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嗦啊（1 / 2）

 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颜色的。</p>

白色的。</p>

红色的。</p>

黑色的。</p>

还是无色的呢。</p>

“我眼中的世界是灰色的……”</p>

暧昧的分界线，浑浊的视网膜，看不出所谓的真实。穿梭于人来人往的群流之中，每个人都是那么忙碌，这就是我们生存的世界。有所交集，有所分离，繁复而又稀疏的网，“……我是一只鱼，美丽的鳞片属于过去。”现在的我是没有鳞片的鱼。</p>

随意地拨弄着乱糟糟的头，坐在公园的第二阶石阶上，石头上还残留着燥热的太阳的温度。“好想抽烟啊！”虽然体会不到其中的趣味，单纯地觉得某个人抽烟的姿势很帅气而已，尝试着想要模仿，“咳、咳咳……咳咳咳咳！”</p>

好呛、好难过！眼泪几乎都流出来了，“真是没用的人啊，什么都做不到！”自我否定，麻木的，痛苦的，悲哀的。</p>

向我这种人，该怎么形容呢，垃圾，可以这么呢。“我就是这种人，茫然地活着，不知所谓的活着，每天花五六个时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p>

“我也想努力，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到……”</p>

站起身来，身后的影子一下子拉长了很多，斜着的影子。</p>

“哇、哇哇哇哇……你、你是什么东西？！”</p>

少年瘫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向后爬去。</p>

确切的，那应该是一只猴子吧，灰色的猴子，只不过那只猴子长相太过诡异了，猴子长了一张苍老的脸，面庞上全是皱纹，纵横交错的褶子。猴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冷冷地盯着向后爬去的少年，“你为什么怕我呢？”</p>

猴子开口话了。</p>

“母亲哟，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猴子裂开嘴向少年怪笑不已。</p>

“哈、哈哈哈哈哈哈…………它叫我母亲呢！”少年突然大笑了起来。</p>

虽然还是很害怕，少年还是笑得很开心。他就是这种人，想笑的时候就开口大笑，想哭的时候就哭。</p>

猴子的尾巴好长啊，尾巴站起来比它的身高还要高呢。“母亲，我饿了，把你的存在之力分一给我吧！”</p>

它是幽灵么？少年现猴子走路居然是悬浮着的，脚不沾地。还有，周围的人都看不到它么？这只猴子好丑啊而且它还会话。“啊，啊！它是幽灵啊，所以人类看不到它也是正常的！”如此作想，少年突然安心下来了。</p>

猴子的尾巴卷向了少年，令少年大吃一惊的是在那条长长的尾巴的末梢居然长了一张嘴，一张干瘪的嘴。那张嘴张开了，从嘴里射出了一条细细的舌头……</p>

……</p>

张雨坐在教室里。不再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了，他的对面坐着两个人，封唯，还有霜如玉。天晓得那两个家伙为什么不呆在自己的教室里，这儿又不是他们的教室。</p>

“大哥，难得的午间休息时间，你怎么一句话也不？”</p>

张雨依旧闭着嘴，不愿开口。还不是因为你坐在那里啊，所以少爷我才不想话。</p>

“哼～”</p>

张雨把头扭向窗外，那儿才是他眼睛可以放松的地方。哟，蓝天，白云，你们好！张雨在心里向它们问好。虽然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p>

霜如玉伸出手，用力地把张雨的脑袋掰了过来，正对着她。“雨，你又在闹别扭了！又不是孩子，不觉得累吗？”</p>

我掐，掐！少女顺便玩弄起来了张雨的脸蛋，乐此不疲呢。</p>

张雨只得伸出手来拨开霜如玉的手，“不要闹了！”注意下形象，你不是被人称为“高海拔制冷剂”么？怎么能变得那么随和了？</p>

封唯咬着手指，“……大哥、大嫂的感情真好！好嫉妒啊，哦不，是好羡慕啊！”</p>

“呀！好害羞，唯你的太直接了！”霜如玉的脸，微微红了。</p>

张雨：“……为啥要脸红啊？这种玩笑，你们俩不是每天都么？我都听习惯了！”</p>

少女娇羞道：“……雨有没有鹿乱撞？！”</p>

不会有吧，那种情况！张雨把头贴在桌面上。“真是不爽，桌面是热的，脸贴在上面好难过啊。”张雨只得把头抬起来，呃，少女还沉浸在喜悦当中。</p>

“这丫头，最近开朗的有过头了！”张雨碎碎念道。</p>

封唯依旧蹲在椅子上，用左手手背支撑着下巴，神秘兮兮道：“听了没，我们学校最近有很多学生遭人袭击了呢。”</p>

霜如玉收起了笑容，头道：“嗯，学校不是让我们放学后就回家么？社团活动都停止了呢！”</p>

有那么严重么？张雨声嘀咕道。</p>

封唯把脖子转向张雨，“大哥，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p>

为什么要问我啊，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张雨没有开口。</p>

霜如玉：“唯，你是谁做的呢？据被袭击的同学现在还待在医院里呢，昏迷不醒。就好像、好像……”少女没有继续下去，某种禁忌，不能用语言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