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怯薛军,金箭!(1 / 2)
“杀!”
铁木真坐镇军中。
他此次带了五百万蒙古精锐前来。
其中一百万乃蒙古精骑先锋军。
不过这一百万先锋军,已经全部覆灭在司马错的胡服骑射的手中。
而剩下的四百万大军,其中有三百万是怯薛军。
他们由博尔术、木华黎、赤老温三位大将统领。
在埃及帝国的沙漠神国降临后,铁木真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兵不在多,而在精锐。
简单的来说,他麾下的蒙古精锐是此次登陆秦州省数千万大军中最强大的。
而伴随着博尔术与木华黎赤老温三人围攻司马错的时候,这三支怯薛军也将司马错的胡服骑射团团包围!
“送他们去见腾格里!”
“草原神鹰,杀敌!”
“将他们的血肉浇灌成草原,将他们的灵魂献给腾格里!”
“碾碎他们的骨头!杀!”
在一声声的咆哮声中,无数的怯薛军士兵朝着胡服骑射冲了过去。
咻咻咻咻咻!
一时间,箭矢乱飞。
在这些怯薛军骑兵冲锋的时候,他们居然还能一人同时射出三支箭矢。
那密密麻麻的箭矢,瞬间就将胡服骑射的军阵撕裂。
太强大了!
这些怯薛军,其实力也达到了恐怖的弑神初阶!
“绝不可能!这些蒙古骑兵怎么会这么强?”
“难不成这个蒙古帝国,比当初我们的大秦帝国还要强大?”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将士们,反击!反击啊!”
面对怯薛军的箭矢,七十多万胡服骑射士兵们瞬间就被射蒙了。
他们察觉到了,这群蒙古骑兵的实力居然与他们不相伯仲!
“你们?”
这个时候,就连半空中与博尔术三人厮杀的司马错也察觉到了异常。
他小瞧了这些新到来的蒙古骑兵。
这个蒙古帝国,比他想象的要强大的多!
“受死吧!”
看到司马错心惊分神,博尔术立即冲了上去。
噹!
他一斧之下,将措不及防的司马错击退了三步。
“滚!”
不过反应过来的司马错用肩肘反击,一击便将博尔术撞的口吐鲜血。
“你们麾下的士兵确实能媲美吾的胡服骑射,但是并不代表你们能够媲美本将军!”
回过神来的司马错冷冷的说着。
就算博尔术三人联手又如何?
他这个神台后境,依然能够碾压这三人!
咔嚓!咔嚓!咔嚓!
一时间,他手中的利剑寒光四射。
在他的主动攻击下,博尔术三人只能拼命的格挡!
“吾乃天启仙国秦州大将司马错!”
司马错一边攻击,一便怒吼着:“吾之威势,岂是尔等能够相比的?”
在加入了程慕麾下后,司马错也一跃成为绝世大将。
就算是蒙古四杰又如何?
在他司马错面前,都是一群蝼蚁!
“坚持住!坚持住!”
司马错这高昂的战意让博尔术三人压力大增。
此时他们连一次反击的攻击都做不到,只能在司马错的攻势下苦苦支撑。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弃,反而是在相互加油打气:“等麾下的将士全灭了敌方士兵后,接下来就是这匹夫的死期!”
他们在等,等待司马错的胡服骑射全军覆没。
一旦司马错看到麾下大军全灭而陷入癫狂后,那便是他们的机会!
如今他们三人联手虽然无法战胜司马错,但却能够在司马错的攻击中苟活下来!
......
轰隆隆!轰隆隆!
战场之上,胡服骑射与三支怯薛军已经彻底碰撞在一起。
面对这群实力不弱于自己的敌人,胡服骑射军士兵脸上并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
相反,看着主动冲过来的敌人,他们都高举着手中的弯刀。
“兄弟们,为国杀敌!”
“想要乱我秦州大地,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秦州军将士,无畏!”
“兄弟们,杀一个垫背,杀两个回本,杀三个赚大钱了啊!”
在胡服骑射将士的一声声怒吼下,接下的战争完全化成了炼狱。
天启仙国的将士,就没有一个怕死的。
虽然敌人的数量是他们三倍之巨。但是他们依仗着无畏的气势以及更为强大的铠甲刀刃,让冲过来的怯薛军胆寒!
“太恐怖了!我们身上的轻甲居然挡不住他们的一刀?”
“不愧是同为我游牧民族的大军,此战我们乃棋逢对手!”
“杀光他们,伟大的腾格里只需要他们的灵魂!”
“我们拥有绝对的数量,碾碎他们!”
胡服骑射的强大让怯薛军士兵忍不住一阵心惊。
他们中间有人愤怒,也有人觉得此战棋逢对手,极有价值!
一瞬间,来自怯薛军的反击到来。
作为蒙古帝国的超级精锐,怯薛军的武器装备比一开始哲别麾下的蒙古精骑要强的多。
至少这一次,胡服骑射将士们手中的弯刀虽然能够划开怯薛军的铠甲,但斩断他们的利刃却需要第二刀。
而这第二刀,足矣让怯薛军士兵拉上胡服骑射士兵一起上路!
一时间,在双方都杀入癫狂后,整个战场都被鲜血所浸染。
那癫狂的杀意搭配上浓烈的血腥味,让战场上双方混战的士兵都失去了理智。
“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此时的他们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光眼前之敌!
......
半空中。
看到赴死的胡服骑射士兵,司马错也直接暴走。
他看到了麾下将士的英勇。
在癫狂赴死的状态下,大部分胡服骑射士兵能带走两位敌人的性命!
然而由于战场上怯薛军的数量实在太多。
即便是胡服骑射将士们以一换二人的赴死,最终也逃不过覆灭的结局!
既然如此,司马错豁出去了。
他手中的长剑变得更加的锐利,他甚至放弃了一部分防御寻求最强大的攻击!
“咔嚓!”
一剑之下,博尔术抱着自己的巨斧倒飞了出去。
巨斧上与他身上的那道深可见骨的剑痕,是司马错满腔怒火的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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