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悼的歌-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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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渊站起来有些沉默地看着床上的蛹,喂,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继母啊,继母就是那种一直笑脸盈盈面对你,你干什么她都说可以,但也只能到这里,她不会干预你的人生,这就代表着你怎么样都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她只需要维持着现在这种和平的状态就可以了,到底懂不懂啊!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下层,什么也没有,打开上层,一盒彩椒已经发毛了,于是他来到床边问:“你想吃什么?”

可床上的人好像陷入了睡眠,整个头都捂在被子里,薄风言确实很困,从他两个黑眼圈就能看出来,夜偷音频再加上偷偷洗照片也是很累的,于渊好像叹了一口气,过去把他的头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不要蒙头睡觉。”

床上的人咕哝了一声,“知道了,哥。”随后发出轻微鼾声。

于渊拔出电脑上的U盘放在口袋里,关上电脑,他顺着楼梯往下走,遇到了拿着篮球的季风和林慕白,他俩一个宿舍,看起来关系很好。

于渊跟他们点了下头就要往下走,突然定住,“你们俩这几天出现过幻觉吗?”他问。

“什么幻觉?”季风问,他看向林慕白,“你出幻觉了吗?”

林慕白摇头,季风说:“没有幻觉啊,晚上连梦都不做了。”

那是有点奇怪,别人都有问题,就你们没有。

“夏辞有过吗?”于渊问。

“不太清楚,到这边就没见过她。”

“嗯,有事,走了。”于渊说完人就下了台阶消失在楼梯转角。

季风一头雾水,他擦着额头上的汗问身边的人,“你说冷酷是不是一种病?师哥这种就是病入膏肓的。”

林慕白一边往宿舍走一边说:“也许只是他跟你不熟。”

于渊来到教学楼,顺着楼梯往上走,后天开学,教学楼很空几乎没有人,六楼最里面是他的办公室。

他反锁上门,拉上窗帘,把u盘插进笔记本的usb接口,然后坐在椅子上,沉默地听着那近乎空灵的歌声。

歌声播放完很久他都保持一种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姿势,突然间他头猛然低垂,犹如折断那样,紧接着整个人向后靠,就像被什么钉在椅背上,黑发垂落,看不清他的脸。

又过了很久,就见他突然伸出双手,好像他面前有一道无形屏障被他撕开,他站起来,浑身都是浓烈的戾气,他沉默地看着远处,目光没有聚焦点,可前面是白墙,什么也没有。

他大步走到白墙那里,挥拳重重砸了上去,白墙上留下一个血印子,他就那么站着,好久,眼睛逐渐恢复清明。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很疼,他刚才看到,虞韶光再一次死在了他的眼前。

现在他有些明白那段音频,应该会有某种致幻作用,所以沈周才会说发现箱子又说没有箱子,但是哪个是他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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