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烦闷(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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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如果折合成钱的话是个大人情。”冯藤卓点头明白道:“把钱折合成具体名目作为人情,在要求酒店解雇几个员工,彻底删除他们的资料也不算很难办的事。”

“要不要调查一下老板和谁有那么好的交情?”阿克鲁问。

冯藤卓看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博克明:“不用了,既然对方想隐蔽自己的行踪,这种事不需要亲自出面的。现在我们先要知道的一件事,为什么李若融没有收买成功那个女服务员,她也在一个小时以前辞职了,无任何消息可查,其它服务人员那里也没有关于她的线索提供。”

“如果不想给李若融线索,完全可以溜之大吉。但是,她最后还是塞了一张纸给李若融,这个举动是不是太多余了?”博克明说。

“假设它是一个暗示,这张纸片一角究竟想回答哪个问题呢?”冯藤卓拿出一张白纸和一只笔:“不如我们来做问答游戏吧,看看究竟有哪个答案和这张纸片有关联。”

“我先问,吉莫极入住的当天晚上,她的周围住了些什么人?”阿克鲁看一眼自己的电脑,笑:“这个问题还是我自己回答吧,一边是情侣、一边是夫妻、对门是对老夫夫妇。上下层楼面则空着,生意清淡。”

“当晚吉莫极房间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物出现?”博克明问。

冯藤卓接着问:“有没有人特别打听过12-9房间的事?”

阿克鲁问:“已经辞职的打扫房间的服务员,她在打扫的时候,有没有捡到什么特殊物件?或者,看到写有特殊物件的纸张?”

冯藤卓点头,把问题总结了一下:“12-9房间唯独失去吉莫极入住二十四小时内的情况,包括大厅和外围走廊。很明显,这个人几乎和吉莫极同时进入,并且,在吉莫极的门口做过很多次勘察。否则,他绝对不会把所有摄像资料都消除,这说明,他在这个门口来往的相当频繁。所以,他和吉莫极其实在行动上是同步的。”

“如果他频繁在12-9房间门口出现,那么一定会引起服务员注意。”博克明说:“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卖了个大人情给酒店的老板,让他把所有相关人员更替,并且删除了所有有关资料。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让我们找不出任何头绪。唯独,有一个员工多逗留了几日,或者,当天她和这个人只是有一面之缘,对方几乎把她都忘记了,所以,她不在解聘名单之中。但是,昨天,李若融再次到访,并且无意中接触了这名服务人员,所以,这名服务人员很快也被解雇并且送走了。人家走的那么心肝情愿,估计,解聘合同的赔偿相当到位。”

“最后一名目击者消失了,临走塞了一张空白纸片给李若融,但凡对方能出的起的钱,李若融出手也不会少。所以,我认为,这个人还是给了李小姐线索,但是,她也答应了对方不泄露消息,所以,她用了一个隐晦的方式表达她看到的情况,这样,就可以同时收两家的钱,而不让彼此知道了。”冯藤卓有点找到头绪了:“表面上看,是服务员要给李小姐一个交代,所以随便塞张空白笔记本的纸,误导她以为上面写了信息,但是纸上是空白的,这样,服务员就没有违背另一个主顾什么都不准写的要求。但是,她也不想放弃李若融的钱,所以,在挑选纸张上,她选择的很精心,给了暗示,收李小姐的钱就不理亏了。”

“蓝色条纹,难道和人有关联?”博克明说。

“不错,回头看我们刚才提的一系列问题,可以看出,我们其实想找的无非是经过吉莫极房门口,有可能接触过她房间的人。问题始终是围绕人来进行询问,那么李小姐问的问题,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假设问的是关于人的问题,服务员又给了我们如何提示呢?条纹,而不是空白,我想,她是想告诉我们,她偶尔在门口看到人,是个穿着条纹衣服的人,当然也可能是裤子,但是,条文的裤子似乎是有点太过夸张,也不符合人的视觉习惯。通常扫一眼而过的人,视觉先接触的是身体部位。”

博克明提道:“条纹虽然普遍,但是,一个场合同时几个人穿的可能性并不大。这家酒店的位置比较偏僻,周围大部分是绿化带。不如我们扩大搜索区域,以酒店为中心,搜索它前后左右几条街当天的情况,看看究竟附近几条街上有几个人穿条纹的衣服。”

阿克鲁领会,立刻着手侵入网络调取资料。这几条街的监控设备很陈旧而且数量很少,阿克鲁花了几乎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在花坛附近找到一个摄像头,但是画面相当模糊,断断续续,从头看到尾,也没有发现所谓穿条纹衣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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