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太子脆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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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明说出这句话时其实心里也怔了怔,毕竟这是对太子殿下的不敬,也是直接拆穿一个人的因果,但是迟明还是决定说出来,只因为他坚信他能看出来的离幸不可能看不出来。

公冶景行听到迟明的这句话时,缓缓转过了身一记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向一脸惶恐的迟明,眼神中似是隐藏着一抹情绪,深沉地嘴角让人捉摸不透。

迟明见此接受到公冶景行的眼神,立马便吓得毕恭毕敬,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拱起手低下头。

“你我相识多年,你陪我的日子恐怕比任何一个人的都要多,我的心思你是懂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故意借题发挥,她和公冶寻稷之间没有什么我很清楚,但是为何人她能对着一个不相熟的外人都能如此喜笑盈开,而对我却是装都不能装一下,她能够轻易拒绝父皇想要完婚的旨意,是看来心中真的没有我。”

公冶景行的眼中又是染上浓浓的悲戚,爱而不得本就是这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同时得而不爱却是无比的悲哀。

很多年后,当公冶景行想起今日在宫道上的所作所为却又觉得无比温情,因为最起码今日的他还有一个发怒的理由。

“迟明,你懂得我心中的痛吗,我生她的气,可是却不能伤害她的,伤害她比杀了我还要残忍,为什么,东阙王朝这么多年来,历朝历代皇室与宁国公府的联姻大都都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你看父皇和母后也是同我和她一样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可父皇和母后却是伉俪情深,彼此情浓,而我和她便是相见都不欢喜。”

“母后去世多年,父皇身边也有其他的妃子,可父皇的心中始终只有母后,为了母后后位空悬多年,我以为我和她也是这样的,我以为我和她也能够白头到老,我深知她不喜欢我,但是我想我喜欢她便就够了,可是如今这名分她都不愿意要了!”

“殿下,迟明斗胆问您一句,若是离小姐她所求的是一生一代一双人,您做得吗?你做得到东宫始终只有离小姐一个太子妃,以后的后宫里也只有离小姐一个皇后吗?”

“皇上是对端元皇后一片情深,至今念念不忘,但是您就这么敢肯定皇上对于萧贵妃,梁妃,还有那些其他诞下子嗣的妃子也都是逢场作戏吗?离小姐的心思与一般女子不同,她懂得大局,识大体不代表她心中就不期待!”

迟明低着头双手拱着,神色十分凝重,透露着浓浓地惶恐,他深知今日的话是他的逾矩,但是他的眼中却是浓浓地坚定,定要将一切都说出来一般。

公冶景行听着迟明的话沉默了,眼中涌现一抹浓浓地幽光,不知是心中如此想法。

但是窗外的风刮的越来越大了,狠狠地吹起公冶景行身上的披风,他的眼神却是唯有一丝的松动,看着迟明。

寂静,死水一般地寂静,只听得见风刮的声音,刮得很大很大。

迟明抬头看着公冶景行,放下一直拘礼的手,扯着嘴角很是复杂地开口,声音中透露着浓浓地沉重。

“殿下,您口口声声都是皇室和宁国公府的联姻,但是您恐怕忘了,离小姐,离小姐她并不是宁国公府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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