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烟魂未绝(1 / 2)
昆仑边境到中原之地一跨过千万里尘土,在边陲的狂风寒烈的刺骨也经不起如此长途的距离,到了中原之时已经是春意盎然的的和煦暖风。()
西湖畔,很久未见的西湖,依稀不改的是千百年来的一湖净水,今日变得金光凌凌,微波徐徐。
一只游船,载着几个善男信女在湖上游赏,却不经意的时候从船中飘出琴音,倒酒声,更有女子婉转的歌声。
歌声罢,琴音也罢!
“好,歌声好,琴弹得更好了,弄琴,这些天你的琴艺又长进了不少。”
“狂花公子,您太过谦了,是重烟妹妹的歌声唱得好。”
原来这一船人便是北野堂主狂花公子和四大侍女,不——!刚才好像听弄琴说起重烟,重烟——重烟——难道重烟还在,抑或是此重烟非彼重烟。
那个重烟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弄琴姐姐不必夸奖小妹,姐姐的琴声是天外绝音,小妹只是依附在姐姐的琴音之下方能入得人耳。”
侍棋也笑道:“你们都不必相互谦让了,你们组合起来一弹一唱,让我们听得都酥了。”
狂花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重烟道:“公子,郎歌还没有消息吗?”
狂花叹息一声道:“还没有,上次他为你报仇杀了钱同义,当天还有人在西湖畔见过他,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了,包括在江湖上也没有他的影踪。”
重烟喃喃念道:“那他会到哪里去呢?”
这一句话,她每一次问狂花的时候,得到她失望的答案她总向着西湖独自念叨。
“你放心吧!北野堂的人在江湖上会有人盯着的,一有消息就立马飞鸽传书过来。”弄琴叹道。
也许她的心里亦有同感,这样的恋着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重烟的此刻心里,已非语言能表达的,她的心里牵挂着的始终是遥远且又不知他在何方的郎歌。
“郎歌啊!郎歌,你在哪儿啊!你可知道我还没有死。”
小桨依旧和湖水戏耍,船儿在湖中忘情的飘荡着,从这边划到那边,又从那边又划到这边,就是这样来来回回已是数不清徘徊了多少趟了。
重烟独自依偎在船沿旁,心里想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
“你还在想着他?”弄琴也坐了过来。
重烟不可否认,也没有吱声。
弄琴又道:“要来的终究是会来的,就看你会不会等下去了。”
重烟开口道:“我会的,我们之间那一夜的圆月情天,我们就誓言永远在一起。”
弄琴道:“但他以为你死了,这个伤心地,他能呆得住吗?”
重烟道:“他还是会回来的,只要他的心中有我就会回来的,虽然我在他心中以为是已经死了,但是他不会忘记西湖是我的葬身之地,所以每年这个时侯,他会回来的。”
弄琴哦了一声道:“那你现在只有等了,等到明年的那一天。”
重烟坚定道:“是的,我能做的只有等他了。”
弄琴道:“但愿你是真的能等到。”
说了这一句,弄琴轻轻叹了一声,也不想去打扰她,静静的移开了。
狂花看着弄琴灰着脸走了过来“怎么,你也没有说服她吗?”
弄琴愁眉道:“世间有如此痴情女子!”
狂花道:“是有的,她让我对那些红尘女子改观了,以前我只知道那些卖笑女子只会对钱财感兴趣,不知这个重烟竟会为他痴心如此,看来那个郎歌也是非同一般哪!”
弄琴道:“那个郎歌定是个奇男子,不然怎么会有女子忠心于他呢?”
狂花笑道:“他的确是个摸不清的男子,他的心幽深的连我也看不清,他是有什么目的。”
狂花看人那是如看一池清水一般一眼就能见底,他若是和人一照面,就会看清这个人在想什么,这个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这些都逃不过狂花的法眼。
可是狂花也有自负的时候,他也有看不透的人,这个人也就是郎歌。
郎歌没有什么让人看不透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不过狂花不相信一个人的动机是那么简单,所以狂花总是向着匪夷所思的方向去看郎歌,这样只会迷中越迷。
弄琴道:“就连公子都有看不透的,这个郎歌更是不一般的人物。”说话中眼睛流波,想是也想会会这个郎歌。
狂花更是笑了笑:“不光是我,就连庄主也不会猜透的。”
弄琴道:“你说的庄主应该是凌无名?还是凌耀天?”
狂花道:“什么时候,我承认凌耀天是庄主了,在我心中的天下山庄的庄主永远是凌无名。”
弄琴虚了一下“小心隔墙有耳。”
狂花道:“什么你也变得如此胆小了。”
弄琴道:“不是我们胆小,是凌耀天的做事方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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