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逃过一劫(2 / 2)
“......”我也是无语了。
被秦舟如此说了后,脑中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在山内古羲不止一次对我的宣告,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却听他用再正常不过的语调对我道:“不去洗洗?看你灰头蓬面的。”
他不说我还没自省,这一说低头而看,身上脏污已经不能忍受了,连忙拿了衣服钻进洗手间。正当我在冲洗时突的门锁在动,不过我将之反锁了,随而古羲阴沉的语声飘了进来:“小愿,你倒是防我防的很厉害嘛。”
我的身体僵了僵,快速将身上的泡沫冲掉,忽略门外冷哼之后又一声话:“一扇门能奈我何?”起初我没多想什么,可当擦干身上开始穿衣时突听到那门锁又在动,心头一骇,他不是还会开锁吧?穿着衣服的手都不禁颤抖了,心说这人还真的说风就是雨的,需要执行力这么彻底嘛。
可就在我心惊胆颤时,突然外面传来很响的敲门声,但不是拍在洗手间门上,而是房间大门。依稀间好似听到秦舟在叫,于是解了我这燃眉之急,我抓紧时间把衣服给套上后开门出去,刚好听到秦舟在问:“现在怎么办?”
我看古羲神色沉静不由问:“出什么事了?”
秦舟朝我看过来,“刚刚我去车上拿药箱,与岑玺他们一行碰上了,就站在车后听了下他们的聊天。这不刚还说要回萍城呢,却让人往云南开,就在我闹不懂那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时,突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听到英子的说话声。仔细一看,不光是英子,连那姓祝的女人也在,她们居然躲在那悍马上,并且用刀挟持了岑玺。”
童英与祝可的出现当真是意料不及,之前不是已经脱离了童英所作标记嘛,现在她们居然突然也在农庄。不听秦舟再道下文,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自然那车就开走了啊。”他顿了顿,对古羲道:“我好奇的不是他们为什么转身也去云南,而是英子怎么和那女的在一起却像傀儡一般。”
古羲闻言笑了道:“岑玺会去云南我一早就知道,因为她的目标在那边。”
“什么目标?”
“引她来这的东西。”
我心中一动,他说的是那玉牌?可是他又怎知玉牌在哪里?
古羲突的扭头来问我:“还记得山内光壁上呈现的第二幅画吗?”
自然记得,一棵苍天大树满是垂枝,那垂枝上吊满了一具具棺材,然后小悠眼尖地发现在棺材之间垂着一块碧绿,正是那本来吊在青铜门内的玉牌。
“那画能提示什么?”秦舟先把疑惑问了出来。
“有一个地方人在死后的安葬就是用这种方式的,被称为树葬。而树葬又分为风葬、挂葬、空葬、悬空葬,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葬法,与通常意义上的入土为安观念不同的是用这样的方式覆灭尸体,大多到最后尸体就风干成为了干尸。”
隐约已经知道古羲所指,但还是问出来:“你说的这个地方是哪?”
“稀奇古怪的葬法自然多为少数民族了,而全中国少数民族占据较多的地区还用我说吗?”古羲语气很平静,因为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云南。
也就是说其实岑玺在看到那些树上吊着棺材时,也认出了那是树葬的一种方式,并将目标锁定在了云南。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是云南呢?
另外,为什么一块玉牌能如此引她重视?假如说是因为洞主人所言的三玉齐集,那她的玉钥匙如今也在我这,而且她并不知道,只当是被类猿人抢走了,现如今也因山洞塌陷自毁而拿不到了,为何还对玉牌势在必得呢?
秦舟的焦迫并非来自岑玺,而是因为童英,但古羲并没就这件事给出任何评价,只吩咐了把东西整理一下退房也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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