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古时今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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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缘份武柏不清楚,但是自从打了一这架之后,鲍旭和樊瑞从此对他敬畏有加,这却是事实……

鲍旭27岁,樊瑞25岁,两人虽然年岁不大,却都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也曾打出一赫赫的凶名。然而,那些都已经曾了过去式,除非他们能在一年之后的选拔会上被仙人们看中,否则他们在这静水谷里什么都不是,最后只能收拾行李滚蛋。

武柏也是一样。

所有人都为寻梦而来,但是资源有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同等的机会。

即然已经定下了职位,武柏便算是静水门的“外门弟子”了,当然也没有资格在迎宾阁里继续住下去。当日傍晚,他就搬到了杂役们居住的大通间。

静水门只是个半公开的修道门派,可不像传说中的修仙者一般,人人都可以不吃不喝,其实他们也不过是一群学习道法的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吃喝拉撒这些事自然是免不了的,这些事情修道者们是不做的,那就必须找些凡人来做。

武柏也算是上过几年大学,这个静水门给他的感觉就是,自已好像是进了一个大学。潘金莲正八百经的大学读子,而自己鲍旭樊瑞这伙人本来想进这所大学的**学院来镀镀金,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开**学院,想要留在学校,做校工吧。

这让三人很是郁闷。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东打西听,他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个静水谷看上去虽然很大了,但是并不是全部,后面另有一部被法阵封了起来,被称为静水殿。至于这静水殿有多大,是一座两座,还是一两百座,那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外门弟子也算是静水门的门下弟子,但是却是无权进入静水殿,没人教,不能问。据说内门弟子每月可以领取一定的珍贵药物,还有机会领取符宝之类的宝物。而他们是没有的,每月能领取的也只是几枚大宋通用的钱币。

武柏本来想去向潘金莲打听一些练功上面的事情,却被告知内门弟子在接受传功之前曾立下重誓,师门功法没有允许不得外传。如果违誓,那个惩罚,嘿嘿,不说也罢。

唯一的好处,便是静水殿中派了一名内门弟子,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将五十名新来的外门弟子集he起来,教了他们一套三十六式的“水行拳。”

临走前那名内门弟子谆谆告诫,这“水行拳”是静水门内最基础的武功,便是内门弟子,也是人人修习,然后说了一番不积硅步,无以成千里之类的话,对他们大大勉励一番。

这套三十六式的水行拳动作舒缓,姿势优美,好看倒是挺好看,但对于静水门之基础,练到炉水纯青之处,可以体会到流水之意,武柏却是心抱怀疑。不是怀疑它的功效,而是怀疑它的时效,练上个二三十年或许像练太极拳一般心有所得,但那时老都老死了,再体会到流水之意又有什么用?当成老年健身操么?

心里虽然这么想,武柏练这套拳却是比其它人练的都勤。鲍樊二人既然能在江湖上闯出字号,当然也不是靠吹牛吹出来的,做大哥的都这么拼命,小弟自然也不能落下。武柏当然是极欣赏他们的做法,有时候见他们拳法太过粗糙,便借用现代截拳道的搏击

有事话多,无事话少。转瞬间武柏便已在静水谷中过了二月有余。天气日渐寒冷,这一夜,居然飘飘洒洒的下起了大雪。

“深一点,挺住,脑子里不要想着疼痛,感觉,感觉你们是雪,感觉你们是水,一切都可以随意变化。”

四周都是皑皑白雪,中间却是被扫出了一大块空地。三人的身体一齐拉成弓形,手脚向后,腹胸前凸,武柏正在引导他们做柔韧训练。

事实上武柏自己的身体柔韧性也不是很好,虽然自己的力量很大,但是年纪却更大,同样是拉成了近40度,武柏要承受的痛苦也比鲍樊二人大出许多。

“大哥,你不说搏击追求的是速度和力量么?做这样的练习对那个有用吗?”坚持了近一分钟,武柏才喊了停。由于长时期摒气缺氧的原故,三人俱是一般的面如土色。

“柔韧性是很重要的,它可以减少你受伤,也可以增加你爆发力。爆发力懂么,就是身体的反应能力。截拳道的祖师爷李小龙曾经说过,拳与脚均是消除自我意识的武器,此等武器代表直截的力,本能而直截,不似智慧与复杂的自我意识,它不并分裂自己,即能防卫其自立独立性,此等武器是你一往无前而无须回顾四盼的。”

“听不懂,”樊瑞摇摇头。

“李祖师的话当真是高深莫测。”鲍旭也是叹了口气。

武柏微笑道,“李祖师的

“大哥说的有道

“什么事?”

“我二人蒙大哥看重,传授我们无上的拳法,只是我们二人并非是截拳道门人,大家这么做就不怕李祖师责怪?”

武柏哈哈一笑,“这个问题问的好。其它你们不用担心,李祖师萃取天下拳术精要,创立了截拳道,并不是要蔽视自珍。他曾经说过,只要你心存侠义,向往武道,不管你是哪个国家,哪种肤色的人,都可以前来学习。因此我将截拳道的奥义传授给你们,李师祖是不会怪罪的。”

武柏以为此话一出,两人必定要大大的恭维一番,敦料二人居然同时默然不语。

“怎么,你们觉得这话说的不对。”武柏讶然着。

“李祖师心里的想法,自然不是我等可以猜测,不过。”鲍旭略一犹豫,“李祖师说不同国家的人都可以来学,莫非那番邦辽狗也能够学习?”

“有什么不可以。”武柏心想连黑人都在学,番邦辽狗是少数民族,也算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嘛,就更加能学了。

“我想不通。”樊瑞摇摇头,“番邦辽狗是我大宋死敌,李师祖说这种话,莫非他不是我大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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