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拯救范良的酒保先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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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就像一个情感导师般的白子扬抱着手靠在椅背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郑龍严肃的问。

郑龍一脸犹豫的说“我舍不得陈晨,但是....但是我父母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用了两年时间去观察眼前这个让人火大的“大孝子”的白子扬,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慢慢用手扶在自己的额头上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到“哼......你还真是叫人火大,我似乎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过你了。”

郑龍看着自言自语的白子扬问“啊,你说什么?”

白子扬抬起头看着盯着自己的郑龍,他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又一脸冷漠的说“平日里对自己的女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到真该做决定的时候了,你又摆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恶心样,你还真叫人受不了啊。”白子扬说着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一把抓住坐在对面的郑龍的衣领将他的上半身拖到桌子上,摆放在桌上的菜单牌和两人面前的酒杯一下都掉到了地上。

郑龍纵使有着一米八的大个子,但看到突然发飙的白子扬,他还是在气势上处于了劣势,他有些混乱的问“怎么.....怎么了....你怎么了?”

杯子破碎的声音一下将周围的人的目光引到了两人身上,经验丰富的度休从吧台里一脸冷静的走到桌前,他笑着看着两人问到“两位客人,我们这里有独立的包间,请问需要给你们安排一间吗?”

在吧台里的范良傻愣愣的盯着大厅里被目光所包围着的那张桌子,站在他身边朱维娜呆呆的打量着白子扬,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着什么。

白子扬看了看被自己揪着衣领爬在桌子上的郑龍,然后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一脸微笑的度休,他慢慢的把手松开。接着,他在脸上露出如阳光般帅气温暖的笑容说“那麻烦了,待会儿这些损失,你们一块算到我的账单里就可以了。”

朱维娜呆呆的盯着大厅里那感觉似曾相识的脸和笑容,她不禁拽紧了双手。

范良转过脸看着看上去有些紧张的朱维娜问“你怎么了?”

朱维娜看了看范良,目光闪躲的说“没事。”

范良接着说“哦,那我去把碎玻璃处理一下。”

朱维娜点了点头说“嗯,好的。”

范良往储物间去了之后,朱维娜呆呆的盯着由度休引导着往楼上包间走去的两人。突然,走到旋转木梯上的白子扬停了下来,他回过头俯视着不知不觉跟到楼梯下,一直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朱维娜。两人的目光交汇时,白子扬的眼神就像一把由寒冰雕琢而成的刀,吓得朱维娜哆嗦着退了几步。

就在朱维娜握住手有些发抖的时候,站在楼梯上的白子扬,又对着已经被他吓得不浅的朱维娜,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后就往楼上继续走了去。

一直在楼上给客人布置会议包间的李欣艳,从楼上下来看着站在楼梯口瑟瑟发抖的朱维娜,她走到朱维娜身边问“你怎么了?”

朱维娜瞪着眼睛,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李欣艳,然后又慢慢的低下了头,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吧.....对吧。”

李欣艳看了看大厅里的客人,然后一把抓着朱维娜的手往吧台后面的休息室走了去。在打扫地上碎玻璃的范良,看了看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两人,他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从楼上下来的度休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着站在吧台里洗着杯子的范良问“艳子她们呢?”

洗着杯子的范良抬起头,看着站在吧台前的度休说“小娜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艳子带她去休息室了。”

度休想了想说“哦,是吗?那你给刚刚上去505的两位客人送一打玫瑰烧酒和五份小吃上去。”

范良点了点头说“好的。”

休息室里,李欣艳看着坐在凳子上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朱维娜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朱维娜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李欣艳,瞪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太...太像了,那..那个人的脸和笑容太像了。”

完全搞不懂朱维娜在说什么的李欣艳,有些恼火的说“今天楠楠休息,店里面本来就忙得一塌糊涂,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功夫在这里陪你猜哑谜。我先出去了,等你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再跟我说。”李欣艳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休息室,朱维娜一下拉住她的手说“刚刚那位客人太像施洛丽的哥哥了,所以把我吓了一跳。”

李欣艳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说“哼.....什么嘛,就这样啊,这个世界上像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见鬼了吗?”

朱维娜在慢慢平复后,她看了看李欣艳,然后又低着头说“艳子,我这几年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的,说实话我真的受够了,你说当初我们那样做。”

“啪”李欣艳一巴掌打到朱维娜的脸上,一下被震住了的朱维娜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一下变脸的李欣艳,李欣艳一下蹲到她面前揪住她的衣领,盯着她说“你想干什么?你准备干什么?”

