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只得两千(2 / 2)
刘显也没有再多要,知道再多要的话,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但两千黄巾俘虏也足够了。
因为刘显可以用自己的办法去感应一下那些黄巾俘虏的气息气机。那些精气旺盛的,身壮力健的,刘显就挑出来带走。
为了能够从八万黄巾俘虏当中挑出两千精壮的俘虏,刘显天没亮就起来,他趁皇甫嵩没反应过来之前,先把人给挑出来。
八万挑两千,等于是从四十个人挑出一个最强悍的。可想而知道,这两千人将会是怎么样的两千人马。
刘显也很鬼,把人挑出来后,马上就请郭典派一支人马帮忙,先把这两千人押解离开。
刘显的商队护卫在镇魔镇,就先请郭典的人押解到镇魔镇,再由自己的商队护卫来押解。
刘显的动作,让皇甫嵩有些气恼,但没有办法,昨夜多喝了两杯,起来晚了。且刘显挑走两千黄巾俘虏也是获得了他的准许。
要不是他明令说了,这些俘虏得要交给杨氏县官府,交给了杨氏县官府之后,这些俘虏也就跟刘显这个商人无关。否则,皇甫嵩还真的怀疑刘显是否真的别有企图了。
为了顺利把这两千精壮的黄巾俘虏带走,刘显甚至都没有跟皇甫嵩正式告辞,只是让郭典转话。
至于张宁,她现在留在曲阳城应该不会有什么的问题了。
刘显也想过,暂时留下张宁在曲阳城也好,因为曲阳城也是刘显认为是一个可以经营的地方。
因为曲阳城也算是一个地处交通要塞的地方,东南是中山国等地区,北面是常山,嗯,就是赵云赵子龙的老家的地方了。南面是刘显所来的方向,也就是统称为宁晋平原地区,往西,就是进入太行大山的方向。
刘显早晚也得要发展到这里来,所以,现在张宁留在曲阳,如果能够顺利的将那些产业“合法化”,获得曲阳官府的承认。那也省了刘显的许多事。此外,张宁所说的,打算将张宝留给她的财富交给自己,刘显自然也不会拒绝。
毕竟刘显想要在这乱世三国中成就大业,钱财肯定是不能缺少的。如今一切都按刘显的意思在发展,如果再有张宁的那一笔不知道有多少的巨额财富之助,那么刘显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在这两三年之内就能够声名鹤起,打出自己的名头。
刘显给张宁留下了一些人手,当然,现在还不能马上让这些人手去向张宁报到,现在一般人也不能轻易进得了城。刘显直接派人去的话,却又很容易让皇甫嵩他们知道自己跟张宁的关系。所以,刘显也只有让人在等待机会,时机成熟了,再进城去向张宁报到,然后听张宁的命令行事。
回到了镇魔镇,为免夜长梦多,刘显让自己的商队护卫从郭典派来押解两千黄巾俘虏的官兵手中接过了两千俘虏后。刘显马上让留在镇魔镇的两千妇人打道回府。
为了这两千俘虏,刘显甚至跟郭典商谈好的,将一些受伤的战马,以及一些实在没法再修复的军械作为一部份抵债物资交给刘显的,刘显这一时都没法马上带走。
但这些不重要,因为别看刘显这一次行商到曲阳这么麻烦,这商队一走就是两三天。可实际上,这曲阳离杨氏县还真心的不远。
一切待刘显回到了杨氏县后,也随时可以再派人到曲阳来接收一些物资。
由两三百商队护卫押解两千黄巾俘虏,这的确很难让人放心。不过,皇甫嵩也默许了刘显的行为动作,没有再追究,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皇甫嵩知道,有黄忠在,那两千俘虏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何况,加上一次斩杀了两三万人的血腥震慑,皇甫嵩也相信那些剩下来的黄巾俘虏会老实许多。
再一个,这也是一种观察。如果经过这样,那些黄巾俘虏还敢有什么的企图,还暴乱想要逃走的话,那么就说明这些黄巾俘虏不可以教化,那么他也不敢再留着这些黄巾俘虏作为劳力,还是会将这些俘虏斩杀。
这个,刘显也很小心,每一个黄巾俘虏都是反绑着双手,且黄巾俘虏之间,也会用绳索给连起来,不会给他们有暴起的机会。
刘显让商队护卫队押解着这些黄巾俘虏先行,他跟黄忠以及那数十暗营的人马在后护卫两千妇人跟从。这样,也可以随时督看得到行走在前面的两千黄巾俘虏的情况。
当然,这样押解着两千黄巾俘虏,比来时的速度也快不了多少。
夜晚扎营的时候,刘显为了安全起见,直接进了一个县城,并借用了县城的一个军营来关押这些黄巾俘虏。
刘显有皇甫嵩开具的押解文书,所以这个县城方面,都很配合。并且,他们也才知道原来皇甫嵩将军终于拿下了曲阳城,大败黄巾军,都有些欣喜。尤其是从刘显口中得知,现在那里还有大大数万黄巾俘虏,这些俘虏,是打算留下来给各县作为劳力使用的时候。这个县城的县令等人也都有些心动了。
当然,这些刘显暂时不会多理会了。
这样,不远的距离,两天后才回到了杨氏县。
这回到杨氏县,那两千妇人哭成了一团。
这一趟行商,还真的让她们受苦了。
其实主要是她们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出过远门的女人,这第一次到那么远的地方,首先她们就会心慌,不踏实。
嗯,别以为是说笑,这可不是后世,后世的话,一般的女人,天南地北哪里不敢去不可去?一天就可以由南到北,由北到南,上万公里之遥都可以走一个来回。
可这是古时代,女人,一般的女人,她们一辈子的生活范围,可能就是自己所生活的村子,超过几个村子的地方,十来里的地方,她们可能都没有到过。
所以,这走一趟商回到了杨氏县,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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