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星象之学(1 / 2)
“天市垣的中心是帝座。()帝座四周有宦者,侯、宗正、宗人、列肆、车肆、等星。宦者是太监。宗正是大夫。大夫,是皇族中执政的成员。宗人是与王同宗的贵族。而最近宗人星和天市市门右二,主楚地的藩星相互耀眼异常,星辉直耀南方翼宿,而翼宿正在南阳上空。宗人星当指刘氏宗亲,而市门藩星主为王之兆,翼宿预示着其人必做大汉的铁翅,并且可以为大汉开疆扩土鹏程万里,主公然否?”葛玄似笑非笑的脸上挂着耐人琢磨的神情,一副神棍表现。
“南阳郡刘氏宗亲众多,你为何偏偏找我?”说实话,这家伙摆出一副星象专家级嘴脸,一阵猛侃,使刘谦云中雾里不知所云,可是还要承认其说的有道理,放到后世,一定是先富起来那一部分的座上宾。
“这个就复杂了,东方为甲乙木,属春季,青色,苍龙;南方为丙丁火,属夏季,红色,朱雀;将中央列为戊己土,黄色,系夏季后面,黄龙;西方为庚辛金,属秋季,白色,白虎;北方为壬癸水,属冬季,黑色,玄武。而三垣四象千余颗星星各自拥有自己的天干地支,如果要详加推演,需要有天盘星象图,而后根据星象异常情况运算推演,对了,还要在灵气十足,少雾少云的地方修建观星台。戊己巳辰丙丁午丑外加南方方位的干支,每个支上藏有隐干,根据星象变化方位再加干支,推演上个两三天就行了,不如我们现在开始好吗?先去准备大量算筹,需要一个大一点的房间。又可以过瘾了,两夜可以无眠,我真的很期待呀。”说着流露出一副神往的表情。
刘谦的冷汗爬满脊梁,心中骂道:“神经!变态!不知道老子对那些甲乙丙丁之类的过敏。”嘴里说道:“孝先严重了,我岂有不信你之理,真是学究天人,学究天人,偶对你佩服地无以复加,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罄尽南山之竹无法表达偶对你的仰慕之情。”
“主公严重了,孝先所学只是末道而已,只能初窥天道,和先人大家相较,不值一提。”葛玄的表情不带一丝烟火,使人恍然间以为遇到了神仙,简直是太神棍了。
“谦还有一事不明,望孝先不吝赐教,有人对我说帝星昏暗,天空中冉冉出现了三颗新帝星,而我这颗新星出现后,大放异彩压制冲散了他们,嘿嘿,是不是这样?”刘谦腆着老脸,非常不好意思的问道。心中暗道:“顶天立地的四有红花少年,居然被着摸不著的天命给兽血了。偶记得,穿越的诸位大大,好像是个个都带着这种荣誉花环来到三国的,自己要是没有‘皇帝高帽’,不是显得低人一等吗?天灵灵地灵灵,老子也要来一顶。”
“哈哈哈!其实你做皇帝也好,总之没有落入外姓之手,不过我实话告诉你,现在的帝星虽说昏暗无比,可是五诸侯星宿光明润泽,三垣屏藩耀眼如初。就是说,最少在今上在位之期,大汉江山稳固,不会出现大的动乱而危及江山社稷。”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谦。
刘谦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汉灵帝末期虽然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可是大汉并没有伤害到根基,如果没有董卓强行乱政,彻底摧毁东汉的信仰基础——皇帝,也许东汉灭亡会延迟好多年,也许——可惜历史没有也许。难道自己真的希望做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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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离我很近而保持安静,是仰仗他占据了险要的地形;敌军离我很远而向我挑战,是想引诱我方进军;树木摆动,是有敌人前来:草丛中多有障碍,是敌人设下的疑阵;鸟雀惊飞是有埋伏;野兽惊跑,是敌人偷袭;尘土高而尖,是敌战车驰来;尘土低而宽,是敌人步兵前来;尘土四散飞扬,是敌人在砍柴拖柴制造假象迷惑我们。
敌人与我通话措辞谦卑却加紧准备,是欲进攻;敌人措辞强硬而又向前驱动,是欲撤退;敌人前来讲和,却又不签订盟约,是另有阴谋;敌半进半退,是为了引诱我。
敌兵靠着兵器站立,是饥饿的表现;打水的人却抢着先喝,是干渴的表现;见到好处却不向前争夺,是疲劳的表现;敌营上空飞鸟集结,是空营;敌夜半呼叫,是恐慌;敌军中惊恐扰骚乱,是将领没有威信的表现;敌军旗帜乱动,是队伍混乱的表现;敌军官吏易怒,是因为疲劳;杀马而食肉,是因为军中无粮;不收拾炊具,是准备拼死突围。
上面所说,是《孙子兵法》上记载的,要求一军主帅判断敌情的基本常识,大家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对你们一再强调吗?你们认为我在培训未来的将军,也对!虽然现在离将军还很远很远,可是我们也要一步一步的学习。想做将军,第一步要学会做侦察兵,也就是大家说的斥候。我们要学会,根据敌人留下的种种痕迹来判断敌情。就像我上面所述的情况,敌人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来迷惑我们?这就需要大家仔细的观察判断,你们的情报,很大程度上影响将军的军事部署。
所以,从今天起,大家需要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在这个方面我不能帮你们,一切要靠自己。大家分作两队,一队努力地学会隐藏自己的行踪,并且制造假象骗取另一队,另一对就要剥茧抽丝,过滤各种假象,捕捉敌方真正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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