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幽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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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辰了?爷还在佛堂吗?”四福晋乌拉那拉氏一边问,一边将手指上的护甲摘下放在妆盒里。



“回福晋,快到亥时了,刚刚奴婢才去打听过,主子爷这会子还没从佛堂出来。”为她摘下头上“把头”钗环的近身宫女回答。



不知道爷又遇上什么烦心事了,进了佛堂都好几个时辰了,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根据以往的经验,爷所遇上的困扰越大,在里面呆得时间就越长,这次时间可真够长的。



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今日带着李氏、耿氏她们去长春宫里给额娘请安时没听说啊,只是听说八、九、十那三位弟妹吃了大亏,毕竟是妯娌一场,还是生出些恻隐之情,同仇敌忾之心的,可再一想,宝龄平时的气焰也太过了,被教训一下也是大快人心,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恶人自有恶人磨”,早听说当日清江县爷遇险,那女人从天上掉下来,三十多个刺客全都被她在瞬间内格毙,这般本事还不知是神仙还是妖精,宝龄犯了傻,居然去惹她?还什么‘误认为是刺客’,这话蒙谁呢?谁不知她醋瓮打翻,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现在可好,全军覆没‘一窝瞎’,整日价自夸她那些侍卫都是她额娘固伦长公主出嫁时,先皇精挑陪送的,多么多么厉害!今日居然能被人打出屎尿来,看她日后还敢说嘴。



爷对那女人的心思我也清楚,撩拨的也不只是爷一个,前儿个十三弟病得凶险跟她也脱不了干系,皇家的这些个伯子叔子哪一个不是猫得见鱼似的,只是一是现下惹不起她,二是注定成不了的事,吃那份干醋又有何益?瞧着皇阿玛的心思,估计要自己留着享用,虽未见过那人,但是听过她的种种作为,绝不是个肯雌伏的,若是惹怒皇阿玛,正好借手将她除去,再说,宫里的娘娘们保不齐正想着对付她,自己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

“你先跪安吧,把参汤隔水炖着,仔细冷了,爷一出来,就回我。”



“奴婢记下了。”



近身宫女退了下去,四福晋走到床边倚帐坐了,静静地等,她今年其实二十二岁,可看起来足足要大个五六岁,可能是因生养过,穿戴又往体现嫡福晋雍荣华贵的路子上走,正襟端坐,就是个十足十的端庄贵妇派头,人生得长圆脸型,下巴丰满微微见双,大眼睛,鼻型蒙古式,鼻头有点肥,嘴唇上部较薄如弓,下部略厚如丹,五官分开细评也挑不出太大毛病,只是组合在一起觉得太过“写实”,透着一层俗丽,跟她端庄的气质搭在一起,美化些可以用“忠厚柔艳”四个字来形容。



她已习惯这样的等,自红盖头掀开见到他的那一刻,心里就充满了对上天的感激,她总算遂了心愿,他日后就是她的夫啊。



她视他为天神,敬,慕,当然还有全心全意的…爱,她心里是卑微而窃喜的,尽可能地表现出大家闺秀的端庄娴静、贤良淑德,唯恐被他看轻了去。进门第二年,生下了他的长子弘晖,这七年多了,虽有别的女人陆续用轿子给抬进来的,但四贝勒府的嫡福晋的地位牢不可撼,府中内务把持在她手里,每月必有几日会在她房里过夜,她也知足了,尤其是今年的七夕节过后,来得更勤……



床旁几案上的蜡烛台,蓦地跳出一朵灯花来,四福晋呆了呆,不知是被光映的,还是怎么,脸上烧出一抹子红来。



回思这几日晚间帷帐内的光景,下ti忽的火热起来,一股子热气直窜上脊梁,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一张嘴,一声绵软的呻吟飘了出来,四福晋倒唬得怔了怔,不相信自己竟在一个人的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打破了平素端庄贞静的壳子又给了她一种奇异的快感。



好似没了管束,难耐的渴望激切地涌了上来,就象是内里被抽空了,空虚得只想找什么来填满,浑身变得酥软,人早已无法坐稳了,和衣倒在了缎被上精绣的鸳鸯和并蒂莲花上,两腿还挂在床沿下,一双细白丰腴,微带小肉坑的手狠命地抓着身下的缎被绞拧着,双目瞑合,朱唇张开,细细喘息着。



