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死忠故主的家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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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走过去看看了箭伤,神色一变,说道:“箭上有毒,快躺下。”

说完,将孟良放倒在地,抽出短刀,打着了火将刀口燎了一下,就手在孟良的伤口上画了个十字,将黑血挤出来,回头说道:“琳儿,我嘴唇破了,你来帮他吸毒。”

那叫琳儿的脸红了一下,答应道:“是,师傅。”

俯下身来,将樱桃小口凑在伤口上,吸一口血,用酒漱一下口。不一会,那血慢慢的由黑变红,抬起头来,正好遇上了孟良感激的眼睛。脸一红,转开眼去叫道:“师傅,黑血都出来了,应该无大碍了。”

那中年人摸出一包药粉倒在伤口上。说道:“你别动,将伤口挨着泥土,靠地气能解毒,我这伤药只能延缓毒气上攻,要想彻底解毒还得找刺杀者。”

那中年人走到持弓者声边,将他箭壶拿过来,抽出箭矢对着阳光看了看,又从他身上搜出了两盒药膏,问道:“哪个是解药?”

那刺客傲慢的答道:“无解,此毒无解。至多能活两个时辰。”

中年人也不多说,撩开那人袖子,用箭矢在那人手上连戳了两个洞,然后,将那两盒药分别敷了上去。

那刺客额头上的汗当时就下来了,可他极其硬朗,硬是一声不吭。

孟良躺在地上,想到糜榕就是被赵家的毒药见血封喉的,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发作了,知道这刺客所说的不假。他眼珠一转,高声的对万全说道:“万全,你记住。万一我有个什么好歹,冤有头债有主,你去将赵家大小二百余口人全部给我活埋了,一个也别漏网。”

万全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那刺客惊恐的叫道:“此事是我们三人所为,与赵家无关。”

孟良闭眼,也不搭理他,那万全以为毒性发作,在一边急促的叫道:“主公,你醒醒你醒醒。”掉转头对亲兵队长厉声喝道:“快去城里请樊阿,骑我的马去。”

那刺客终于憋不住了,开口说道:“两种药膏,各取一半,混合后敷在创口,半个时辰一换,连换三次就无碍了。”

那中年人立即按照他所说的,将那两种药膏混合起来敷在刺客的创口上,过了一会,见那伤口慢慢的往外渗黑血,当下,再不迟疑,照样为孟良敷上。

又过了会,樊阿赶了上来,用刀划开了孟良的创口,用随身的酒冲洗了一下,再看那骨头,黑线不再延伸,说:“主公,你忍着点。我替你刮一下骨头。”转头对那女子说:“借你的毛巾一用。”那黑衣女子解下颈上的汗巾递给樊阿,樊阿倒上酒,塞进孟良的嘴,让孟良咬住。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快速在那黑线位置刮了起来,一边刮一边往上喷酒。

只见那孟良死死地咬住汗巾,头上的黄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冒了出来,不一会,啊的一声,人昏厥过去了。

刮了好一会,那樊阿点点头,重新为他敷上药,说道:“没事了,毒性全解了,那刺客的药很灵验的,抬回去吧。”

那中年人告辞,转身离去,万全问道:“侠士留步,主公醒来,要问两位姓名我怎么回答?”

那人说道:“我与你们渊源很深,以后自有相见之日。”说完,带着那叫琳儿的徒弟从另一边下山去了。

一路上下山,史涣、孔明等人陆续赶来,纷纷询问始末。万全惭愧的说:“主公去拜祭主母、赵二春他们,我们在四周警戒,林子里也派人搜索了。这几个刺客伏在树上我们没发现,竟然让他们得手了。幸亏碰到两位侠士,要不然,主公这条命不在了。我这就去蹲禁闭室,听候处分。”

孔明说道:“史涣,你去提审这刺客,找出幕后指使者。我去军校通知上午的典礼延迟举行。”

孟良悠悠醒来,听得此话,说道:“我没事了,脑子清醒着呢。躺一会就好了,典礼不用延期,那二位侠士哪去了?”

万全答道:“已经走了。”

孟良说:“多亏了他二人,真该好好谢谢他们的。”又回过头对史涣说:“今日之事怪不得别人,这三个刺客处心积虑的想暗算我,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大家都别自责。应该是是我孟良大事未了,命不该绝。我数日前便算出有此一劫,这是命中注定的。这样的结果非常好。”

孟良是怕万全、史涣自责,只得假托命中一劫之说。

那史涣答道:“得找出幕后指使人,我看赵家那些人嫌疑最大。已经赦免了他们全家,居然还来刺杀主公,这次一定要严惩不殆。”

孟良说道:“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要轻易抓人,弄得人心惶惶对彭城的局面不利,我坚持上午举行典礼也是这样考虑的。”

孔明一边穴话:“主公,此事不可善罢甘休。这样吧,这三个家将也是忠义之人,索性成全他们之名,砍下他们的脑袋,让人送到赵家,看赵家如何处置。如果赵家厚葬,我们哪怕用非常手段也得铲除这个后患;如果赵家避讳,怕惹祸上身,必然薄待他们,自然会冷淡赵家家将的复仇之心。再有人想来刺杀,赵家出于自身安全也会阻止。”

孟良点头:“孔明兄之论深得我心,就这样办吧。”

果不其然,赵家见了人头惊恐万分,为了摆脱干系,竟然大张旗鼓将三个家将的人头就这样扔在城外的乱坟岗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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