朱维娜一脸惊恐的看着李欣艳,哆哆嗦嗦的说“对.....对不起.....艳子,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李欣艳瞪着完全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朱维娜,她笑着说“最好是这样,如果你要是闭不上自己的嘴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朱维娜哆哆嗦嗦的看着李欣艳,她慢慢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点了点头。李欣艳笑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瞪着眼睛捂着嘴的朱维娜的头说“对了....这样就乖了。”

走廊里,抱着双手靠在休息室门边的度休慢慢转身往吧台走了去。

靠坐在藤椅上的白子扬,看着端着酒走进来的范良,他笑着问“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范良一边把托盘里的酒放到桌子上,一边回答说“嗯,没有。”

一旁的郑龍看了看范良,然后又看着似乎对范良格外友好的白子扬,他一脸好奇的问“杨子,你为什么老是只对我那么凶?”

听一旁的郑龍这样说,范良也悄悄将目光投到了白子扬身上。白子扬看了看正悄悄盯着自己的范良,又看着郑龍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凶过了,我对你可是一直都是很和气的。”

郑龍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一旁的范良苦笑着问“兄弟,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范良看着两人,他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扰两位了。”

白子扬把手搭在靠背上,看着郑龍说“看吧,你把人家给吓跑了吧。”

郑龍无辜的说“服了你了,又在恶人先告状了。”

范良走出包间后,他站在门口又回过头看了看白子扬一眼,就像猎犬为了不错过自己的目标而时刻保持着警惕。同样注意到了范良的白子扬,用手遮在自己的眼前挡住自己上扬的眼角,不让自己的兴奋被坐在对面的郑龍察觉到。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冷不防的,差点吓死我了。”开着酒的郑龍,看着用手撑着头的白子扬问到。

白子扬慢慢的放下手,将一罐烧酒拿在手里盯着罐身上的玫瑰花,若有所思的说“我只是觉得自己越发忍不了你这么个迂腐的家伙了。”

郑龍拿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大口,他红着双眼说“一边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一边是我想要用余生来陪伴的陈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白子扬抬起头看着郑龍,他想了想说“我跟你不一样,如果在哪一天,我遇到了对的人,那么就算要我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了她去把全世界当成自己的敌人。”

郑龍瞪着眼睛看着白子扬,他突然笑了起来说“跟你认识的两年以来,今天的你好像一直都特别的认真。”

白子扬看着郑龍,他一脸大彻大悟的说“以前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而活着,但现在我似乎明白了。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对的人去做对的事,别人的看法和观点,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吗?那不过都只是旁观者的戏弄和固执己见而已。”

似乎一下觉得豁然开朗了的郑龍看着白子扬,他笑了笑说“嗯,真难得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来,谢谢啦。”

离开酒社后,白子扬看着接到电话后,来酒店照顾因为太高兴而一下喝得有点多了的郑龍的陈晨,他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因为见他高兴,所以我就没有阻止。”

陈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郑龍,然后又看着白子扬,笑了笑说“我知道他最近很压抑,就让他好好的放松一下也好。”

白子扬看着陈晨,他满怀祝福的说“希望你们永远幸福。”

坐在床边的陈晨,慢慢拉住郑龍的手,盯着郑龍熟睡的脸说“只要他不放开我的手,我就永远不会放开他的手。”

从酒店里出来的白子扬走在喧闹的大街上,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深深的吸了口气,他一下振开自己的双臂。突然,有人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衣角。白子扬慢慢的回过头,只见施洛丽在那布满了眼泪的脸上,挤出了让人看着很心疼的笑容,她喘着气对着一脸疑惑的白子扬喊到“哥。”

白子扬看着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施洛丽,他警惕的将自己的衣角扯回来,尴尬的说“你认错人了吧,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施洛丽还想凑上去拉住白子扬,吓得白子扬连退了几步,他态度冷淡的说“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看到白子扬对自己那异常抵触的模样,施洛丽慢慢的低下了头。这时,马诗朋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先是震惊的看着白子扬。接着,他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着施洛丽脸上的眼泪。

白子扬警惕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他刚要转身离开,马诗朋看着他诚恳的说到“对不起。”

白子扬看了看低着头的施洛丽,然后又看着马诗朋,冷冷的说“没关系。”

马诗朋呆呆的看着冷淡的白子扬,他的眼眶渐渐变得湿润,他自言自语的说“真的很像。”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有些失态了的马诗朋,赶忙把自己不礼貌的目光从白子扬的脸上挪开,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白子扬的确有些害怕,他急忙挥了挥手说“没关系。”便转身走到了人群里。白子扬离开繁闹的街道走到路口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然后对电话那头的白朗说“白叔,可以来接我了。”

很快一个穿着考究的白朗开着车来接白子扬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白子扬,笑着说“看你的样子,问题应该是解决了吧。”

白子扬一脸得意的说“目前,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白朗点了点头附和着说“嗯嗯,全世界就你最厉害了。”

白子扬把手靠在车窗上,然后托住自己的脸说“当然。”

窗外的街道上,白子扬看到刚刚把自己认错的两个人,施洛丽依旧低垂着头。

白子扬自言自语的说到“那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让人觉得这样难受。”

听到白子扬自言自语的老者,好奇的问“怎么了吗?”

白子扬用手托着脸,呆呆的盯着外面说“没什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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