脑中不断闪过七夕那晚的倍极欢爱……身上已有了反应,前胸酥麻麻地酸胀起来,四福晋喉管里“哼”了一声,一双丰腴的白手覆在胸前慢慢揉动,脑中不断地冥想着,依稀回到了那晚的感觉……



七夕那日他回来得很晚,一身酒气,看来喝得不少,正服侍他躺下,突然被他抱住,反身压在身下,“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只听他咕哝着,语气中带着异样的求恳和不舍,心砰砰地乱跳起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只剩下又惊又喜又羞,做了七年的夫妻还从未见他这般过,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移动,罗衫软褪下来,只剩下贴身的肚兜,他醉眼焕散,似是愣了愣,摇晃了一下头颅,再定睛看,大着舌头道:“怎…么…是这个?”一把扯下,却撇了坦胸敞怀的她,四处找,找到枕边的一条月白汗巾来,跌跌撞撞地扑到桌案上,拿起针线笸箩里的剪刀,就铰了起来……



当时赤身白花花地仰躺在那里又羞又躁,一时竟不知如何自处,他很快跌跌冲冲地回来,将两个三角相连的布片物事,盖在胸前,一双有力的手拢托、推耸、不断地揉弄着形状,那手掌中传达的爱意和ji情是从来未曾有过的,自**上传来汹涌的反应,瞬间到达全身,既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下去,又浑身飞窜着莫名的狂喜,理智上告诫要端庄贤淑,可**上舒服得直想狂叫,只能强抑在喉咙里,不敢喊叫出来,脖颈从枕上滑下来,抻得长了,红涨着酡颜,艰难地喘息着,那种引而不发的窒息感使得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四肢大张,身子最高处的双峰剧烈地动荡起伏,津汗密密地沁出来,却见他的眼仁黑了黑,用双手掬捧,就像是掬捧着一件世间珍稀的宝物,口中咕哝着:“你是我的…我的…”遂俯下身去,感觉硬硬挺起的**被他的舌尖包裹起来,轻轻地刮擦、挑弄、吸吮,那般***蚀骨的滋味……



想到此,四福晋只觉兴动情摇,身子一颤,一股滚热从下ti内冲出,她急促地叫了一声,猛地睁眼,死命地瞪着帐顶,被内里熊熊欲火灼得浑身战栗,到了这光景,汲东海之水来救辙内之鱼,是绝对来不及了,所受训的端庄教条一闪而过,与**的叫嚣放纵在激烈交战,拉扯得她的脸肉都在扭曲,粗重的喘息声一声紧过一声,神情犹如垂死般的恍惚,如同置身在欲火架上焚烤的一尾活鱼,如同一座着了火的茅草屋,没得救了,最终***的煎熬熬化了最后一丝理智,再也无法控制,一双丰腴的白手没入衣内,蜿蜒而下……



她咬着缎被角,蹙眉切齿,身子在榻上蜷缩起来,不住地耸动,臆想着属于他的长驱直入、穴挞、胀满、尽根没入、快美的痉挛……床摇帐抖,鼻息咻咻,隐有痰鸣……片刻后,全身一阵剧颤,一声长长的呻吟自咬着缎被的牙缝里挤了出来,又突兀地顿住,继而散了架一般瘫到在榻上,裤里已是一片粘湿。



镂木雕花的门外隐露出一片衣角,那名来报的近身宫女闪身在那里,红着脸,身上抖个不住,作为乌拉那拉氏娘家陪嫁过来的家生子奴婢,自小侍候这格格,素来看她端庄娴静惯了,现竟撞破了如此……只吓得魂飞天外,不过,这宫女心头还算是明白,此时进去就是被灭口的料子,她人倒也有几分小聪明,脱掉花盆底,仅穿着白袜,悄没声地走到远处,估摸着过了一会儿,重新穿了鞋,放重脚步“橐橐”地一路走来。



开门处,四福晋已正襟端坐,若不是脸上还残留些红晕,宫女还以为方才是自己眼花了,“福晋,主子爷从佛堂出来就出府了。”



“这么晚了?爷可说去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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