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崛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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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六年底,文东会以发展成正式帮众不下五百人,边南十个大型迪厅,夜总会独领七家。(手机阅读请访问)谢文东也成了边南一带只手遮天的风云人物,文东会下面附属帮会不下五个。
十二月底,鬼蜮迪厅。
“东哥,来,我敬你一杯!”李爽举起一杯酒,超级嗓门嗡嗡做响。
三眼在旁哈哈一笑说:“老肥,刚出院就喝,行不行啊!?”李爽大脑袋一摇,说道:“草,在医院这几个月差点没把我憋死。现在出来了还不好好爽一爽!东哥你说对吧?!”
坐在正中的谢文东笑而不语,把酒杯端起来一口喝掉。李爽见了,向三眼笑**的眨眨眼,喝掉酒杯里的酒,大呼痛快!三眼和其他人也干了一杯。
张研江一旁问道:“东哥,兄弟盟拉我们入伙,你说该怎么办?”
李爽摇摇头说:“草,现在我们自己是老大,等去了兄弟盟做小兵,那有什么意思!”
张研江说道:“爽哥说的对,但我们要是不答应怕他们对付咱们!”李爽听了大声说:“怕啥,咱们什么事没做过!要是兄弟盟敢惹我们,我们就去把他平了!”
张研江摇摇头,向谢文东看去。谢文东一笑说:“我是没有打算加入兄弟盟,但是正象研江说的,要是简单拒绝会让对方下不来抬。我想和他们结盟对双方都有好处!”
三眼说道:“结盟好是好,就怕他们不答应,非要拉我们入伙怎么办?”谢文东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和他们对上了!”
张研江道:“可兄弟盟的实力要远高于我们啊!”谢文东笑道:“但是还有一只老虎在他们身后,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咬他一口,老虎会牵制他们的。呵呵!”
三眼道:“东哥,你说的是猛虎帮?!”谢文东点头说:“没错。猛虎帮想独占J市的黑道,方便他们的地下买卖,兄弟盟和青帮对他们来说就是眼中钉,无时无刻都想把这两个帮会灭掉!兄弟盟不敢轻易对我们出手的。”
张研江开口说:“东哥,其实现在是个好机会。斧头帮已经是一盘散沙,他们的底盘离我们不远,不如我们趁现在黑道大乱时把它们抢下来。这样我们的势力也能向市中地带发展。”
谢文东赞赏的点点头说:“研江刚才的意思也正是我想说的。我们虽是边南的老大,但毕竟远离市中,成不了气候。拿下斧头帮的残余是势在必行的!”
李爽一听高兴了,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能和斧头帮这样的巨头对上,身上的血也沸腾起来,大声说:“东哥,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但是头阵必需让我去打!”
高强听了在一边嘿嘿笑,说道:“你去?伤好了是吧,身上挨了十七刀还没让你能消停点!”
听了高强的话,李爽老脸一红,向四下看看,见大家都在满脸笑意的看他,有些下不来台。走到高强面前一把把他的脖子掐住,大声说:“你还敢说这话,上回要是不是我保护你,你挨的刀不会比我少!我掐死你这没良心的……”
高强被卡得上不来气,摇摇头,只好用李爽最怕的一招了。两只手伸向李爽的腋下,一顿乱摸。胖人一般都是怕痒的,李爽也不例外,掐住高强脖子的手也松开了,笑着说:“强……强哥,俺……错了,哈哈,你住手!”
大家看着滚在一起的二人,鬼蜮里一片笑声。过了一会,张研江对谢文东说:“东哥,现在斧头帮的地盘有数股势力,你说我们应该先对谁下手?”
市南以前是斧头帮的地盘,随着老大死后,被其他大帮会吞并了不少,现在还能勉强稳住脚的有五股势力。这五股势力都以斧头帮正统自居,互不相让。其中以朱友鹏带头的势力最大,主要也是因为有兄弟盟的暗中支持。其次是刘青一伙,势力也不容小视,手下兄弟众多,也肯为他卖命。还有贺学庸一伙,势力勉强中上,但为人狡诈,反复多变,人缘极差。剩下两伙分别是以单晓云和张洪为首的势力,实力很一般。
谢文东考虑一会说:“我们就从贺学庸下手。”张研江一楞,奇怪道:“贺学庸太狡诈,我们未必能从他身上占到便宜啊!”谢文东呵呵一笑,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选上了他!”“……”大家看着谢文东无语。
元旦将近,学校也是面临紧张的期末考,各学校的学生在这期间都在紧张学习中,唯一例外的就是一中。在这里考试,就算是没有小学毕业的人也能每科一百分以上(一百五为满分)。监堂的老师在考场上基本都两眼一闭,下面的学生爱怎样就怎样。有的班级学生比较体谅老师,在考试时特意买几份报纸放在讲台桌前,如果监堂老师太无聊,可以看报纸打发时间。这样‘懂事’的学生老师都很喜欢,所以班级的分数也会特别高。
这天,谢文东在教师里听课,一个纸团打在他脑袋上。谢文东四下看看,见高慧玉正爬在教室和走廊之间的窗户上向自己挥手,意思是让他出来。
谢文东犹豫了一下,看看讲台上的老师,还是走了出去。来到在走廊,谢文东小声问道:“小玉,我现在上课呢,有什么事着急找我?”
高慧玉不高兴得看看他:“难道我还没有你的课重要啊?”
谢文东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找我干什么?”
高慧玉说道:“晚上来我家,我哥想见你!”
谢文东没有奇怪,现在J市黑道混乱,大帮会都急于扩充力量。青帮老大找上自己,无疑也就是看上实力急升的文东会。点头说道:“是这样!那好吧,放学我就过去。”
高慧玉担心说:“你和我哥见面时说话最好顺着他,这阵他心情不好,可能是帮会的事,但是又不让我知道,反正就是脾气很坏啦,也不知道找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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