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2 / 2）

“说吧，想喝什么？我请客！”我望了一眼只剩少半瓶酒的红酒瓶。

“哦不，你叫什么名字呢？不介意我直接问吧？”她没有回答我喝什么，却直接问到了我的名字。

“高顺，你可以直呼我的姓——高”。我用字母拼出了我的姓名。

她点点头，嘴里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又重复了一下我的姓，说：“我叫喀秋莎。”

“喀秋莎！”我顿了顿，“这不是俄国人的名字吗？难到你是俄罗斯人？”

她向我摊开双手，损损肩，眉毛一挑说：“不像吗？”

“嗯，让我看看……却实不太像，俄罗斯人的眼睛可是棕褐色的多啊，就像你的头发色，而你……”我停止了说话，不知道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她又向两只杯子里添了酒，端起一只说：“你很厉害，不过不全是，俄罗斯那么大，什么颜色的都有。来我敬你！呃，中国人是这样敬酒吗？”她一手捏着杯撑，一手托着杯底。

“哦，很正确！”慌乱中我抓起了我喝剩的半瓶啤酒和她碰了杯。

各自喝了一口酒，相视又笑了。

“对不起，我还是要酒吧，不好意思喝你的酒。”

“怎么？不习惯喝红酒吗？”

“哦，不不，什么酒我都喝，只是我一个男人过来喝你的酒不太好。”

“我能理解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指了指手机，“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然后是叽里呜啦的俄语，我一句也听不懂。

约两分钟后她挂了电话对我说：“我今天真不想喝了，我得先回去，谢谢你陪我说这么多。”

“哎，别”，我急了，“你还没有说我为什么厉害呢？着急什么，我送你嘛！哦，对了，你住哪里？哦，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问。”

她笑了，嘴角扬起的唇线很性感。“我爸爸是英国人，我妈妈是俄罗斯人，按照中国的说法叫——混血儿，是这样叫吧？啊?”

“哦，原来如此！”

“他们都在乌鲁木齐做生意，所以我就一起过来了，但我还是选择了兰州。”

我听着她说话，越发对面前这个女孩感兴趣。我向吧台上的调酒师阿平招了招手，阿平轻步向我们走来，手中捧着一部iPad，上面是酒水单。

阿平以超出平时的热情笑容对我们说：“两位晚上好，很高兴为你们服务，两位喝点什么？”阿平习惯性地将iPad双手呈给了喀秋莎。喀秋莎推了回去，“不不，我今晚必须早点回，我不想喝了，改天好吧？实在对不起。”说着起身带上了她的手包，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只好起身相迎，轻轻握住她手的那一刻我像触电般浑身一颤，这纤纤玉笋，让我意乱心迷。

“我送你好吗？”

“哦，不用，我很近。”

“方便留个电话吗？”

“好的”。他在我递给她的手机上摁上了她的号码。

我送她出了门，她径直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的士，对司机说：“东方公寓，谢谢。”她从车窗里朝我挥了挥手，留下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车子融入了车流，我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站了好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