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各显神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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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明棋妙《穿越》。

宫月屏退旁人,独自踱步去林间,她知道临轩不会回来,他从不将任何女人带回自己的屋子里,玉仙阁门窗紧闭,屋内漆黑一片,天上一轮明月将夜晚照的如同白昼,她痴痴的站在门前,仿佛一双缠绵的眸子能穿透那门一样。

“宫月。”月下,有人唤了她的名。

她微微回头,是胤禛。

“接着。”他豪迈的抛过一小坛竹叶青。

“你怎么会来?”隔着那样远的距离他便停了脚步,清幽一笑,他俊俏的面孔上有调皮的笑意,“我知道你肯定睡不着,来看看你。”

拔了酒塞,宫月仰头如牛饮水一般咕咚咕咚的咽下。

胤禛连劝慰都没有,开了手边另外一坛,陪她不醉不归。

酒喝到一半,宫月突然展颜对他一笑:“想听故事吗?”

胤禛一怔,随即温柔的一笑点了头。

借了些许酒意,宫月摆下手里的酒,轻踮了脚尖,手如欲飞的蝶一般挣开,既柔又强,丝帕在指尖流转,她学了戏子的步伐转了圈,抬眼望去,那明亮的月似乎有些刺眼,嘴里犹如天籁一般撩人的嗓音像是挣脱翅膀的鸟儿飞向九重天:“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月下峨眉低回的女子,眉间有着他抹不去的缠绵伤痛,那巧妙的歌声时而铿锵时而柔腻,却一样的催人断肠。时急时徐,都印了主人面上那扫也扫不去的浅浅伤意。他看懂了,听懂了,她独自一人撑开两人的戏码,纵然眉黛低几许,依旧换不回头顶上那弯要将人心剜出来一样的残月,剪不断流水流断肠。到底有多少不眠的夜晚她独自对了残灯过夜,一墙之隔,千山万水之远。胤禛转了身,悄无声息的离去。

月下,照亮了那女子凄楚的面容,照清了她倾国的面庞上带了多少愁容,月夜,是否将她缠绵的歌声带去给那个男人了?

“小格格已经长这么大了。”屋顶上,那人藏匿在宽松的黑袍上,若不是宫月浸心与这让人缭乱的夜晚只要抬头一看便能看得清楚,只是那男人脚下仿佛有无形的云层将他拖住,所在之处犹如死神一般的神秘。

“你若打她的主意,临轩会要了你的命。”轻飘飘的话,就算是关于性命也没有更跌宕起伏的音调,那男人琼英玉质的模样在月下儒雅的叫人忍不住要多纠缠几分。

“看够了就下来。”声音抽丝一般的从夜间不知哪个位置传来将屋顶上两个男人惊住。

半响,那儒雅男子笑眯眯的开口:“这隔空传音的技巧临轩是从你那儿偷学来的吧,你这师傅很快要输给他了。”

那男人瞪他一眼,卷了衣袖飞下屋顶,不沾尘的从屋后进了玉仙阁,动作轻巧的让宫月没有半丝反应。

窗内的一条缝里,宫月不知道临轩盯了她许久,连同她缠绵哀怨的面容,歌声,舞蹈,在那个夜晚刻进了心扉。回眸望去一片冰凉:“说吧。”

“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可是伤心总是难免的,若是有空的话,还是去看看”那温柔的男人持了一柄玉扇在手轻飘飘的开口。

临轩的嘴角轻轻的勾起一点,不知是什么样儿的笑意:“明如,葬月的衷心你永远学不会么?”

明如一愣,随即笑开:“葬月是女人,若我是女人也一样对你忠心耿耿。”

临轩抬眼不客气的瞪他,随即瞥向另外一人:“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和她早就认识了,什么叫小格格已经这么大了?”

墨诀轻扯嘴角:“早晚你会知道的,不过现在没有必要吧,小格格是你并不在意的人,不是吗?”

临轩果真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那么那个西域要来的公主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少爷这么聪明,还用我来说透吗?”墨诀轻扯嘴角。

临轩一双电目在夜空下泛出金光:“那我还留你有何用?”

墨诀隐在黑袍里的脸似有伤意,跟随他多年了,却很难听他一句真心的话,隔人千里的,倒是越听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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