庄听辰什么都没说,在一旁看着她拿着酒瓶仰起头玩命一般灌自己,酒吧的红绿灯光交替着洒在他本就白皙到有些过分的脸上,尤显一种病态美。

几局之后,庄挽虽然是连续输得最惨的那个,被罚着喝了几杯酒,但好歹摸了个门路,知道了大致的规则路数,在新开的一局里总算没有再垫底,之后一局更是算赢了一把。方流看一眼这女孩,清秀安静,颇有大智若愚的样子,果然是个有灵气的,难怪那人会上心。

最后几局里,庄挽是彻底把之前连续输牌的黑历史翻白了,居然可以把在场的几个人精玩得叫苦连连。“我说谦言啊,你外甥女真是得到你的真传了,一样的手下不留情!”一位儒雅的男士在又败了一局后由衷的感叹道。“就是就是,学东西还快得很,比你逊色不了几分,果真是亲外甥女!”另外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士附和道。

简谦言当然早就注意到那边牌局的惨烈战况了,那孩子向来聪敏有灵气,也很会藏拙,若不是被那些人逼急了,估计不会这么快显露出来。看一眼腕表,她也可能累了,放下酒杯起身过去。

“好了,方流你继续,小孩子累了。”简谦言站在桌旁等着庄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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