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山河鼎,岁月炉(求推荐票,求评论)(1 / 2)
那一件器物没入了荒极的心脏中。
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件器物中沉浮着一部经文–大荒经。
高空中大旗,储物袋,死气的种子还在沉浮。
只是,大旗和死气的种子都各自牵引了一丝丝荒极的气血。
而后,种子有了一缕微不可查的生机,大旗像是被远古年代的士兵双手紧握,扛在肩头来回摇动。
渐渐地,大旗归于平静。但是,上面的两个古老大字“苍龙”荡漾出光辉。
那神秘的光辉,凝聚成了两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彪悍雄壮,霸气威严,一身麻衣,他就是人皇苍茫,另一个身躯挺拔,一身黑色玄衣,他就是龙渊。
苍茫先发出晦涩难懂的神念,但因果是神秘莫测的。
苍茫的神念这样说道:“我们预感到了这个时空,所以我们共同用己身的精血烙印了这很快就会消失的执念!把我们想要说的话传递给未来人。”
“当未来的你们看到显化在此的我们时,说明我们已经逝去无穷岁月了”!
“我们为后世人留下了成长的时间和修炼资源。”
“我们也洞察未来,看到了那个截断万古,让时光断层,开启不同进化支路的无上大帝。”
“他以铁血的手腕,霸气无双的战力,统御着一支铁血大军,横扫宇宙星空,抹杀了让我们都为之胆寒的强敌。”
“那时的他,人们都称他为御帝,他就是你们村里总偷苹果的荒极。”
他看向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机的荒极,他仿佛感受到了万亿兆亿宇宙纪逝去之后的未来,那位无上帝者御帝的诡异威压。
他们不知道的是无穷岁月后的御帝逆推时空注视着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事,他于那不知是何年代的未来以莫大力量强势开启时空,打入了一丝生之气息去到了进入荒极体内的那件器物里。
苍茫皱眉道:“龙道友,他真的死了,没有任何生机,体内充满了死气,他很像那位存在,也许只是像而已,难道我们洞悉的不是真相?”
龙渊开口了,目光幽邃,说道:“未必就是死了,虽然我们不懂因果,那种东西太过玄奇,但是我们都懂阴阳,你是研究阴阳的,我是天生自带阴阳,他体外的那种微光你察觉了吗?你是否知道那是什么?。”
苍茫摇头道:“不知,但是他若有所思”。
这时龙渊又说道:“那是与因果一样玄奇的东西,它就是气运。他体外能够出现气运并形成护体微光,那只能说明一点,他没有死,他只是没有了魂。”
“但他的灵是不灭的,没有任何生物可以像他这样魂灭灵不灭,当然我也只是推理,就看他会不会归来了,毕竟死了就是死了。”
在他们说话时,那颗死气而干瘪的种子也没入了荒极的体内,伏羲本来就注视着荒极。他惊疑出声。
人们都看到了,苍茫说道:“这棵种子来自那未知处,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我们看不到的未来难测啊!”
龙渊道:“有因就有果,因果循环,玄奇莫测,毕竟我们逝去了,未来发生的事就让未来的人去解决吧,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也许有人能做到永恒,但那一天我们再也看不到了。”
这时他们变得很虚淡了,仿佛微风吹过就会消散。
苍茫又开口道:“古道友,章道友,你们一个是我栽的樟木,一个是龙渊画的图腾,希望你们能够庇护他们成长起来,祖地地球上还有其他未知的存在,他们会在未来与你们共同战斗的。”
此时,储物袋来到古长老和章长老面前,苍茫说道:“不知道未来怎么样,也许会被强敌灭杀干净,但我们必须为祖地地球留下希望和退路。”
“你们可以把这片巴蜀大地–大荒彻底炼化,让它藏于无形中,这个袋子里的一些物质可以用来封印。”
“即便那些生物占领地球,它们想要寻到祖地也不是容易的。”
“封印完之后,你们把这个储物袋里的长生金和魂河土放入山河鼎和岁月炉里,把荒极放入它们里边各一段岁月,但愿他可以归来。”
龙渊说道:“这世上还有一部大荒经,它会在合适的时代出现,它是远古年代的奥义法典。”
“它也会不断成长,未来它出现的时候会吸收这个时代的讯息规则,它会变为一部修炼体系。”
“那个储物袋里有一滴血液,希望你们在未来可以把它交给一个长有鹰嘴型鼻子的少年……”苍茫张了张口,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们消散了。
天空开始雷音阵阵,天空中那黑的像墨汁一样的乌云,空气中弥漫着大地传来的泥土气息,倾盆大雨,巴蜀大地外的长江上滚滚大江东流去,荒极的死亡像大山一样沉重的压在人们心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荒兮以及她的伯父还不知荒极已经死去。
人们都保密,告诉荒极的伯父和妹妹说:“荒极去往大都市,找哥哥荒遥了,”
荒兮已经十三岁了,她已经上中学了,她的伯父显得更加苍老了。
她还在中学时,还能时不时的回家照看一下伯父,但她的人生路越走越远了。
那个老人总是杵着拐杖在他家的村头盼望,他很老了,村里的人们有的给他米,有的给他肉,有的给他茶,即便古长老和章长老极度强大,也阻止不了生于末法时代的人们逐渐衰老走向死亡。
老人死了,他是荒遥,荒极,荒兮的伯父,他是把荒极荒兮拉扯大的老人。
暮色起看天边斜阳,恍惚想起你的脸庞,毕竟回想难免徒增感伤,轻叹息我们那些好时光。
夜未央繁星落眼眶,拾一段柔软的时光,清风过曳烛光,独舞无人欣赏。
留花瓣随风飘荡,我要将过往都储藏,编一段美好的梦想,也许幻想到最后会更伤,假欢畅又何妨无人共享。
你曾经是我的边疆,抵抗我所有的悲伤,西风残故人往,如今被爱流放,困在了眼泪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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