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贼的大姨子情怀(1 / 2)
-“诗词歌赋本是应境而生,境者环境也心境也,然则世人却是不知作者心境是如何读者心境又该当如何?萧大家、、、、此番盛意、小子却之不恭,也罢,这就献丑了,只是……”
雷小贼的话将萧烟儿吓得一惊三乍,芳心突突、暗喜这小子没有借机询问自己如何解读心境问题,这下倒是不敢再小看于他了,深深一福娇声问道:“不知公子有何指教,但请言来,烟儿若能做到,定然遵从。”
“小子深为钦佩萧大家于音律上的造诣。”雷小贼入席以来第一次站起身,对萧烟儿深深躬身为礼:“只盼大家能帮我将此词谱曲一歌,让小子能一饱耳福。”
雷小贼本来想弄首《琵琶行》出来的,却又想到象萧烟儿这般的魔音大师难得一遇,不利用一番太过对不起自己,要知道他本也是古琴行家,于音律上的造诣在那个时空里算是不错的了,却终其一生也无福得赏宋词古谱。虽说闲时也有抽空对一些喜爱的宋词加以谱曲,却怎么也唱不出词中那份意味来,时空的割裂并不是造诣能连接的,语音不同底蕴相左,任你天纵之才也只能抓瞎胡弄罢了。
崖山之后无中华!这是华夏子弟千百年来最为锥心刺骨的七个字,雷小贼自然也不例外了,虽然没有缘分穿越到宋朝去,然而四声而歌由来已久,这个时代里的虽说和宋时会有所不同,然而也会是大同小异,更何况萧烟儿本就是说得一口吴侬软语。
“公子有命,烟儿自无不从,但请公子提笔一赋,容我细思后勉力一试可否?”
“如此甚好。”雷小贼昂首三笑,盘坐于地提笔默写出了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来,写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时,身边侧首偷看的尔响娇呼出声,下意识地伸出了小手、想要抢走纸张,手指刚触及纸张边缘时却又触电般地收了回去,楞楞地瞧着雷小贼,美眸中外溢着爱慕之意。
墨香上前接过纸稿捧给了萧烟儿,萧大家眸波流转,复读再三后幽幽一叹,冲着雷小贼曲膝三福,掉头走上了三楼,转身之际眼角晶光莹然。
“你、、、、你是写给她的还是写给我的?”尔小妹妹轻轻地拉着雷小贼的袖角,弱弱地发问。
“我是写给谁的?”雷小贼昂首喃喃,脑海中再度浮现起刘小甜与雷依人的小脸,交替转换,最终竟然定格为白欣儿双眼红肿的泪容。
“你、、、、你这小贼!我、我我……”
尔妹妹的kang议声被打断了,琵琶声中,所有人的眼前似乎有一幅画正缓缓拉开,小阁楼前一位女子托腮倚在栏杆上,静看着漫天细雨,雨丝随风斜飞,女子的眼波穿透了雨幕直达遥远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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