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斯德哥尔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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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华尔街。

斯坦利.德鲁肯米勒轻轻旋转着手里的笔杆子,目光凝聚在桌子上的计算机上。

ISK5.8135卖出666

ISK5.8145卖出666

ISK5.8148卖出666

......

ISK5.8235卖出666

......

666?

这是什么意思?

德鲁肯米勒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从和索罗斯商议后将目标放在欧洲,他就一直在关注欧洲各国的金融市场,而近期,芬兰市场忽然有了异动,先是证券市场持续暴跌、暴涨,再到芬兰马克价格遭到打压,这些,都让德鲁肯米勒很感兴趣。

404!

4044444

666

再到66666666

每当市场有一连串毫无意义但又一模一样的数字出现时,芬兰马克的价格就会一泄如注。

对于数字代表的意义,德鲁肯米勒只是感觉有意思,凭着经验和直觉,他猜得到也看的到,这是有人跟他有着相同的看法,并且付之于行动。

至于404还是666.

也许,那家伙是一个魔鬼的信徒。

不是么?

不然为什么会是666,而不是999。

不过这都不重要,真正令德鲁肯米勒沉思的是能够从中获取多大的利润。

Markka,4.5855卖出666

......

二十分钟的时间,芬兰马克已经下跌了百分之十,但现在,量子基金在芬兰马克上的头寸规模并不是很大,如果这时候跟进,天知道会不会为别人做嫁衣。

瑞典克朗.....

闭着眼,德鲁肯米勒沉思起来。

1870年到1970年,瑞典经历了长达一个世纪的快速经济成长,从欧洲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转变成为世界上第四富裕的国家。

原因是在“欧洲自由主义的黄金时期”,瑞典实施了广泛的市场化改革,从而奠定了经济持久繁荣的制度基础;而在随后的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瑞典始终置身事外,在其他欧洲国家的工业设施被严重损害甚至沦为废墟的时候,瑞典的工业基础却毫发无伤。

不但如此,靠着军工和先进的制造业,瑞典在别国损伤的时候赚的盆钵体满。

二战后,福利国家制度在瑞典的建立和扩展。

在特别是60年代末,政治风向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西方世界各国政府在凯恩斯主义的主导下,干预经济和社会普遍水涨船高。

在20世纪50-70年代,瑞典模式取得了令世界瞩目的成就,它的吸引力不仅仅在于取得了显著的经济绩效,而且在社会绩效方面也同样令其他国家羡慕。

于是,在随后的1970年代和1980年代,瑞典的福利国家体制开始了一段几近疯狂的扩张,由政府提供的社会福利不断扩大覆盖范围,几乎,所有的社会福利近乎“免费”地向国民平等开放。

免费医疗、免费教育、甚至是免费养老。

但市场经济、社会福利和政府的关系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法学、经济学、伦理学和社会心理学的逻辑都要求参与其中,更不用说政治和意识形态的话语权了。

作为一门实证科学,经济学考察的重心是体制安排的效率,“公正”主要是伦理学和社会心理学的课题,当一个社会决定为了“公正”或其他社会价值目标而有必要牺牲一些效率的时候,原则上经济学是无权反对的。

可是,经济学的逻辑却不能被无视,因为当经济效率被牺牲得太多的时候,无论被尊奉的价值理想多么诱人,这种体制最终是难以为继的。

公亦不公,不公即是公。

在经济的发展过程之中,免费如果不能有足够的资源所支持,那天平就会倾斜。

当社会福利覆盖面越来越广的产品或服务由政府作为社会福利近乎免费为国民提供时,一方面政府需要向国民课以超过50%的平均税率为这些公共服务的生产提供资金投入,另一方面在承担着如此税负的同时,由于享受福利成了一种国民权利,国民对于这些服务的需求必然得到很大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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