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见到了他,而他已认不出她了(1 / 2)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考究高档的面料特制成的合体的西装,把他衬托的潇洒高贵,英俊的面容永远都刻在她的心里。
他迅速下了车,追了过来,女孩已坐进了另一辆黑色的轿车里。
车开始发动,男人戾气的眼眸盯着这辆黑车渐渐远去。
“威利哥!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车呢?”过来一位时尚美丽的长发女孩,背着大提琴,刚从艺术中心出来。
威利.逊这个非凡典雅的男人,是加拿大温哥华GOR公司的首席总裁,是加拿大金融界杰出的华裔巨商,大有名气。
身边的女孩,是他表姨妈的女儿金铃儿,她是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刚结束演出。
而威利.逊今天在意得商会交易中心参加完一个商贸交易会,顺路接金铃儿回家。
正好巧遇到那个女孩。
虽然,他不认识她,但总有种说不出似曾熟悉感。
她的声音听着是那么耳熟,尤其那双眼睛,像微微泛蓝的湖水,清澈明亮,那双眼睛是那张轮廓中最鲜明的地方他最喜欢,干净的不含任何杂质。
从来不虚不假,很透明。
他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痛苦的闭上了眼,回想着那张清丽干净的脸,已久不在颤动的心,此刻愈加的疼痛,她已不在了,已经五年了,还是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
泪从眼角不由而泄,只有在这无人的时候,无数次默默地悄声痛哭。
再像也不是她,她永远也不会再站在他面前。
这五年,他一直在自责中,度过慢长的岁月,为什么当时他要晕过去,没有保护好她呢?
悔恨!也挽回不了她的生命。
他拿起当年临走时,带着她从萧家带出来的那张她画的毕加索的那副画,坐在昏暗的台灯下,仔细的盯着那两行清秀娟丽的字迹:此乃圣者到此一游,触景生情随笔一作。
他嘴角微微颤动,“你彻底游进了我的心,再也游不出来了。”
这幅画如今变成了留给他的永恒遗物……
****
女孩回去后,把自己关在浴室,躺在浴缸里,闷闷的抽泣着。
五年了,她终于见到了他,而他已认不出她了。
人世间如此啼笑皆非,经历了一场生死。
为何变得这样疏离,甚至陌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