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曾音(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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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藤卓直接说:“可以给你,但是指明针只有2根。”

“你觉得我会信吗?”庄颂松反问。

冯藤卓并不想多解释,因为他说得再多,庄颂松也不会相信自己,于是他说“现在就只有2根,如果你一定认为我有3根指明针的话,就必须给我时间去取第三根。”

庄颂松干脆地说:“三天。”

“没问题。”冯藤卓点头。

庄颂松口气里颇为得意:“三天以后你还打这个电话,我告诉你碰面的地点。”

冯藤卓说:“可以。”

“那我就等着收货了。”庄颂松高兴地挂掉了电话。

“什么情况!庄颂松掳了麝月?”阿克鲁不满地说:“现在就找到他的地址,弄死他。”

“他有心躲我们,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找到的。”冯藤卓想了想说:“我现在和范篱去找曾音那查第三根指明针。你们三人,我有任务委派。”

当下,冯藤卓稍稍布置了一番,各人领命。

早上九点光景,冯藤卓和范篱已经坐在了曾音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约七八十平方,全敞开的空间。四面墙壁,两面摆满了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两面墙壁则挂着、靠着各类古今乐器。办公室后方还摆着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左侧堆满了各色乐谱,右侧则摆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的usb连线则和一侧的古筝紧密相连。

曾音年纪不大,四十多岁,已坐上教授的位置,近年来备受业界推崇。她本人倒是不以为然,她是音痴,只在意乐府,却懒理名利之事,所以活得潇洒,可以尽情施展才华,也可潜心研究她的乐谱。

冯藤卓和范篱走进办公室,曾音从角落里拖了两把椅子请他们坐,然后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冯藤卓和范篱走进办公室,曾音从角落里拖了两把椅子请他们坐,然后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

“谢谢。”冯藤卓接过水,看了眼,水面上飘着一层灰,想是这杯子也是买来有点日子了,没放在包装袋内所致。他客气地把水杯放在前面的小凳上,为了避免尴尬,立刻拿出乐谱,递了上去。“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好的好的。”曾音看见乐谱就眉开眼笑,她立刻拿出白手套戴上,小心翼翼地接过乐谱,跑到办公桌前,在一张竹帘上将乐谱小心展开。她俯身望着乐谱,眼神里写满了紧张、兴奋与不安,更多的则是欣赏和无限感慨。有时候她点着一个字作沉思状;有时候她又拿来一柄放大镜,逐字逐句地研究半天;有时候她又会跑去书架的地方,翻出几本书一通翻阅,然后点着脑袋回到乐谱之前。如此往返,她早就忘记了前来请教的客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窗外的光线换了角度,冯藤卓和范篱已经在这里干坐了近两个小时。好在他们两个都是极有耐心的人,无论曾音发出何种疑问、怒骂、嗤笑……他们都能够坦然面对,只是轻轻看一眼,然后淡然处之。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曾音终于从远古的时代回到现实。她长长吁出一口气,嘴里赞叹着:“太精妙了,太精妙了!你们带了的乐谱真是太妙了。”

冯藤卓礼貌一笑,等着她继续说。

果然,曾音已经迫不及待地解释了:“《遗落未忘却之歌集结志》收录着各种奇闻异录,其中藏着无数诗歌和乐谱。这《歌颂者》就是其中最为有意思的一篇。”

“这谱子只有曲却没有词,怕是这位歌颂者是位无名氏,所以以无词之曲来应他的不知名姓。”冯藤卓淡淡说出自己的看法。

曾音有点吃惊:“你虽不知道乐谱,却对人间事看得够透彻。”

冯藤卓依旧淡淡地说:“您也看得不少,都在这曲辞之中尽显。”

曾音了然,哈哈一笑,继续说道:“话说这位歌颂者的确是个无名氏,但是他有一份相当不错的职业唱官,这份乐谱与其说是讲一个人,不如说是讲一份职业。”

“唱官?”冯藤卓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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