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太阳从西边起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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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浴出来,人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走出了静亭轩,“吱呀——”一声,外边便传来了几声断断续续惨叫。

沈唯眉宇轻皱,朝着声源的方向走去。声音的方向似乎是在园子外,离得越近,惨叫声越清晰。

园子的石道上,几个男人跪在地上,站在几人身后的是几个侍奴,每个侍奴手持鞭子,抬手鞭挞着几人。鞭子不细不粗,十分有力地抽在人的背上,不过几道鞭子的功夫就见了血。

男人们脸色惨白,启初没人吭声,到后边时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而沈唯正好听见,当人看见几人时,愣了一下。

这不是刚才进静亭轩的那几人吗?

“狠狠打!不好好伺候主人,该打!”

老管家的声音无一丝感情,在一边冷眼看着几人受罚。

沈唯听着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毕竟几个人是她赶出去的,现在受了罚这事还真关她的事。

“咳…”

人故作轻咳了一声,成功引起了老管家的注意。本是一脸冷漠的老爷子听到声后转过身来,见到声音的主人后换上了和蔼的笑脸。

人小跑走到人的跟前,行了礼:“主人,这边正在调教那几个不听话的侍君,待调教好后给您送来!”

您可真是为你家主子操得哪儿门子心呐,大爷!也不怕你家主子儿子满地爬?

沈唯暗叹了息,学着原主的语气说道:“调教?你把他们几个都打成这样了还怎么伺候本座?”

这一袭话问得老管家是额间直冒冷汗,人手心里汗涔涔的。不过好歹人也是做过多年的管事,又晓沈唯这难以琢磨的性情。人低声道:“主子不是不喜欢这几个吗?他们坏了,院里还有别的侍君……”人话音未落,轻抬下眼便迎上了一双阴沉似笑的眸子。

老管家连忙闭了嘴,只听人冷哼笑道:“本座就要这几个,喜不喜欢是本座的事。懂?”

老管家意识到人真的生气了,连连点头:“老奴明白……明白!”人转过身,对着几个还在行刑的侍奴喝道:“停下!”

几个侍奴手停在半空,然后放下。那几个男人有些已经倒在了地上,还有几个水眼涟漪地看向沈唯,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皆道:“谢主人!”

她可受不了几人的眼神,面上依旧保持着似笑非笑,转了身扔下了一句:“本座两日后就离府,在此之前别让任何人打扰本座,否则什么下场,自己惦量。”

她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此话一出,谁还敢多嘴?

那老管家应了一声,让人收拾了园子果然不再提侍君去伺候。

于是某人就在青邸里安安静静清闲了两日。第三日,沈唯再去了梵天殿一次,这一次也只是根据剧情走个过场,毕竟这是规矩,出差得向上司汇报一声。

梵天大殿内,人卧于软榻,墨色的华服沿至榻下,修长的骨节把玩着酒盏,人浅尝一口,半勾的猩眸几分似醉。

只见人抬了抬手,旁边跪着的魔仆起身退到一旁,殷黎另一支手着支着脑袋,薄唇半启:“那个荒淫无道的女人,不在青邸里待几天享乐才怪,两天就去临南?呵,除非太阳从西边起来…”

风朔槐站在一旁,听人这话也只当是沈护法在自家魔尊心里的形象实在是太差了。他没说什么,倒是今日已是第三日却不见沈唯的影子,难道对方还真只是随口说说?

正当人想着,殿外就有魔侍走了进来。

魔侍:“尊主,沈护法来了!”

人执杯的手一顿,殷黎似醉的猩眸里疑惑了一下,似乎没听清似的。头一歪眯眸问:“她来做什么?”

魔侍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的,待魔侍退出去的下一刻,沈唯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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