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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已经整整三天了,自从那天回来以后,零榆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了。
这三天里,零榆连吃饭都不出来,谁喊也不搭理,只说自己想要安静几天,让人不要再来打扰。
“为什么零榆会生气?”大蛇想了好几天,现在还是摸不清楚状况。
其实,除了零榆以外,族人们也都有些奇怪。以前见了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尽量不要与自己对上,现在他们好像经过自己的时候,都会用奇怪的眼神偷瞄自己。
到底是都怎么了?再一次对上族人奇怪的眼神,大蛇终于受不了了。
“你为什么那么看着我?”大蛇发问,再怎么无视别人的眼光,大蛇还是觉得不适应,这种眼神,不像最开始的鄙夷,也不是后面的害怕,是一种,让人感觉到有些别扭的存在。
被喊住的大花好后悔,她就不应该路过的时候多看了族长一眼,现在好了,被叫住了吧。
“没,没,我没看你啊。”大花干笑,“族长,我衣服还没洗好,我先离开了啊。”
奇奇怪怪的,大蛇一个字都没信大花说的:“你,跟我来。”
完了完了,族长该不会生气了,想要打她吧?大花瑟瑟发抖跟在他身后,一路上见有族人就用眼神朝他们求救。
不给面子的族人们纷纷低下头,假装没看到大花这个人,不是大花就可能是他们,那还是大花上吧,反正族长也不会打人,最多——吓唬一下她?应该吧?
零榆对面住着大河,一边住着大蛇,另一边则是一间空屋子。族里商量事情的时候,通常都会来这屋子里,大蛇也直接将大花带到这里。
门关上的时候,大花的心都跟着关门的声音颤抖了下,好可怕啊,要和大蛇单独相处,没有祭司大人在旁边,族长能控制住自己的暴躁吗?
呜呜呜,石头,如果她今天走不出这个门,也不要将她忘了啊。
“为什么零榆生气了?”大蛇问的问题,却是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大花和零榆都是女性,那她应该知道零榆为什么生气。他感觉,零榆对他很失望,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吗?没办法一个人将那些咩咩兽全部带回来,还要靠着族人来救。
或许是这样,大家都崇拜强者,族人眼里的自己,一直都很厉害,没想到这次竟然要死在野兽嘴里,他们失望了吧。
欸?祭司大人为什么生气?大花茫然对上大蛇皱眉的表情,他没感觉出来吗?
那一天,外出的族人抛下族长一个人,兴冲冲回来报喜,却没想到祭司大人会生气,对族人们失望。
别人不理解祭司大人,大花理解啊,族人之间就是一个整体,需要互相帮助的。想当初,如果祭司和族长抛下她,那也没人会说他们不是,本来就是自己先抛弃族人的,就那么被土部落的人带走也正常。可祭司和族长还当她是山部落的人,给了她一个重新生活的希望,让她能好好活着,活得好好的。
那时候,原本骄纵的她,第一次明白了原来她的骄傲,都是源于族里给她的信心,如果不是在山部落里,她哪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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