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情弦断 红尘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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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错嫁”身着血红嫁衣的雪殇垂泪呢喃。“月,何苦呢,我又何苦呢。若人生短暂一世相思又何妨,可是我,我的人生”雪殇站起因悲恸而瑟瑟发抖的身体“漫漫长路”嫁衣如火,风中过客般衣袂飘飘。似清风拂柳,身影翩然而舞,向血月飘摇而去。

瞬间,雪殇的身影闪现在一座建立在火中的大殿之内,四周无处不燃烧着火焰,不见火源,似是长久不息。

“天音”雪殇转身坐于一团火龙燃烧的凤凰座上,衣袂轻荡,英姿飒然。

一个身着斗篷的女人无声出现在火舞的殿中,她的整个人身都被宽大及脚踝的斗篷掩藏,只漏出了血红诱人的朱唇。“圣君”女子声如莺啼,聆听中都有一股让人舒心的感觉,感受在耳中又似有弦外之音。天音之名,名副其实。

雪殇侧身单手支撑着额头,双眼微合。身心仍然沉寂在那无形的痛苦之中。痛,心痛。恸,悲恸。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生离死别,生死同穴也不过三尺孤坟仅余嘘唏尔尔。只恨,生死两忘,天地两端。一生生的相知,一世世的相许,一次,又一次的生离。纵使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也莫过于此。——诉无奈,叹无情,绝恨天长。

一滴泪险些夺眶,瞬间消失无形。是被这殿中熊熊火焰蒸发还是伤心的人不忍落下。“侍月者祭刀,灵魂错嫁。你与仙乐去”半开合的眼眸缓缓睁开却瞬间凝视“你,你身上的仙乐流云呢”天音本是一身双魂,衣着黑白两色,七彩流光祥云朵朵墨染衣衫。而面前的人现在一身缁衣斗篷形如鬼魅。纵然她现在心里的痛,恨不得将自己焚毁,了却这红尘的爱恨纠缠。三世,她爱的任性,也爱的无悔,即使承受了三世冷月蚀骨的刑罚,但仍然不曾放弃与他相见,哪怕只是一面。可是,三世的放任感情,结局终是两人皆成殇。然而这第四世,够了,爱不了,那就恨吧,恨吧。身为这零渊界的圣君,她,就是零渊界的天,然而她却也身受冷月蚀骨的刑罚可见朗朗青天,也非她一人可掌,可任意违逆天地规则。而且她纵然想生死同穴,碧落黄泉也容不下她。毕竟她,是那烈火骄阳,一旦陨落零渊界轻则生灵涂炭,重则,荡然无存。毕竟,她的爱人,是那夜幕中孤傲的冷月。双月同天,若存在。她与他的爱也无阻碍。这是怎样一段孽缘。所以她不敢,也不能,放弃这一身枷锁。

秀眉微蹙,殿下的人化作一缕轻薄的黑烟凝聚在雪殇的身前。天音竟是那墨黑的长琴。七条琴弦泛着淡淡微红的光芒,但其中有一条琴弦光芒渐散。雪殇眯起还闪着氤氲的眼眸,额间渐渐隐隐的闪现出一轮栩栩如生的骄阳,缓缓放大,直到半轮如火的黥纹隐现在额头上。“情弦,断了?”倏然起身,银白发丝无风自起,像是活物,随意飘荡。单手凭空托着天音琴,一时竟也忘记了分离的痛楚。“天官”沉声一喝,夹杂着诸多的情绪。情弦断了,灵魂错嫁,又流放的冷月,怎么归位。殿下凭空出现许多萤火流光聚集,光影一闪一现的映出了一身天蓝银白衣装的生死天官身影。白发白眉的生死天官微微躬身。“天官,侍月者祭刀。灵魂错嫁,生死棋可偏移了他的宿命”

“下官不得而知”天官直身抬头看向凌神而立的倩影“三官想通显现,红尘易主。不知圣君可有天示”

“侍月者的宿命不得而知,是什么意思”紧张,焦急忽略了天官的问话。虽然知道灵魂错嫁的后果,但没想到生死棋会没有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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